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觉,又绕着办公桌走来走去,地上的毛毯都被他磨坏了。
“又怎么了?”
十月份算是深秋,天气越来越冷,出门都要套个外套,许鹤把外套脱了,王修赶忙过来接着,“没怎么。”
许鹤瞥他一眼,“你的表情可一点都不像没怎么。”
他一下子就猜到了,“是不是让你交好朋友、下属的事?”
王修支吾着,还不愿意说,“不是。”
“还说不是,以为我第一天了解你吗?”许鹤叹口气,“做不到就算了。”
王修就不是那样的人,勉强出来的以后他不在了,王修还是该怎么样怎么样。
“不。”王修坚定道,“我做得到。”
过了一会儿,语气又软了下来,“许鹤,我想给你搓背。”
许鹤噗的一声笑出来,“你想当搓澡工不成?搓背都搓上瘾了。”
他这么说就是没有反对的意思,王修心里一喜,拉着许鹤去了浴室,半天后洗好,躺床上睡觉。
第二天许鹤照常去学校上课,走在路上发现有几个姑娘对他指指点点,他看过去的时候又安静了下来。
许鹤耸耸肩没当回事,倒是他身后的姑娘们,讨论的更起劲了。
“你们看,是不是真的很像?”
“是呀,哪有这么像的,会不会是一个人?”
“要不要做个实验试一下?”
“怎么试?”
“我们其中一个喊Aaron,如果学长应了,肯定就是本人,如果没应,说明我们搞错了。”
“那叫谁去试呢?”
“石头剪子布,谁输谁去。”
几个姑娘伸出手,结果是其中一个长头发的女孩,“哎呀,为什么是我啊。”
她还没喊,脸先红了,同伴推着她上前,那女孩没有办法,只能鼓起勇气喊了一声,“Aaron?”
没反应。
“声音太小了,再大声点。”
那姑娘又大声了一点,“Aaron?是你吗?”
许鹤还是没反应。
“许鹤学长。”
许鹤终于回头,莞尔一笑,还礼貌性的冲她们点了点头。
“天呐天呐,学长好温柔啊。”
“我听说他以前还帮一个女同学借姨妈巾,好苏啊。”
“这为什么不是我男朋友!”
“我想起自己的男朋友立马就想打电话分手!”
几个女同学说的声音不小,许鹤站的又不远,耳朵也灵,一丝不漏全听在耳朵里。
他背着身子,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
————
晚上酒吧又遇到几个小姑娘,打电话让他定位,许鹤大大方方给她们定位,陪酒,又是十一二点下班。
这回小姑娘们带的人多,许鹤喝的也多,送走他们之后没憋住,去洗手间上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似乎听到隔壁不太和谐的声音,而且声音很熟悉。
细细一听,可不就是他师傅的?
什么时候都这么激烈了,大庭广众之下干那种事?
许鹤出去后坐在靠近厕所的沙发上等了等,很快看到一个穿女装的高大身影离开,他师傅随后出来,脸上还带着红,脖子上尽是吻痕。
胡良看到他一愣,“徒弟,你还没下班呢?”
“嗯。”许鹤抖了抖手里的烟,“抽会儿烟。”
其实就是等他师傅的。
他师傅坐过来,姿势不太对,“你怎么也学坏了,小孩子家家抽什么烟?”
许鹤挑眉。
他还没来得及说说师傅,师傅先说起他来了。
“是不是很好奇?”胡良指了指穿女装离开的高大男人。
“我俩好上了。”
这事就是猪都看出来了,“能说点我不知道的吗?”
“他说穿裙子爽,裙子一掀就可以那啥我了。”胡良捂住脸,意外露出小女孩姿态。
许鹤:“……”
这消息太劲爆了。
“他还说我以后要是敢浪,就切了我。”胡良脸越发红了。
许鹤:“……”
原来师傅好这口。
喜欢强制变态的,如果王修喜欢他,那真是绝配了,一个喜欢强制的,一个占有欲狂魔,可以很好的凑成一对。
“不说了,我老公催我呢,限我五分钟之内到门口,不然剁我小丁丁。”胡良手机频繁响起。
许鹤:“……”
胡良站起来,过了一会儿又坐了回去,小声道,“其实他舍不得。”
许鹤:“……”
刷新了三观。
他把烟掐灭了回去,到家后发现王修又在磨地毯,好好的地毯被他磨起了毛,变难看了,他还换了一块新的,不告诉许鹤,实际上颜色都不一样,能看不出来吗?
只是假装没看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