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的小兽般的,猛往简天成的怀中缩。
简天成却不能让傅书恒一直躲在自己怀中,怀中的人体温似乎又有往上攀升的迹象,他不能让傅书恒一直处在这种状态下,狠心的将人拉出怀抱。
「小恒看著我!看看我是谁!」
「哥~~,呜……」蒙胧中他似乎看到了哥哥,哥哥总是在他做恶梦的叫醒自己,傅书恒抱著哥哥哭的不能自己。
又是哥哥?为什麽他就只能是哥哥的替身!
简天成咬牙恨声安抚:「乖,别哭!告诉我怎麽了?」
傅书恒抬起头说:「他们欺负我……」
他奇怪的眨眨泪眼,眼前的人不像是他的哥哥,傅书恒才到嘴的话又惊觉地缩了回去,想看清那人模样。
这一点话就够了,简天成很清楚地听清了傅书恒的话,欺辱傅书恒的人似乎不只季彦君,他冷冷的看著傅书恒,眼神噬血。
傅书恒被简天成可怕的神情看的毛骨悚然,人竟这麽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他从对方的眼中得知,简天成已经知道一切了,他挣脱抱著他的人。
他看他的眼神好可怕,傅书恒无助地退缩,然後:「既然知道了就放了我,你若是不习惯就放了我,反正…反正……」你也不缺我一个!
他本来就是一个玩物,早就习惯任人玩弄,一个季彦君算什麽?他叫的那些人又算什麽?对他来说刚好而已。
可是为什麽他无法把话说完?那几个字就好像是鲠在喉头间,怎麽也说不出口。
从怔仲中回神,简天成看著小家伙的眼中又出现火焰,还来不及欣赏,对方就说出令人气恼的话,虽然那话还未曾说完,但小家伙的意思他全都了解。
对傅书恒他是喜爱之情言于表,对傅书恒的不驯的言行举止虽在意,只要无伤大雅也只是笑笑带过,简天成本就是从街头混迹出来的,经过许多年的经历洗礼,个性早就内敛许多,平日虽喜怒不形於色,但这不代表他没脾气。
对於傅书恒一直想要将他推拒於心门外,这是最让简天成不能忍受的:「反正什麽?」简天成问的恶狠狠,已经压抑习惯的脾气,难忍怒气一股的倾泄出来。
简天成的怒气让傅书恒瑟缩了一下,但他没有退缩,眼神不让的瞪著简天成看。
虽说傅书恒一向对自己的态度一直不明,但简天成一想到他因为自己的下属的关系去到了季家,遭人无情的玩弄,所以他对傅书恒只有满满的体谅和怜爱,但这人一而再的要求离开自己,就算他再喜爱傅书恒也是有界限的,如今这人一直挑战他的临界点,他岂能就这麽任他摆弄!
「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麽?」简天成问的心痛,想到自己的一番情意,被傅书恒这样地视若无睹,就算他脾气再好也受不了。
「您是我的主人,我所服侍的主人。」傅书恒无情地回答,他的目的就是简天成对自己死心。
才听傅书恒说完,简天成就暴发了,他怒视傅书恒:「这就是你的答案?」
傅书恒无惧地瞪视回去,他要的就是彻底惹怒简天成,让简天成对自己死心,这样对他们两人都好,这样他这不洁之人也不会污了简天成这麽好的人。
简天成冷笑:「既然你这麽认为,那我也就不必对你客气,如果你以为你这麽说就会让我放过你,那麽你就错了,要知道你是我用钱换来的,你不会忘了我给齐翼的钱吧?」
傅书恒怎麽可能会忘掉这人大方,对才见第一次的他,大方的捐出一仟万给齐翼的政党,所以当简天成说自己是用钱换来的也差不多,不过现在想想自己真的太廉价了。
简天成没让傅书恒有多馀的空閒,直接将人推倒,用力扯开对方身上的衣物,瘦弱的骨架上,雪白的肌肤还留有之前受虐的痕迹。
不大圆环镶嵌在傅书恒小巧的ru头上,让人产生暧昧的遐思。
就算简天成气昏头,在见到傅书恒身上的环也清醒些,他收敛怒气看著傅书恒,不意外看到对方不屈的神色。
顿时才压下去的怒气又往上扬,这下他再也不会因为一时的心软,放过那一直挑战自己怒气的傅书恒。
他恶意的拉著对方ru首上的环:「当时的滋味好吗?」
面对简天成的粗鲁动作,傅书恒对於自己的ru首被人这样恶意拉扯,身体虽然不痛,但体内异样快感仍是傅书恒让蹙眉,他知道那是什麽样的情绪,他对简天成的想法虽然可以压抑,但身体却是诚实的。
咬著下唇,故意对简天成问话不在意。
看著简天成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内,把玩著裤内的分身,微微地偏过头不想看,他止不住的身体的颤抖,他……想起那些有如恶魔的男人。
在季家,他虽被人恶意羞辱,但在心中仍抱有一丝希望,当时的他虽对简天成的抛弃生出恨意,但却也希望简天成能出现救回自己,就是那一丝丝的希冀让他支撑下来没有就此崩溃,现在他终於知道了,他期待著简天成的救赎。
「你的身体还真是诚实,才这样就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