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认识的?家里做什么的?学习怎么样之类的?
王修很低调,只说一般一般,家庭条件也一般,于是那些人对他也没什么兴趣了。
人就是这样,攀比炫耀完全是本能,发现他没什么价值,自然懒得理他。
王修也乐得清闲,听一群年轻人吹牛逼,“我爸说考上大学给我五百万做投资。”
说话的是许鹤表哥,比许鹤大一岁,但是因为留级,跟许鹤一样念高三,只不过不在一个学校而已。
“天呐,五百万啊,我让我爸给我买个五十万的车都不肯。”
张家没有许家规模大,再加上张家属于书香门第,没许家那么赚钱,所以儿孙们花钱不自由。
以前许鹤每次回来的时候都羡慕许鹤,虽然许鹤从来没炫耀过,不过他身上的每一件东西都是Jing品,光是一身行头也有好几十万,这还是低调的情况下,再加上手表之类的硬件货,最少都要好几百万甚至上千万。
他一个钢琴五千多万,可想而知。
那时候许心远生意做的大,又只有一双儿女,钱不给儿女花给谁花?
许鹤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对这些外在的东西根本不看中,因为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只有得不到的东西才会觉得珍惜,能随便拿到的反而跟破烂无疑。
所以他跟许娜,很快就适应了新环境,新生活,只是偶尔会觉得衣服面料粗糙,硌的慌,或者裁剪不到位,不舒服之类的。
这些都可以忍,尤其是许鹤,他的家教太严,要上那么多课外课,学那么多东西,那时候对于别人来说无比简单的自由和睡懒觉,对他来说才是最珍贵的。
“鹤哥哥,你明年有什么打算?”许鹤的表妹问。
许鹤夹了一颗青菜放在碗里,“看情况吧。”
也许会有意外,也许没有,高三下半年的课程已经进行了小半,还有三四个月过年,他不想上大学,想直接创业,不过父母肯定不会同意,所以大概会边创业,边上学。
大学的课程少,有大把的时间实践,不怕失败,而且上辈子许鹤学的是金融,知道该投什么,不该投什么,短期内赚点钱应该没问题。
他那表妹没问出来关于许鹤的,又扬扬下巴问王修,“你呢?”
王修放下筷子看向许鹤,“我也看情况。”
表妹,“……”
其实王修想说许鹤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许鹤读大学他也读,许鹤搞投资,他也跟着搞。
许鹤大学读的是金融,他读的也是,所以对那年的情况同样无比清楚,也知道许鹤的打算,想趁那时候多赚点钱,把钱还上。
他重生的早了,这时候每天做兼职,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空关注外界,所以外面有什么新品,市场怎么样完全不了解,直到大学的时候才开始接触。
王修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更不可能关注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所以他俩恐怕都要等到上了大学后才能翻身。
其实王修现在已经翻了身,许鹤让他等等自己而已。
许鹤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如果不能给对方幸福,他是不会贸然下手,但是王修例外。
王修没有他跟死了差不多,完全离不开他,否则许鹤恐怕会等还完债再考虑个人的问题。
他俩嘴巴一个比一个严,什么都问不出来,表妹只能放弃,转而去问别人,大家兴高采烈的说出自己对未来的打算。
许鹤也听着,有说去国外玩,有说开美容院,有说开KTV点,不一而足。
晚上十一点多,气氛正浓,桌上的菜耗了这么久早就凉了,许鹤扶着腰,终于坚持不住站了起来,“我去上个厕所。”
楼下就有厕所,但是许鹤直直往二楼去,王修赶紧跟着,“我也上厕所。”
俩人成功溜走,去二楼阳台上透气,许鹤坐在阳台下的沙发上,指挥王修,“最左边的那个书房架子上有医药箱,把药酒拿来给我擦擦,真的扭到了。”
王修一米八五,最近似乎又重了,整个扑过来宛如大山一般,差点没把许鹤压趴,许鹤当时扶着栏杆,那栏杆颤了又颤,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好。”王修点点头后屁颠屁颠的去拿医药箱,过了一会儿手里提着一瓶药酒过来,让许鹤趴着,倒了点在手上,用力揉进许鹤皮肤里。
许鹤皮肤很薄,被他揉的发红发热,也疼,不过他最能忍,没叫出来,皱眉坚持到最后。
王修揉完整个手上都是酒味,许鹤催他去洗洗。
“我在第三个房间等你。”王修洗手的功夫,许鹤觉得还是躺床上舒服,于是进了他外公外婆给他安排的屋子。
今天太晚,大家又喝了点酒,开车不方便,所以都留在这住。
外公外婆家是老宅,很大,住下他们不成问题。
许鹤先去床上躺着,刚拿起手机,王修已经洗好手过来,喜滋滋的挤进被窝。
许鹤往里躺躺,让个位置给他,不过他往里躺,王修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