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还是很亲切的,虽然在吃的方面有些太疯狂了点儿,不过总体不错。
最终,马克找到了泰勒——卡特警官的儿子,一个很英俊的黑人男孩儿……不,不该叫他男孩儿了,他已经结婚生子,孩子还在怀里抱着,看起来幸福极了。
卡特警官在华多在纽约活动的时候对华多伸出了援手,她属于黑与白之间的游走者,她是警官,身处警局坚守正义,不为警局里其他的诱惑而动——而华多当时比她儿子大了不了几岁,他简直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浑身散发着被遗弃的悲伤。
卡特警官把他接到安全屋里负责照顾他。她有过一个男孩儿,知道该注意些什么,而泰勒在这个时候也跟着她一起,给华多做朋友——朋友,确实在这个时候很重要,就算泰勒不知道华多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却是个很会听他妈妈话的好男孩儿。
也许是因为他妈妈独自一个人抚养了他。
泰勒是个少见的听从母亲劝告的孩子,所以当他妈妈给他安排了这样的任务之后,他表现出了非常积极的Jing神,对爱德华多,他几乎就像是最好的弟弟那样照顾他。
马克看到了泰勒。
他正坐在咖啡馆里跟对面的一个人讨论着什么,看起来很激动。马克知道他在讨论什么——泰勒现在是一家公司的业务员,他想要再进一步就得跟对面的那个人谈好生意,在电视台打个广告什么的……嗯哼,对面那家伙显然是不喜欢泰勒,他看起来像是一头狼,双眼冒着凶光。
很遗憾的,马克听得到对方在说什么——用手机,他听得到很多东西,他也明白他们对话的意义。那个人,泰勒对面的那个人,在要求泰勒贿赂他。
真是个人渣!
认为自己是个大好人且是泰勒的临时“监护人”的马克出离愤怒了。他站起来,在他浑身上下都被愤怒浸染了之后,他喝干净了杯子里的橙汁,把gap衫拽了拽,大踏步走到了泰勒的桌边,伸出手去:“你是泰勒,对吧?”
泰勒吓了一跳,而他对面的那位电视台广告部门的接洽人马上就尖叫了起来:“老天啊卡特我可是冒着多大的压力才来见你的?如果你惹了麻烦,我不会跟你谈广告事项的!”
嗯哼,这是个傻逼。
马克在心里给这个男人下了一个定义,但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用他的嘲讽表现了出来——冷冷地,从鼻孔里喷出一口充满了嘲讽的气息,然后,他面对泰勒,出一个对他来说堪称柔和的表情来,说:“我可以给你打广告,在k上。”
泰勒愣住了,他看着马克,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儿说谎的痕迹来,包括那个接洽人,都要笑趴在地上了。
要知道k上打广告简直贵出电视台几百条街了还未必能打得上,而眼前这个gap连帽衫男说在k上打广告就打广告?他说……谁信?
别说接洽人不信,就连泰勒也不信。
不过,这没什么,马克觉得现在自己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那个仙女教母的老爹一样,很流弊的那种,所以,他特别流弊地伸出手去拉来一把椅子坐到桌子的另一边,松松垮垮地坐在那里,等着服务生过来,要了最贵的一瓶红酒,又专门点了一份最大最厚的披萨——在接洽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之中,掏出黑卡,放到托盘上。
黑卡。
马克勾了下嘴角,让自己看起来一点儿没有因此而骄傲——他当然没骄傲,只是打了一个傻瓜的脸,他觉得很爽,仅此而已。
作为k的ceo,他有黑卡这是显而易见的,所以,他靠在椅背上,说:“泰勒·卡特,你是在你母亲去世之后用了她的姓氏——你母亲是我的偶像,所以我一定会帮你的。”
泰勒傻了。
马克却耸耸肩:“马克·扎克伯格k的ceo,我说你能在k上打广告你就一定能。”
旁边的接洽人听了这个都要吓哭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马克,像是要确认这张脸是不是真的出现在了时代杂志上的那张……然后,他满面堆笑,对着马克递出了自己的名片:“扎克伯格先生,我是纽约电视台广告部的业务经理我叫……”
“我对你没兴趣。”马克根本都不看这个人,他仍旧对着泰勒,“怎么样,泰勒?我给你打广告,半价。”
紧接着,送来了披萨跟美酒,还有可口的莎拉跟咖啡。
泰勒就在飘飘忽忽的状态中吃完了这顿饭,留下了马克的名片,又给了马克一张名片。
帮助了泰勒,马克高兴极了,他继续在纽约街头游荡,寻找着爱德华多的足迹……华多去过的心理诊所,他可能走过的路,进过的商店跟超市……这些都是他要做的事情,还有……他要让华多知道最重要的一件事——他不是努力想要做个混蛋,他是努力想要做个好人的人。
这几天,纽约街头出现了一个真正的圣诞-卷毛-老人。
他没有穿着红色的衣服也没戴圣诞帽子,但是,他帮了很多人,帮助他们实现了愿望。这些人有的可能只是在八年前对华多微笑了,而这个微笑,在马克看来也十分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