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给萧翎打扇子。
萧翎很快陷入沉睡,一个大个子睡觉还和小孩子一样不老实,没多久就踢了被子。
江轻贺伸手摸上萧翎的脸,借着倾泻进来的月光细细端详——他的狼崽子长的真好看啊。
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是几乎要淹没他的疼爱,江轻贺轻轻点了点萧翎的鼻子,轻笑着无声开口:“小狼崽子。”
这些,睡梦中的萧翎不会知道。
第二天一早,江轻贺醒来,发现床上的萧翎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狼。
他撑着身子在狼上方,伸手挠了挠狼的下巴又揪了揪它的耳朵,狼被打扰,很不开心,两只前爪抱住江轻贺的手,张口啃了上去。
漫不经心睁开眼,狼摇摇尾巴,打个滚露出肚皮,仰着脑袋装傻。
江轻贺抽回手,挠一挠狼的肚皮,手指触到一个小突起,他捻在手里,勾唇笑道:“呀,萧翎,你这儿可是有两排呢。”
“嗷——呜——”什么两排!狼气哼哼的想要转过身,被江轻贺按住了胸口,动弹不得。
“真是小巧。”江轻贺扒开狼毛,顺着肚子一路摸下来,挨个儿捏了一遍,捏的狼很是痒。
前爪动不了,还有两条后腿,狼抬起后腿抵在江轻贺肩膀上,被江轻贺一把抓在手里,和前爪并在一处,可怜的狼像是一只待宰的家畜,四只爪子都被可恶的江轻贺握在手里。
“呜……”狼委屈巴巴的出声。
江轻贺摸了个爽,这才放开狼,狼立刻将脑袋塞进被子里,拱了两下,大半身子也进去了。
“害羞了?”江轻贺摸摸狼尾巴。
狼把尾巴也收了进去。
“乖,你出来,我给你戴铃铛。”江轻贺拿出昨天买的银铃铛,在被子外摇了摇。
被子里的狼耳朵动了动,忍着没将脑袋探出去。
“呤呤——”江轻贺又摇了摇,把被子掀开了。
狼枕着前爪趴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一双尖耳朵倒伏在身上,一副很委屈的模样。江轻贺揉了揉狼脑袋:“怎么这么害羞?”
狼偷偷看了他一眼,没出声。
江轻贺解开铃铛上的红绳,捧着狼脑袋给他系上了。
他脱了鞋,翻身上床,搂着狼掀起它的一只耳朵对它说:“这叫银心铃,我只给你一个人。”
狼听到“只给自己”立刻转过身,转到一半又想起自己正和江轻贺生气呢,闭着眼睛“呜呜”了两声,似在控诉江轻贺的“罪行”。
江轻贺低头亲亲它的鼻尖,狼立刻伸舌“吧唧”舔了他一脸口水。
“你瞧,这是一对铃铛,两个就叫成双。一个是你一个是我,我们俩在一起成双成对,除了生死,谁也分不开我们。”
两个人打打闹闹腻到下午才起来,江轻贺突然想起自己给小崽子准备的东西还没让他看呢,赶忙对他道:“跟我去后院,给你准备了小马驹。”
作为天策儿郎,怎能没有一匹好马呢?
萧翎很好奇,跟着江轻贺去了后院,发现那里拴着一匹小白马,见到萧翎,不安的打着响鼻。
里飞沙!
萧翎认得,这小马驹正是里飞沙!
不由感动的看着江轻贺,江轻贺淡淡一笑:“之前见你骑着桃李马,就琢磨着给你弄匹好马骑骑,想来想去,还是里飞沙最好。”
他抬手摸摸萧翎的鬓发,道:“小马驹给你了,你要自己养出来,马草什么的,我也给你准备了最好的。这可花了我大价钱,你千万要珍惜。”
萧翎点头:“我会的!轻贺,你……你对我真好……”
江轻贺挑眉:“怎么,见到小马驹就不生气了?”
萧翎摇头,有些笨拙的开口:“你对我一直很好,只是喜欢欺负我……”说着,不知想起什么,脸又红了,“你总是欺负我……”
“怎么个‘欺负’法儿?这样?嗯?”江轻贺将人抱在怀里,手探进萧翎的衣服里,捻住一点樱红,贴着萧翎耳朵道,“真可惜,你变成人形,这里只有两个了……”
萧翎“呜”的轻yin一声,软了腰身,双目泛红的看着江轻贺:“你……”话没说完,被江轻贺吻住了嘴唇。舌头被江轻贺的勾着,在口腔里追逐缠搅,口涎顺着两人黏着的唇缝里流出,萧翎下意识想要吞咽,却无法挣脱江轻贺的钳制。
这个江大夫,主修的可是花间游心法呢。
肺中的空气越来越少,萧翎只能大口大口的吸吮江轻贺嘴里的气息,看起来,倒像是他在主动了。
直到被吻得气喘吁吁,萧翎才被放开。
江轻贺摸上萧翎的屁股,问他:“还疼么?”
萧翎摇头。
当夜,江轻贺同萧翎又做了一次,萧翎这次没第一次那么不适,又被江轻贺小心伺候着,尝到了□□的快感,昏昏沉沉中,变成了狼的模样。
江轻贺看着身下的狼,有些无奈:“我……真不好这口。”
狼累得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