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欲。
不就是想要这具身体麽,要便拿去吧,用这具被亲人们所厌弃的躯壳来换取元舞无忧的笑颜,有又何不值呢?
"陛下这是答应了?那臣便不客气了。"
谭孝轩打横抱起湛暖翼,抱起之後略扬了眉头,湛暖翼看似细瘦的身体比想象之中沈了许多,双掌隔衣所触肌体也是无比紧实,想来手感也必定不差。他不知湛暖翼自十岁起跟了ru母进了山村,家中只得他一个男丁,他虽眼盲,但ru母年迈,元舞体弱,许多事情更是无法。所以所有事情无论大小皆是他一手Cao办,这些事自然也包括了砍柴挑水,初经历这些事时,他磕磕碰碰受了不知多少罪,ru母虽心疼小皇子,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因而才炼出湛暖翼一身紧实肌骨,偏他袭了皇室血脉天生体形纤瘦,肌肤莹白,往往给人赢弱的错觉。
湛暖翼虽下了决心,做这事,只当被狗咬了,但当被抱起之时,他却觉得堂堂男子被另一男子像抱女人一样的抱在怀里甚是屈辱,紧握的双拳泄漏了他的愤慨,只听谭孝轩在耳旁低声调笑:"陛下做臣的女人也未尝不可。"
是可忍,孰不可忍,湛暖翼攥的紧紧的拳头猛然挥了出去,却被早就有所防备的谭孝轩四两拨千斤一般用巧劲接住,随後整个人便被扔到了硬梆梆的床榻之上。
粗壮却灵巧的手指勾了银白衣带,尽褪雪色儒衫,微凉指腹随著被剥落的衣衫肆意撩弄湛暖翼一身细白劲韧。
盲君 12
指尖流连过处引处肌肤阵阵战栗,湛暖翼只觉小腹之处又是一阵燥热浮过,便想把心思放至别处,不去理会被谭孝轩逐渐撩拨而起燎人情欲,才一转念,便想到屋内香气竟比屋外更为浓郁。
原湛暖翼刚进了怀王府,便觉王府之中有种不同寻常的香郁之气,因王府之中养些奇花异草也是常事,他便没去细想,此刻谭孝轩屋内此种异香越发浓郁,倒是让他起了疑窦。
"什麽东西这麽香?"
他身体被谭孝轩撩拨的难受至极,此刻寻了个话题来问,也只是为了注意力能够有所转移。
"陛下连依兰之香也未曾闻过麽?"
说话之间谭孝轩已把自己的衣服也尽数褪下。
"什麽?依兰?"
湛暖翼低低惊叫一声,这等催情极品香他听是听过,宫廷御内也是有的,只是从来没有想过去烧那种催情的东西来闻,自然就辨别不出了,难怪今日会如此容易情动,原竟是因为这香。
谭孝轩笑了笑,这香是卜儿熏了来诱他的,按照往常他定然是叫人拿去毁了的,今日从皇宫回来他只觉心倦,禁欲多日的身体也确实需要一番发泄,便让这香一直燃著,没想湛暖翼会突然跑来,倒像是这像特地为了引动他才设的。
"堂堂怀王竟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迷jian这两个字终究没有说出口,他与他的这桩烂事最多也只能算一桩交易,"下作的手段?"谭孝轩冷哼一声,捏著湛暖翼象牙似脚踝的手略一使劲,挑眉轻语:"臣会让陛下好好体味什麽才是下作的手段。"
邪恶低缓的磁性语音配合从小腿肚一路攀爬细细舔舐每一寸细腻毛孔肌肤的温润软舌,令人战栗的情欲气息从脊髓深处蔓延开来。
湛暖翼感觉冰凉的手指来到被强行扯开的两腿之间,从未叫他人触及过的男根被圈入坚实的手掌之中套弄把玩,腹部流窜出一股陌生的甘美感觉,身体好似已经不是自已的一样,完全不受控制,湛暖翼知道自己勃起了,强烈的羞耻感让他下意识的收拢轻颤著的双腿。
可是如今主宰这一切的已经不是他自己了,修长笔直的腿再次被隔开,那力量,强悍的力量隐隐透出让人无法抗拒的霸意。
"要做就快点!"沙哑的甜腻的声音,没有一丝威力,更像是逼入极限的绝望呻yin。
"臣,遵旨。"刻意曲解君王的意思,万恶的手指肆意加快了手上套弄的动作,细碎的,断续的,无法控制的呜咽呻yin渐渐同一室的异香缠绕在一起,弥漫於空气之中。
"啊......!"想要宣泄的急切流转於四肢百骸之间,被束缚住的欲望终於得到释放,难以言述的痛苦,带著别样的欢愉。
谭孝轩强自压抑被湛暖翼蛊惑人心的低喘呻yin带出的一阵强过一阵的欲望,烛火之中,比月华还要清傲的王者,霜肤染红,莹润欲滴,一向如枪杆般直立的清傲腰骨在指尖掌中不住轻颤摇曳,美的让人忍不住想就这样把他的每一寸肌骨,每一滴血ye都尽数吞噬。
谭孝轩揽起湛暖翼因刚刚泄去而酥软了的细滑腰骨,就势翻过匀称紧实的身体,挖了些依兰香料制成的软膏,手指探向湛暖翼紧闭的後庭,将触未触之时,却听得那人幼豹一般的呜咽,挪开了扶住他腰骨的手,谭孝轩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明明灭灭的烛火之中,深红色的黔印,印刻在那如雪玉一样美好的腰背之处。
那深红色的"祸"字,狰狞可怖,就像世上最丑恶妖兽一般栖息在湛暖翼左腰,然後是比肌肤更为白皙的细碎伤痕,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