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嚼蜡。
我不太开心,至于为什么不开心,我也搞不清。
以前当屌丝的时候,心情不好的话可以拉室友们打游戏发泄,或者去学校门口的小摊大吃大喝一顿。男人嘛,发泄完睡一觉,什么烦心事全都忘光。
现在成了高富帅,我决定换换思路,做不一样的自己。
我很没创意地让司机把我送到市里最高档的酒吧去。
至于他到底知不知道该去哪里,我就不太清楚了。
因为我也没去过。
下车后,我整整衣裤,假装自己是经常光顾此类场所的常客,大摇大摆地往里走。走了一半,竟然被门童微笑着拦下。
好吧,人家是会员制会所,里面的确有市里最高档的酒吧,司机大叔,提前说一声好吗?你这样,真的会让我很尴尬的。
我是个无名小卒,报自己的屁用没有。我只得轻咳一声,报上老爹的名字。
结果,老爹人走茶凉。
我非常郁闷,连续被人拒之门外的感觉真的不好。我准备回家,再数一遍银行卡里到底有多少个零,安慰一下自己。
转身离开时,我忽然灵光一闪,决定碰碰运气。
我对工作人员报了一个名字。
果然,他们听后相互对视,态度急转,恭恭敬敬地请我入内。
我淡定地点点头。
看来还是我那位养兄的名号好用。
高档会所内的酒吧和我想象中差不多,无非是装修更豪华,客人的衣着更光鲜,酒保调酒的动作更让人眼花缭乱。
我本来打算学学那些任性的败家子,心情不好就大手大脚去花钱,准备请全酒吧的客人喝个小酒,结果看了一眼价目单上的价格,还没习惯暴富的血管承受不住刺激,血压瞬间升得有点高。
于是我默默打消了之前的想法,只给自己叫了一杯。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喝着鸡尾酒,总觉得后方有人在窥探我,甚至还觉得有人试图靠近我。
肯定喝酒喝出幻觉了,我摇摇头,伸出食指,朝酒保指了指酒柜中一只蓝色的酒瓶。
我还没来得及同酒吧说我要什么,坐在旁边高脚凳上的美女忽然端着手中酒杯靠过来,对我柔声说:“帅哥,你长得真可爱,我请你喝一杯。”
见我一脸茫然,她笑着喝下杯中酒,趁我没防备扯住我的衣领,迫使我朝她倾身而去。
她正好将嘴唇印在我唇上。
我还没遇到过这么主动的女生,被强吻瞬间惊愕到极点,全身僵硬地任由她将辛辣的酒ye渡入我口中。
一吻结束,她拍拍我的脸,起身离开。
待我回过神,不知名的酒早已下肚,那个美女也消失不见。
我晕晕乎乎地坐了一会儿,渐渐感到呼吸不畅。
这高级酒吧的中央空调不过如此,竟然越吹越热。我皱着眉拉开自己的衣领,尝试用手扇风,然而根本不顶用。我感到自己脸颊发烫,浑身如有火烧,眼前竟然变得模糊起来。
情况十分不对劲,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离开,勉强撑住吧台之际,余光看到真的有人拨开人群朝我走来。
我急忙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中途还撞到一个服务生,眼看身后的人离得越来越近,我挣扎着抓住一个经理模样的工作人员,忍者浑身那股难受的劲儿,急中生智冲他胡乱大喊:“我……我是沈爷的弟弟贺景,立刻马上赶紧带……带我去见他!”
我连沈爷是圆是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这儿,只知道若是我不报出他的名号,马上就会被陌生人带走了。
被带走之后,是会砍手砍脚还是绑架勒索都是未知数。
听到沈爷的名号,那个经理果然浑身一震,叫来旁边另外两个服务生架上满脸通红的我朝外走。
我松了一口气,拖着虚浮的双腿,头脑昏沉地被他们带离。
从被那个女人强吻喂酒之后,我就开始失控,浑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叫嚣,心跳越来越快像是马上要离开胸腔,身体躁动不安,沸腾的血ye全部冲着下腹而去。
我神志迷离地被架住胳膊,所有的注意力都聚集到自己的下半身。
我忍不住夹住腿磨蹭,试图缓解小腹处的瘙痒,可收效甚微,我只得咬着嘴唇压抑住呻yin。
我不知他们会将我带到哪里,但现在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所有的意志都被身体的饥渴剥夺,只剩下一个想法——希望有个人替我纾解。
一被放到沙发上,我更加控制不住,干脆扬起汗水打shi的额头轻声喘息,顾不得周围是什么情况,直接将一手探入裤子里揉搓。
可惜,我涨红着脸握着自己滴水的Yinjing撸了半天,老二的皮都快撸掉了,身体的躁动与饥渴却分毫未减。
仿若有无数小虫啃咬全身,我难过得几乎要哭出来。
正当我揉着红着的眼睛准备继续自力更生时,门被推开,随后一个熟悉声音从门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