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金银啊?”小丸子凑了上来。
刘超从脖子上拽下金链子,喷着酒气说:“看到没,十足金,一万多块,超哥眼都不眨地买下来了。”有伸出手指,“看见没,金戒指,我还有金脚链呢。”说着伸出脚腕子。
小丸子眼睛冒金星,亮闪闪的,“我景哥哥,那可不是一般人,你总要先给点定金啊,才可以吧!”
刘超显然没想到这个,若是平常,他是铁公鸡,今天许是高兴,再喝高了些,痛快地摘下戒指,“给,谁说不给,这个就给小七戴上。”
说着,他便要拉柳景恒,柳景恒早就不耐烦了,一抖手进了卧室。
“我怎么看小七不是很乐意啊!”
小丸子笑了,“我景哥哥害羞呢,脸皮薄。”
刘超皱了皱眉,“小七从来是皮糙rou厚,什么时候脸皮薄过啊?”
“不是出去了几年,脸皮早薄了。”小丸子接着瞎秃噜,说得跟真的似得,“再说了,做这种事,哪有那么多人刚开始抹得开面子啊!”
刘超这才笑了,“那倒是,刚开始都有点不适应。”
小丸子眼睛盯着那枚戒指,“我替景哥哥收着,回头我给他。”
刘超稍一迟疑,倒是没有不给,“也好,对了,你怎么管小七叫景哥哥,管顾峰叫土哥哥啊?”
小丸子接过戒指,笑得贼呼呼,“我给起的外号,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
刘超一笑,对这个他不关系,站起身,有点晃悠,“明儿我再来,小七做的饭真好吃。”
顾峰一直没有言语,一来讨厌刘超,二来一直想着柳景恒的话,别真的捅太大的篓子,到时候,他这个法师也救不了他。
不过见刘超已经走了,柳景恒也没有做什么,心放了一半。
第二天一早,顾峰见柳景恒还在躺着,有些奇怪,一般他都会比自己起得早,今天怎么了,而且貌似脸色绯红,顾峰吓了一跳,摸了摸柳景恒的脑袋,热得邪乎。
顾峰吓坏了,柳景恒自从来了后,便没有生过病,这烧的也太厉害了,马上取来温度计,一边测体温,一边喊着柳景恒,柳景恒一直没动静,体温计拿出来一看,40度,高烧啊。
顾峰马上拿出冰箱里面的冰块,堆在柳景恒的头部,又是忙着煎药,这般一忙活,小丸子出来了,也是顶着一脸的绯红,“土哥哥,我好难受。”
顾峰窜过去,一探手,又是一个发烧的,也给测量了体温,比柳景恒还高,40.5度,冰箱里冰块已经都堆在柳景恒那里了,顾峰便让小丸子躺好,用沾了水的毛巾放在她的额头,在柳景恒那边匀出凉快冰给小丸子冷敷上,又在冰箱里冻上好几包水。
汤药也喝了,物理降温的方法也用了,可这两人还是该发烧发烧,该晕的晕,这下顾峰慌了,找了村里大夫,王大夫说赶紧送医院吧,今天上午刘超就是这样,已经送了医院了。
顾峰吓一跳,刘超?不会是刘超有什么传染病,昨天传给他们的吧,可自己明明没事啊!
管不了那么多,顾峰将剩下的钱全部拿了出来,上了医院,一检查,便被隔离了,禽流感,被隔离的有三个,里面包括刘超,连顾峰都被医院留下观察。
顾峰傻眼了,禽流感,他知道,严重了会死人的,想想那两只鸡,活着的时候,刘超和小丸子接触过,柳景恒碰的是生鸡rou,只有自己吃的是熟的,怨不得自己没有发病。
这是这个地区,首次有这个疾病,而且一次还是三个,当地的检疫部门卫生部门全员出动,调查两只鸡的来源,顾峰冰箱的那只鸡取来做了检验,的确是感染了禽流感的,查来查去,原来两只鸡是刘超偷来的,他的家中还有几只,偷得都是邻村的,邻村有个散养鸡场,人家的鸡都有标识,由于这样,好几千只鸡都被扑杀,还连累了周围几家养鸡场。
刘超醒来后,警察便来了医院,偷盗罪是属于警察管理,在全国都在闹禽流感,都在集中Jing力对付的时候,由于偷盗鸡鸭最终造成禽流感发作扩散,警察局压力不小,突击审讯,因为他家中还有三只鸡没有标识,不知是刘超自己家里养的,还是偷来的,刘超死活不认,即便后来有了部分证据,也只是承认其中的那几只,剩下的抵死不认。警察连着开始调查几个村庄的摄像头,这下不但刘超的偷盗给抓了,还顺了好几个小偷进了局子。查到最后,刘超涉黄都给拎了出来,十七八岁打人的事都查了,刘超病好了后,出了医院便进了看守所。
这些不是顾峰所担心的,顾峰在隔离室待了三天,才被放了出了,他没有问题,这个时候医生告诉他,病人都醒了,病情稳定,估计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
柳景恒和小丸子出院那天,顾峰已经熬得不成人形了,他一直在医院那里等着,十天,整整熬了十天。
小丸子一脸的挫败感,“我都好几十年没有过病了,没想到到了人间,还要遭受人间的罪。”
柳景恒此时身体尚虚,现在又是满脸的心疼,一边抚摸着顾峰胡子扎手的脸,一边望着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