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会曝光,但是……”她的神色冷厉起来:“他们好心当作驴肝肺还愈加变本加厉又当作何处置?更别提……”瑶姬再度转回眼神,几位元老的脸色已变成一片苍白,其凝视欢兜,声音充盈冰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非你自己做贼心虚、画蛇添足,我们纵然监视良久也没想到,当年飞蓬和重楼决战,神族长老团能联系上我族魔将,还有汝于背后推波助澜!”
“轰隆”一声骤然响起、内外皆有,重楼表情完全铁青,伏羲的身影已经浮现在众人面前,神农、女娲紧随其后,欢兜深吸一口气:“这是吾一人所为,他们都不知道。”
重楼红瞳里杀意沸反盈天:“很好,欢兜长老,我真是小瞧了你!父神归来前二十多万年,汝、飞廉、计蒙、冰夷、貔貅、玄蜂…利用他方势力于本座麾下安插jian细…暗中以奇遇方式将自创控制性秘法散播下界,对飞升者组建势力谋反暗予支持,最后见事不可为便借刀杀人…甚至在百年一次各方魔域角逐期间招兵买马图谋不轨…本座都视若无睹。”顿了一下又言:“哪怕你们将自己部分的嫡系晚辈,找各种各样借口赶出领地乃至离开魔界不见踪迹,本座亦未出手。”
闻言,刑天震惊难掩,蚩尤表情沉郁、重楼这一辈众神魔好友对魔族长老团齐齐怒视,伏羲眼底的怒气反倒是稍有收敛,女娲若有所思,神农继续沉默不语,重楼低低一笑,炎波血刃在身侧跳跃不休:“瑶姬说过很多次,让吾别看在父神份上纵容你们,我总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尔等非是为私心而窥视魔界主位之辈,且你们和父神五十多万年同伴之谊,不是我能比拟的,于是从来没想过做什么,如今来看…”
“本座真是傻透了对不对!”魔尊自嘲的冷笑一声,话音未落,炎波血刃就闪烁着魔尊压抑多年的怨怼与爆发的愤恨悍然出击,一声闷响后,重楼面色更沉,语气多了一缕伤心:“父神,你让开!”
才反应过来的刑天、共工毫不犹豫上前和蚩尤并肩而立,和自己儿子对峙的兽王苦笑摇头:“他们毕竟是为我,而且,你这般暴怒出手,是打算让他们魂飞魄散吗?”
重楼一愣,一只手从身后搭上其肩膀,硬生生把他拉了回来,正是飞蓬,他笑意难得冰寒而淡漠:“兽王前辈,那欢兜长老算计魔尊,把本将一起坑了又作何处置,本将该不该为自己讨回公道?”蚩尤、刑天、共工一起语塞,伏羲眯了眯眼睛,然在他发话前,飞蓬又言:“以大欺小之事,本将做不到,可其他人呢?”
蚩尤松了口气,正待发言便被赤霄打断:“重楼、飞蓬之事就是吾等之事,各位,你们能忍吗?”
“废话!”被他平静端详的九天、夕瑶等神魔本便憋了一肚子火,哪里还能压抑?一时之间,连三皇都被他们集体无视。
被各色攻击兜头砸来的魔族元老们不管是人数还是实力都落于下风,不过一个照面的功夫,惨叫就此起彼伏,连蚩尤都不知被谁给下了暗手一拳砸中眼圈……飞蓬、重楼站在外围深深舒出一口气,本想动手的伏羲木然的抽了抽嘴角:“挺壮观的,只是神农,你的九幽禁地…似乎要塌了?”
果不其然,又一波元老级别攻势后,九幽禁地的禁制连连报废,地皇翻了个白眼,抬手一个三皇境界结界把众神魔笼罩在内:“只剩下一方时会自动打开,祝你们玩得愉快。”
祝个鬼有你这么坑儿子的吗父神!无辜被卷进去的蚩尤欲哭无泪,只因重楼、飞蓬的遭遇引起了众怒,除却欢兜,最被集火的居然是他这个最根本的原因,连自己妹妹下手都无有丝毫容情。
“感觉如何?”飞蓬弯了弯唇角问重楼道。
重楼回以灿烂之极的一笑:“长出一口气恶气,自是爽极了!”他突然瞥向神农:“地皇陛下,当年欢兜…”
神农冷冷回道:“本皇也没发现,欢兜做的太谨慎,用的全是原兽族的心腹,直到…”
飞蓬心领神会看向伏羲:“父神宣布我的身份?”
“没错。”说话的不是三皇,而是得胜而出的赤霄,其身后瑶姬、九天等拍拍身上的浮灰,全然没搭理躺尸于地面的众位元老:“飞蓬,在你身份公开后,欢兜大概是害怕天帝陛下占卜哪一天可能查出来,干脆将其心腹记忆抹去,结果…”
微妙的一顿引得瑶姬相当没好气的说道:“当年才开始时重楼还跑我这里哭过一次,之后死活不愿意动手。”重楼的脸色红了一下,令瞧见的众神魔纷纷望天,瑶姬无奈摇头:“我只得拉了赤霄、女娇、骄虫说什么口风都不要露,日后明近暗疏即可,而兄长回来后,根本就不在乎权位,他们悄悄把布置全散了,重楼也没去告状,只是…”
她冷哼一声昂起下巴:“我心眼小不成吗!”又嘟囔道:“吾只不过是用秘法监视他们别又打坏主意而已…谁曾想欢兜自己露了破绽,当年他之行事还真是…丧心病狂!若飞蓬被贬轮回,自消磨魂魄终至灰飞烟灭,而天道之下神魔平衡,六界之内重楼完全用不出先天生灵级别的实力,便不是毫无陨落可能了。”
挑眉微微冷笑,飞蓬毫不犹豫拔剑,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