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一句。
“我得罪过得多了去了。”松格里翻了个白眼,慢条斯理说完,站起身往室内走。
“话说,儿子都懂事儿了,朕也不能……”四爷被松格里慵懒的姿态迷住,忍不住跟着上前,被松格里推了一把。
“去泡澡,刚闻了你儿子酒后臭烘烘的味道,你又来熏我。”
“……”好的时候是她儿子,不好的时候是他儿子,怎么什么都是她有理呢?
恨得四爷……直想更狠一些抢地盘。
两个人虽然因为弘旸的事情有些犯堵,可谁都没特别凝重,毕竟一个粘杆处,一个明言,对宫里头和圆明园里不说掌握百分之百吧,起码百分之九十九是有的。
就算有闹妖的,有两个打老虎坐镇,量那些魑魅魍魉也翻不出他们的五指山。
明言和明谨已经处理好了宫女的事儿,将她看管在了弘旸屋里头,也灌了避子汤,并不担心有什么大事儿闹出来。
如此认真对待,只不过是容不下蝼蚁上赶着给他们找恶心罢了。
所以两个人还算愉快的度过了一个夜晚,除了将杏花春馆看得更严了一些外,并没有多忧虑。
直到一个月后,已经灌下了避子汤的宫女被曝出怀孕,并且不是松格里和四爷的人发现的,二十直接被御史在正大光明殿里捅了出来。
“三阿哥在国孝期间,有如此糊涂逾越之事,这是不敬不孝,请皇上明鉴,给天下人一个交代。”老御史信誓旦旦的一番话,直接让四爷脸黑了下来。
而四爷和得到消息的松格里去了杏花春馆后,本该被人看管在屋内的宫女不翼而飞,隔壁畅春园里头太后身边的窦嬷嬷过来求见四爷和松格里。
“老奴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得知三阿哥所作所为,派人接了那宫女过去核实,眼下太后娘娘请万岁爷和皇后娘娘过去呢。”相比上次见送个礼的时候,窦嬷嬷整个人都恭顺谦卑了许多,行礼也特别标准,让人无可挑剔。
只是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窦嬷嬷低垂着的眼眸中,狠戾和嘲讽都已经快要溢出眼眶。
“既然皇额娘有请,那皇上,咱们走吧?”松格里突然笑了,笑容如同这盛夏的阳光般热情明媚。
可熟知她的人,却都没感觉到于盛夏相符的热度,反而都不自觉颤抖了下。
四爷无奈的摇了摇头,捏了捏松格里的手,示意一切有他,然后率先走了出去。
当然他安抚松格里,不是为了给她当靠山,而是怕若是他不赶紧处理好这些事情,等松格里出手……只怕有些人会更凄惨。
好歹四爷自己标榜的是以仁孝治天下,这也不能太……让人出戏了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的两更估摸着得18点以后了哈~我熬了一夜活动,回来太过兴奋码了三章,我估计会睡到下午……
一忙起来,原来调整的生物钟又白瞎了~
☆、爬床
“既然皇额娘有请,?那皇上,?咱们走吧?”松格里笑着跟四爷道,只是眼神中的温度非常冰冷。
她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着急,只是怒火慢慢从心底升上来,敢拿她的孩子开刀……可见他们是忘了或者说不知道,松格里是个活了三百年的厉鬼。
其他事情都好说,?孩子是她的逆鳞,碰之则死!
“明言,该让你师傅回来了,?第一场雪落之前,?我要见到她。”松格里在出去之前,?轻描淡写的吩咐了一句,明言只是躬身应诺下来。
四爷听到这句话皱了下眉头,?但也没多说什么,该吃的醋照样吃,?可他也知道李思敏有她特别的地方。
从畅春园的大宫门进去不多远就是太后目前的居所,?等他们进去的时候,那个宫女已经被安置在了脚踏上坐着,就算她怀了黄子阿哥的孩子,?凭她的身份,也没资格在主子面前坐着。
“给皇额娘请安。”四爷和松格里都表情淡淡给太后行李。
“免了,?哀家还怎么能安的了,你瞧瞧三阿哥做出的这些荒唐事。”太后冷哼了一声,瞥了二人一眼。
松格里和四爷都不甚在意,?在下人们的伺候下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