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上,轻轻磨蹭着。
若还是当年那个俊朗的男子如此娇羞地靠在他怀中,纵然是有些女儿家的娇态,那也是十分的动人。
乔玄冰少年时爱惜面子,被人嘲笑便觉得十分不安难受,总觉得燕青阳丢了他的脸,如今却知道,有一个人倾尽一生的爱恋自己,是多么难得。这种娇态,也只是为他而起。
逝去的已经逝去,再说可惜也只是矫情。
他心下叹息,面上却未显露出一分,只亲吻他额头面颊,将两个枕头取了,垫在燕青阳身下,让他不至于腰酸。口中轻道:「若是觉得疲累时,便要告诉我,莫要逞强。」
燕青阳点了点头,目光却仍然看着他,像是有千万种不舍。
乔玄冰看到他的表情,便能看出他心中仍然爱恋自己。
想必是因为以前被自己欺负得狠了,如今重见,想和自己亲近却是下不来台,所以才拿了乔烈做缘由。若是自己不肯答应照顾乔烈,想必他心中比自己更是着急了。
他也不说破,笑yinyin地抱着燕青阳九浅一深地抽动着自己下体的欲望,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欢愉和得意。
听着燕青阳的呻yin,他的欲望更盛,又见燕青阳肌肤时冷时热,也不忍过于折腾他,将就着射了出来,又为燕青阳用手做了一回。
燕青阳先是小声哀求,到后来双目盈出泪珠,乔玄冰虽觉得他太快了些,但也只好放弃。
他亲了亲燕青阳的额头,柔声道:「你那回春诀不练了也就罢了,若是担心有什么不妥,我们就去问问薛神医便是。」
燕青阳颤抖了一下,才道:「无妨。」
乔玄冰温言道:「你不必担心我对他不利,我知道你心里是只有我的,所以我放过他就是了。」
「嗯……」燕青阳沉默许久,问道:「单宫主他有爱人了?」
乔玄冰听他这么问,便知他没有放心,燕青阳向来是个醋坛子,他是知道的,也正因如此,大失了丈夫气概。乔玄冰也最看轻他这一点,以前定是有许多不悦,现在却能耐着性子解释道:「正是。他对那人用情至深,别人是无法插足的了。」
燕青阳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他有心爱之人,我们就祝福他便是了。」
乔玄冰看他面色极淡,并没有多少妒意,心中却是忍不住想,燕青阳自然是要祝福单渺之得偿所愿,否则自己惦记单渺之,却是难免对他挑三拣四的了。
燕青阳嫉妒的样子,多半也是装做。不过如今情事刚过,不宜说这些令人扫兴的话题,乔玄冰便道:「你歇一歇吧。」
燕青阳神色疲倦至极,却是扶着床要下来。
「怎么?要去哪里?」乔玄冰有些疑惑。
「去擦一擦身子,若是留在里面,有些不妥。」他有些羞涩,却还是回答道。
「什么不妥?」乔玄冰没想到还有这些讲究,十分诧异。
「太多了,流出来会脏了衫裤。若是出血了,还能顺带敷些药。」
乔玄冰登时呆住,看他还要再动,按住他的手,有些心慌意乱:「你别动,要热水是么?我去让人烧。」
燕青阳有些犹豫,但似乎是因为身体不适的原因,并没有再动,只是点了点头。
乔玄冰心情复杂的出门而去。
还说要安心和他做一对夫妻,现在连儿子都这么大了,许多事情却还不明白。
他到厨房让火工烧了水,等得很是不耐,想先行回房,让人随后送去,又担心燕青阳甚是害羞,定是不愿被人看到。
好不容易烧好水,回到房中,推开房门,却见房中没了燕青阳的身影。
他只道燕青阳定然又去看孩子去了,便朝着孩子的房间而去。
他一直没把乔烈放在心上,如今看来,乔烈是注定要夹在他和燕青阳中间了,恐怕还要夹一辈子,心里登时有些莫名的不悦。
待他去到乔烈房中时,乔烈吵闹着要寻爹爹,他才知道,燕青阳并没有前来这里。
他蓦地感到有些不妙,首先想到的是江湖上仇家来寻,将燕青阳带走,不由后悔怎地没多带些人手。
说到底,他还是不想公开燕青阳的身份,不想下属知道他有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男妻。
慌乱之时,一个和尚匆匆前来,对他合十行礼,他心里正是暴躁之时,正想将人推开,却听这和尚说道:「乔施主,燕施主已经走了。走之前让贫僧对施主说一声抱歉。」
乔玄冰浑身僵直了许久,才意识到是燕青阳主动离开的。这怎么可能?
他对燕青阳已经够好的了,燕青阳怎么还会想走?
以前还在乔家时,他或许对他不够尊重爱惜,但现在他都愿意改了,甚至想要长相厮守,为什么燕青阳还嫌不够?
乔玄冰咬牙切齿地道:「他就说了抱歉,什么也没说?」
那和尚本不想站出来,若不是看到乔玄冰满脸怒容,唯恐他又暴起伤人,这才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与他说话。此时忙道:「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