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伤好之前最好不要吃烤rou。”
说着顾不上罗塔通红的脸,又站起身对罗凯道:“罗凯,你现在就去猎一头食草的动物,我有急用。还有,你们缝衣服用的骨针,找几根细一些的,掰弯,也一并拿来。”
一顿饭本就吃得一波三折,现在席慕容这么一说,更是搞得众人集体蒙圈。席慕容看了看已经偏西的日头,顾不上解释,见罗凯竟然也没有动,连忙催他:“快去啊,越快越好,我要给罗塔治伤!”
见罗凯走了出去,席慕容才端起那种蜂蜜水递给罗塔道:“罗塔,你现在,烤rou是万万吃不得了,水果也得等一两天后再吃。你这两天,就只喝这个吧,好好养养伤再说,不然,受罪是小,伤口感染了可就麻烦了。”
罗塔红着脸惊讶地看着席慕容,不过终究没有问什么,不舍地放下手中的果子,接过了蜂蜜水。
席慕容见他喝得差不多了,便让他进木棚里等着自己。
亚诺拉住正要进入木棚的席慕容的手,看着他柔声道:“尽力就好,别勉强自己。”
席慕容回过头,看着他碧色的眼睛里自己的倒影,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才转身进了木棚。
木棚里罗塔正一手抱着小襁褓,一手用一个石头磨成的小勺子舀着什么喂他怀里的小东西。不过因为是站着的缘故,他喂得很是吃力。
席慕容忙上前对他道:“罗塔,你先躺着,我来喂他吧?”
罗塔看了他一眼,笑了:“你还没生过孩子呢,不知道怎么喂。这样吧,你帮我抱着他,我来喂。”
席慕容连忙点了点头,接过了那个小襁褓。
襁褓里仍旧是昨天的那个毛茸茸的小东西,正闭着眼睛砸吧着嘴,吃得很是欢快。
那样子倒是挺可爱。
席慕容咧了咧嘴,把他偏向罗塔那边,方便他喂。
石碗里是一种ru白色的ye体,闻着有点像椰nai。席慕容忍不住感叹,这大自然真的是个神奇的造物主,男子虽能生育,但是没有哺ru的ru汁,于是,他便创造出了能够代替ru汁的东西。这样,繁殖后代的条件便全都有了。
一碗ru汁下去,小东西便沉沉睡了过去。罗塔把他小心地放在石床上,解开了襁褓,又盖上了一层兽皮。
席慕容趁着这个空挡打了盆热水过来,有些尴尬地对罗塔道:“罗塔,我刚才说的治伤,便是把你下边生产时割出来的那道口子缝起来,好让它更快、更容易地好起来。”
罗塔拍着小东西的动作一顿,脸刷地白了:“缝……缝起来?”
席慕容有些不忍,这里没有麻药,疼了就得生生挨着,那痛楚自然是十分强烈的。只是,如果不进行缝合,伤口就不容易好,又是在那样一个部位,极其容易感染,到时候危及生命,就什么都晚了。
席慕容斟酌着把这段话说给了罗塔,但可能是被拉开口子时的痛太过强烈,罗塔仍记忆犹新,此时听席慕容说要用针缝起来,他拼命地摇头。
“不……不缝不可以吗?太疼了,真的!”罗塔都快哭了,席慕容看着他的样子,有些不忍,但还是很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的,罗塔,伤口必须缝合。如果你受了感染,你就会死,你也不想因此而让小崽子没了姆父对不对?”
罗塔颤抖着扭头看着睡着的小兽人,犹豫了半晌,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
外面的罗凯已经回来了,东西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尤其在亚诺的帮助下,东西做得更是接近席慕容印象当中的样子,这让他很是欣喜,信心也随着多了几分。
他拿着弯弯的骨针和柔韧的、用肠拉成的肠线走到了罗塔的身边。罗塔已经做了简单的清洗躺在了石床上,见他走过来,腿不由自主地抖成了一团。席慕容拍了拍他,尽量柔声道:“你别害怕,只缝两针就好,这种线你以后不用管它,慢慢的就被你自己吸收了。”
虽然这样说,但当他弯腰看向那伤口时,手却忍不住抖了起来。
其实他的紧张并不比罗塔的少。
他曾经是个五谷不分的大少爷,连针都不没拿过,哪里会给人缝伤口?
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席慕容才回忆着电视上看过的片段,壮着胆子将骨针扎进了伤口的一侧。
“唔!”罗塔闷哼了一声,随即咬紧了嘴唇。席慕容头上冒着汗,狠了狠心,手下动作不停,尽量轻柔地将肠线引了过来。
幸好只是两针,席慕容看着那两个针脚,貌似是没什么问题,便打了个结,将肠线割断。
罗塔的嘴唇已经被他咬出了一排清晰的牙印,满头大汗。席慕容直起身看着他,松了口气:“没事了,罗塔,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剩下的,我去和罗凯说。”
说着收拾好东西,给罗塔盖了张兽皮,便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罗凯依旧是一脸焦急地在外面等着,见席慕容出来,一把抓住了他:“慕容,罗塔怎么样?”
席慕容宽慰地冲他笑了笑:“已经没事了,正好有些事我得跟你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