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情的佐证。
走到一对新人面前,成御弯下腰,却是一转把花献给了自己的父亲,说:“父亲,新婚快乐。”订婚并不是真正的结婚,但此时此景,当得起这句话。
连娅在一瞬间的惊愕过后也平静下来,成定国从成御手里接过那一束花,然后重新递到身边的爱人的手上。司仪上前一步,清清嗓子,这对新人就要在这蓝天、这阳光的见证下结为未婚夫妻了。不管人们对这段姻缘有多少质疑,至少在这一刻,它尽情地向世界展示着自己的神圣和美满。
订婚仪式结束以后,成御带着一身酒气醉醺醺地来到袁晨的住处,却在一进门的时候就跟顾恩重打了个照面。
时隔一个多月,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正面碰上,不管是在那时还是现在,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都可谓复杂而微妙——当然这种微妙里没有半分浪漫的因素可言。
顾恩重稍稍瞥过他手上的钥匙,然后朝卧室里望望,声音里没有多少波澜,说:“他喝醉了,刚刚睡下。好好照顾他。”
说完,他就微微侧身,经过成御身边,没有任何停顿地离开。成御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没有回过头去看一眼,随手带上门,然后就径直迈着步子朝卧室走去。
袁晨尚还睡得不安稳,听到刚才离开的脚步声重新走进来,不禁勾起嘴角闷哼一笑,脸一半儿都被压在枕头上,笑的样子不成形。
成御一声不吭地爬到床上,撩开被子伸手把他拖起来。身体被不舒服地摆弄,袁晨不禁皱起眉头,疑惑地发出一声:“顾恩重?”他慢慢睁开眼来,眼帘里顿时闯进一张表情极其可怕的脸,但反应尚且迟钝地不知道该做出何种表情,于是只是像一个懵懂小孩儿一般盯着看。
成御把他这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尽收眼底,含含糊糊地骂了一句,然后就扑上去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袁晨吃痛一声,本能地想推开他,成御却立刻捉住他的手按在床上,接着就缠上他的后颈窝,极其富有技巧地辗转□□,使得袁晨不禁重新闭上眼,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串悠长的□□。
成御一边承受着这声音的抓挠,一边凑到他耳边去,问他:“我是谁?啊?看清楚了吗?”
袁晨没有说话,只是不安地在床上扭动,成御翻身而上把他的四肢压在身下,喘着粗气盯着身下这副面孔。它无疑是Jing致而美丽的,只是尝一尝就极易让人上瘾,但即使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却还是义无反顾要去采撷,无法抵抗。
这静默的当口儿,袁晨终于停止挣扎,歪着头,闭着眼,从殷红的嘴里不清不楚地溢出一串音节。成御没听清,于是把耳朵凑到他嘴边去,这才慢慢分辨出他说的是——小畜生……
城市的心脏跳动如初,人的□□却如狂流乱淌。成御慢慢在身下这具美丽的躯体上涂抹情与欲的色彩,到两人都快按捺不住的时候,却突然停下来,凑到袁晨耳边,问:“你跟了顾恩重这么多年……啊——有没有被他上过?”
袁晨猛地睁开眼睛,原本紊乱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没有章法。诡异的寂静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彼此沉重的呼吸声昭示着什么将要一触即断。
“滚。”良久,袁晨才轻轻从嘴里吐出一个字,但这个字却像火星一样瞬间触发成御心中蠢蠢欲动的火山。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狰狞起来,手如同要把那骨头捏断一般钳住袁晨的下巴,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问:“你说什么?!”
袁晨不为所动,仍然吐出那一个字:“滚。”刚说完这个字,脸上就狠狠地挨了一巴掌。他眼前顿时一黑,差点儿就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了,但那一阵儿晕眩过后,意识还是渐渐恢复过来。
成御开始扒他的衣服,动作粗暴而毫无怜惜。袁晨忍无可忍,一脚往他身上踹去。也许是酒Jing让人的反应能力降低,成御躲闪不及,挨了这一脚后滚到床下去,头重重磕到地面,蜷缩着在地上躺了一会儿。
趁着这个空当儿,袁晨翻身下床离开房间,看都没看倒在地上的人一眼。等到成御从地上爬起来,来到客厅的时候,就看见袁晨正在讲电话。他心里一毛:“你在给谁打电话?”袁晨没有理他,对着电话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挂断了。
成御一步一步朝他走来,表情恐怖得就像是随时都会杀人的样子。袁晨走到门边把门打开,显然是一副逐客的样子,但成御当然不会识相地离开,他来到袁晨面前一手把门重新摔上,一手掐住他脖子把他压在门背后。
“你什么意思?啊?!”
袁晨一边扒拉着他的手一边死瞪着他,就是不说一个字。这样的反应成御越发疯狂,他大叫了一声把他摔到地上,欺身上去双手把住他的肩膀。袁晨想要伸腿蹬他,但被他压着大腿使不上力气。
“你说啊?!为什么一提起他,你就跟我翻脸?啊——你还没明白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袁晨被他一拳揍在脸上,牙齿磕破了嘴角,血丝顺着一边嘴角流下来。他不怒反笑,而且越笑越猖狂。我就是个□□,谁说不是呢?我出来卖的,你出来嫖,玩儿腻了拍拍屁股就走人,这是多么简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