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我怎么会找别人?”
“我知道你不会的,这世上只有我,也只能是我才有权利,有资格。”这话实在不可一世,明明知道这样,昨夜怎么不主动帮她,反而拖着她难受到不行!
她确实是中~药难受,可也不是没有记忆的。她可是记得昨晚他是如何在她难耐之时,狠狠逗弄她的。
楚涵嫣抬眼撇着他,明明就是道貌岸然的坏蛋,明明就是知道她有多么需要他,还是忍心逼着她自己求他才肯帮忙。
赵佑离惊奇的发现,经过昨夜的欢愉,使她变得更加娇嫩。
明明是初为人妇,刚刚褪去青涩,连妆容都没上的她,竟有如此风韵,那眼角眉梢间竟流露出一抹妖媚气息。
赵佑离感觉一股热气一涌而上,整个人压在她之上,正想拉着她再赴云端时,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力气,竟一下子推开身上的人,拉起被子把自己捂了进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竟然一气呵成,使得被抽走被子的赵佑离由惊讶,变得乐不可支。
“哈哈哈。”
看着她那掩耳盗铃的羞涩举动,赵佑离当真是笑出了声。
真是可爱,也不想想就一个被子而已,还真能挡住他?
“行了,再捂下去,该憋坏了。”赵佑离伸手强行掀开被子,露出她的头。
可能是在被子里裹得,掀开被子的时候,竟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原本散开的乌丝,竟成了鸟儿筑的巢一般,一双乌溜溜的大眼透过发丝,正不满地看着他。
好似再说,我憋坏了,赖谁?
“不闹你了,那里还不舒服吗?”
哪里不舒服?楚涵嫣疑惑地看着他。
“傻瓜,”赵佑离伸手连人带被圈了过来,“昨晚是你初次,还痛吗?”
这话能问吗?
这话他怎么能问?
楚涵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如小狗拱地一般,用头撞向他的胸膛。
得!逗猫反被猫挠了。
不过既然敢养猫,就有顺毛的办法。
“大清早就这么有Jing神,挑~逗本王,这是还想再来一次?”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看看,他那是什么眼神!
这还是那个人前风光霁月的宴王?分明就是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可楚涵嫣听了这话,顿时变怂,不敢再动,只是静静地瞪着他。
“好了好了,别气鼓鼓的了,大清早上就这般,好像我欺负你似的。”明明就是在帮她,这小东西不领情就算了,用完了还一脚踢开,真是被惯坏了,“你这小嘴儿,都快挂油瓶了吧。”
赵佑离摸摸鼻子,暗道,自己惯得,没地说理。
想到昨夜那玉雪般的娇躯,赵佑离的眸色陡然加深,可惦念着她终究是初次,还是抑制住了体内奔腾的谷欠望,伸手轻拍被子下的她,“起来吧,昨夜就没吃东西,饿了吧。”
楚涵嫣还在纠结油瓶两字呢,堂堂王爷竟也知道油瓶?
楚涵嫣是进过厨房的,自是知道油瓶这东西的,也知道民间土话“撅嘴撅得能挂油瓶了”是何涵义。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赵佑离竟然会知道。
“你那是什么眼神,本王就不能知道这些?”赵佑离见她半天不说话,也没动,便联想到之前自己说过的话,这小东西,还真是能把人看扁了。
“别想了,本王知道的绝对比你想的多,就你那小脑袋,还是留着去看账本吧。”
……………………
从赵佑离出门办事起,楚涵嫣就一个人坐在榻上。
明明手里拿着本账册,想分散些Jing神的,可仍旧是心不在焉,那点心思不知飘到何处了。
“王妃,您还好吧。”绿盈这次没有再唤她为姑娘,而是跟随冰隐她们一样称她王妃。
昨晚是她与冰隐守夜,听到了屋内的声响,她担心的想进去看看,被冰隐拦下了,就在她着急的时候,王爷命人备了水。这下子,饶是她这样的姑娘家,也懂了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还好。”楚涵嫣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