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资源,由吾亲自提供,汝等…尽管放心。”
欢兜嘴角动了动,似乎想反驳什么又变成叹息,他终是摇了摇头,声线仿若平常:“禁地内处处阵法,刑天现在的实力远远不够,便…不麻烦神女了。”刑天瞳孔收缩的瞅见其背在身后的手打了个手势,而自己的同伴无声无息换了一下姿势,是最适合进攻或逃离的状态。
瑶姬遗憾的叹了口气,揭开谜题道:“那真是多谢元老们设下了禁制…”地皇之女抬手语音森寒肃杀:“无需废话,且看你们有没有命带走刑天!”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刑天就见两边Jing芒无数袭向对方,全是拼命的状态,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空间裂缝炸开,重楼一身戎装的从中踏出,抬手将所有攻击轻描淡写接下,转瞬硬生生掴成一个颜色五彩斑斓的魔力球,他抬眸粲然一笑点头:“刑天叔叔。”打着招呼,其弹指将被压缩的攻击弹了出去,刑天眼睛顿时便瞪得老大,爆炸中惨叫声连连,烟雾散去时,六位兽族元老集体吐血倒地。
赤霄、瑶姬、女娇、骄虫、女丑集体向一边退了几步,不知有意无意,居然将刑天包围起来,他嘴唇嗡动,末了未曾轻举妄动,只是轻唤道:“重楼…?”
放下手,重楼从空中一步步走下来,他先是一如当年拥抱了刑天一下,刑天没有躲,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眼神有不解然并无戒备,这令重楼松了口气,又苦笑着扯了扯嘴角:“稍等。”
转过身,其脸色转为淡漠疏寒:“至今二十多万年…反心暗生,利用他方势力于本座麾下安插jian细,此罪一;暗中以奇遇方式将自创控制性秘法散播下界对飞升者谋反之事推波助澜最终借本座之手杀人灭口,此罪二;百年一次的魔界各方区域魔将角逐,借机招兵买马多年图谋不轨,此罪三…其他小罪,可还要本座一一道来否?”
“……”刑天整个兽都不好了,他不可置信的瞧向自己的同伴,曾经看着重楼长大的风伯飞廉、雨师计蒙脸色都黯淡下来,却还是未避开其眼神,相反所有兽族元老都毫无后悔之色,貔貅开口声音沙哑、语焉不明的反问了一句:“魔尊何时知道的?”
“飞升者叛乱之后,你们收尾的有些太急躁了。”炎波血刃闪耀绝艳的雷光,三族时期与倍受蚩尤宠爱的重楼交手很多次的众魔明白,这是他心底杀意大盛的表现:“而且,本座一直很奇怪,那三个东西,哦,本座是说底蕴不够、天赋还可以的雍和、犀渠、蜚,是怎么做到…连赤霄、瑶姬的占卜都躲过去的…钩戈一直躲到那个时候,本座只差一点就完全信任了她。”
重楼漠然的笑了笑:“当时我是找飞蓬帮忙占卜的,于是才明白她是jian细,事后越想越不对,又发现尔等动向有问题,为父神和刑天叔叔复活所做的准备愈加隐秘,同时将一些自己嫡系晚辈找各种各样借口赶出领地,甚至部分离开魔界不见踪迹…”魔尊深吸一口气:“…如此留后路究竟是为何呢?按正理,整个魔界焉有能动你们几个的?”
“飞升者一事,魔尊手段尽显…”冰夷叹了口气:“我们不希望自己的后代落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任人鱼rou的地步,只可惜…”他自嘲一笑:“魔尊隐忍不发多年,如今既然动手,想必局面已全在汝控制之下了吧?”
“没有…”重楼在他们惊讶的目光里表情冷淡的移开视线:“我并无赶尽杀绝之意,尔等非是…只为私心而窥视魔尊之位的雍和、蜚、犀渠和飞升者组织…”他手指死死抓着炎波血刃,一滴滴紫金色魔血洒落,重楼低低一笑:“我恨过,当时恨不得杀了你们,特别是…曾视为至亲父辈的风伯、雨师…”
飞廉、计蒙轻轻的捂住面颊,指缝里依稀有清泪溢出:“重楼…抱歉,但…终是…”
“事有亲疏,如是而已…”欢兜打断了他们的话,他脸上甚至有淡淡的笑容:“你是非常出色的魔尊,然永远不是我们心中的人选…此番博弈之输赢,说到底不过是技不如人。”
“好一个技不如人…”重楼疲倦的收回炎波血刃,一字一顿揭破内心最隐秘的伤痛:“我何尝不是如此?终是不如父神,五十二万年的情意怎么可能被出生万岁不到的吾比过去?为父神,你们想吾死,我能理解,可永远不会释怀…”他自嘲一笑:“我没有告诉其他人,只是和瑶姬说了…问吾是不是干脆退位比较好…”
才知晓当年发生之事,刑天、沧彬、葵羽、女丑看向重楼和瑶姬,瑶姬接口道:“我给了他一个耳光!兄长哪怕能复活,也得很久很久了,在此之前,他既然是魔尊,便得背负全族的重担…”她高昂起下巴对几位兽族元老冷嗤一声:“弃我去者不可留,你们为了兄长明里暗里算计,想让重楼去死,我却不会!”
赤霄、女娇、骄虫恍然大悟:“难怪你当时拉了我们避开重楼,说什么口风都不要露,日后和几位元老明近暗疏即可!”
一直沉默的玄蜂一针见血问道:“若蚩尤回来,汝愿意退位于他?”
“当年会…”重楼走回刑天身边,手指搭在他手腕上查探身体的情况:“现在…呵呵!”
刑天嘴角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