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才能为兄弟两肋插刀不是。
火炮跟着去了,选了半天,随便找了个女孩。可女孩进去洗澡的时候他就后悔了,最终也没干成,和女孩聊了两句,自己又出到阳台抽烟。
女孩说,你是不是喜欢鸭啊,那可以去隔壁呀,隔壁有鸭有鹅。
火炮说不是,胡乱塞了点钱给女孩,让她自己睡会,到时候跟阿妈说做过了就成。
火炮是干不起来的,他想干的人不在这里。
他在阳台拉了张藤椅坐着,房间里粉红色的光隐隐约约地透出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又握着手机了。
他打开了电话簿,望着那个号码发呆。直到他抽完第三根烟后,才咬咬牙,把烟蒂踩灭,摁下了通话键。
杰哥声音响起的那一刻,火炮的心也提起来。
杰哥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火炮说没有没有,就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杰哥笑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清醒,大概还没有睡觉。
两人冷场了几秒,杰哥又问——在哪呢,在家里?
“不是,”火炮挠挠头,傻傻地回答,“我……在、在家鸡店里,就是我们后面两条街那里。”
这话说出来火炮自己也害臊,他真搞不懂为什么要对杰哥说实话,随便编个假的都比坦白来得好,而杰哥肯定也发现不了猫腻。
杰哥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
他说你还真是肝胆相照,你在红灯区,那不忙着运动,怎么有空打电话。
火炮的脖颈和面颊都红了,还好他把阳台门关起来,否则指不定还被里面的女孩笑话。
他支吾了片刻,最终才断断续续地道——“没有,我……唉,没什么。”
没什么。
火炮或许说不出什么,但杰哥听得出。
两人再次尴尬地冷场了几秒,杰哥轻轻叹了口气,问道——“那你有空吗?有空……来我这里吗?”
唉,那感觉真他妈的无法形容。火炮差点连回答都忘了,就想直接把电话挂断奔出楼。
☆、73
那天晚上他又在杰哥的家里过夜了。
火炮也觉得奇怪,明明他们无数次地想过保持距离,可为什么越想克制,就越无法解脱。
他踢倒了藤椅,也忘了关房间的门,他一股脑地冲出鸡铺,拦下一辆车就往回赶。
下了车正准备上楼,又突然想起前车之鉴,忙不迭地跑下来找到一家便利店,买了套子和润滑油再往楼上冲。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楼上,气喘吁吁地拍着杰哥的房门。
而等到杰哥才把门打开,火炮便像憋坏了一样抱住他。
他们在客厅里疯狂地接吻,火炮把杰哥摁在墙上,杰哥又反身把他推开,反客为主地压过去。
他们胡乱地扯着对方的衣服,慌张地解着皮带。
他们把裤子丢在沙发上,外衣甩在地面,衬衣搭上餐桌,等真正躺到床上时,已经赤裸相贴,硬得不行。
那股燃烧的火焰让他们几乎丧失了理智,压抑到极限的渴望让Yin`jing已经吐出晶莹的泪珠。
杰哥贪婪地抚摸着那身黝黑的肌rou,饥渴地舔舐着上面残留的一点点咸涩的汗ye。
他的耳鸣放到无限大,仿若有一头野兽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就想着找到破口,再狠狠地冲出来。
杰哥说不行了,我受不了了,Cao我吧,我好想被你搞一次。
火炮说好,好。说着便去够自己的外衣,把润滑ye和安全套拿了出来。
他们太想要了,以至于动作都变得凌乱且不得章法。
润滑ye淋得到处都是,从小腹一直到大腿根,从小臂一直到掌心,从被褥再到床单,然后顺着手指插入紧窄的后`xue之中。
阿杰抓住火炮的手腕往里送,异物感和第一次一样明显,可情`欲作祟,他竟因这份难受而更加亢奋。
手指进入一根,两根,三根。
它们在里面抠挖拉扯,粗糙的指节和柔软的内壁摩擦着,那点点的饱胀和刺痛让杰哥开始呻yin。
他放开抓住火炮的手,尽可能地岔开双腿,他搂紧火炮的肩膀,再一次让两人的唾ye混合在一起。
Yin`jing夹在彼此之间摩擦,几乎不用撸动,都快要兴奋得射出来。
而真正进入时的那种疼痛,让阿杰放开了嗓音。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叫声,不知道自己也能如此yIn`荡和不堪入目,不知道被唤醒的欲`望能让他放下所有的矜持与克制,也不知道那痛几乎让他的脏腑搅烂,可他却不想罢休。
他跪在床垫上,让火炮从后面进来。等到Yin`jing真正地捅入肠道时,所有的感觉全部消散,只汇成唯一的疼痛。
痛得尖锐,痛得彻底,痛得满头大汗,除了痛什么都感觉不到。
但只消想象插在自己体内的是火炮的Yin`jing,想象那血管暴起的手臂摁着自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