,我想去其他城市读书。”
nainai深深的望着他,她用平和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林岁春,没发现有什么伤痕,心底才松了口气。
她笑道:“这有什么关系?你去哪儿只要自己喜欢都好。”
林岁春垂下眼睑,一手扯着菜,一边慢慢说:“那我就报c市的吧,就在隔壁省,也算近了,等我大学多打几分工,赚到钱,就把nainai接过去。”
“春儿。”nainai望着他,“你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好好考就行。”
林岁春抑制住自己心头的酸涩,简单的说:“好的。”
待了一天半,林岁春就要回学校了,这次nainai给他准备很多家里的吃的,还给他去附近山上的小寺庙求了个符,说要受佛祖保佑,沾沾福气。
这次他一去,只有高考尘埃落定后才能回来。
nainai把送他上车,忍不住絮絮叨叨说:“春儿,你好好考试,其他的什么都别想,别太压着自己,大不了考不上回家种田也可以,nainai不求你出人头地,只盼着你平安就好。”
林岁春重重的一点头,眼睛发红,哑声说:“我知道的,nainai。”
他坐到车上,望着nainai越行越远的身影,只觉得心里苦涩。他靠着车窗,神色漠然的望着车窗外的景色,大雨渐渐模糊了车窗,只能望见一片灰蒙蒙。
林岁春慢慢阖上眼。
这将近三年的噩梦里,只有最后一个月了。
一个月后,所有的一切都彻底结束了。
他也不会被男人随便cao干,也不会只要他们想,就要张开腿任他们发泄了。
他用身体获得了安宁和庇护。
所以他也承受着一切屈辱,只要在忍一个月,他就能在新的城市好好生活了,这些恶心腐败记忆就会全部埋藏在这场荒诞的青春里。
回到学校就是热火朝天的五四晚会准备情况。不过林岁春向来不参与集体活动。他一个人回到宿舍,一打开门就见到齐琛正坐在他床上,腿上放着本杂志看。
齐琛把书扔在书桌上,透亮的琥珀色眼瞳微弯,“岁岁,你终于回来了。”
林岁春站在门口,沉默的把背包放在门边的空床上,走了过去,喊了声“琛哥。”
齐琛笑yinyin的说:“把衣服脱了吧。”
林岁春身体一僵,还是顺从的一件一件把衣服解开,脱下裤子和内裤,只留下赤裸裸白/皙的身体。
齐琛把手伸在他两腿之间,手指轻轻的撬开他的rou壁,全根没入。
站在被人用手指插,更让人感受清晰,也更让人羞耻。
齐琛顺利Cao进去后,往里面使劲扣挖了一下,渐渐有了shi意。林岁春脸上带着薄红,感受到齐琛又伸进了两根手指,大力抽/插着,在敏感处狠地一碾磨,后/xue不受控制的就有yInye流了下来,顺着两条又长又细腿留下透明的水痕。
林岁春垂着眼睛,身体微微发颤,齐琛去书桌随手拿了支钢笔,插进他的后/xue里,冰凉的钢笔被插进深处,直把他搞得一哆嗦,双腿一软。
齐琛半抱着他,抚摸着他的背,说:“不就一只钢笔吗?怎么这么快受不了了?”
林岁春眼睫沾着泪,呼吸急促。齐琛用手指把他cao开,却没用真正的上他,齐琛在他下面又插进两支笔,后/xue里又shi又软,被细长的笔直接戳在了xue心,爽痛的全身发软。
齐琛手指还插在里面,有一搭没一搭的扣插着,搅动里面的几支笔。林岁春坐在他腿上,胸前是ru珠也立了起来,又红又硬,齐琛用牙齿叼进嘴里,好好舔咬一番。
“琛哥,啊……”
齐琛抓揉着他的tunrou,眸子一深,他用膝盖顶了顶他的rou/xue,只碰到了yInye,膝盖上那块布料都被沾shi了。
“真会发/sao。”
齐琛狠狠的咬了口他的耳垂,最后抬起眼紧盯着他问:“我听说,戚故跟你告白了?”
林岁春和他对视,眼里是水雾雾的,看不清。
齐琛手指插进他的后/xue,用力深入,顶着笔往更深处cao,林岁春浑身一颤,忍不住低yin,后/xue缓缓留下了yIn/水。
“我记得你不喜欢男人吧。”
齐琛按在他的敏感点,微眯着眼说:“你要是敢答应戚故,我保证让你一辈子都张开腿挨Cao。”
说完,他的手指就扯了出去,沾着shi亮的yIn/水。
他把林岁春放在床上,随手扯了几张纸擦着手指的ye体,眸子发冷的盯着他,擦了干净,把纸巾扔在垃圾桶里,摔门而去。
林岁春额前的头发都沾在脸上,脸上带着chao红,夹紧腿躺在床上,双手颤抖着摸着性/器,脑海里白光一闪,射了出来。
他全身都在战栗,后面没被满足的yIn/xue一张一阖等着粗大cao干。
寝室外清楚的传来同龄人的聊天声,打闹声。
他垂着眸,手指插进去后/xue,那xue又软又紧,像张小嘴,咬住他的手指不舍得松开。
林岁春强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