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了!」
从未见过乔玄冰为自己如此关切,心神的稍稍撼动,让他身体内血ye逆流,仿佛沸腾,吞噬着他这些日子练出来的内息。
他不由大为震惊,却是不想乔玄冰看出来,强忍着咽下口中腥气,淡淡地道:「教主只不过少了个仰慕者而已,又何必这么难过?纵是你和单宫主不成,你以后也一定会有一个贤慧美貌的妻子,容貌举止都是一般的纤细秀气,想必那时,你定会好好地待她。」
乔玄冰听他用燕青阳的声音,说的偏偏是他最不愿意听的话,不由得浑身发颤:「你住口,住口!」
从没有人敢对他这么不敬,就连他母亲,对他不满时也只能多唠叨几句,却是不会违逆他的心思——生下这么漂亮聪明的孩子,只恨不得将世上一切都捧给他,又怎么会责骂他半句?
而此时此刻,他终于发现,有一个人能让他不知所措。他想用耳光来阻止他说话,但又不想伤害到他。
每当想起他受伤的表情时,就会让他难受得几乎要疯狂。
他猛地将面前的男人拉到怀里,不顾对方的反抗,用嘴堵住了他的唇。
唇瓣的形状已不似当年那么丰润美好,但熟悉的气息却是让他暴躁的心登时安定了许多,只顾着不断吸取对方口中甘甜的津ye。
燕青阳被他强吻时毫无准备,他想推开乔玄冰,可是乔玄冰的双臂仿佛铁钳一般将他箍住,令他动弹不得。
他被吻得几乎窒息,抬起腿便撞向乔玄冰的下体。
乔玄冰反应极快,按住了他的膝盖,但终于放过了他被吻得红肿的唇瓣。
「青阳,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乔玄冰十分笃定。从刚才燕青阳慌乱匆忙的反应看出,燕青阳接吻的经验极少,恐怕自他之后,就没再有其他人。
「我只是把回春诀的秘笈给你。」燕青阳轻喘着,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放到他怀中,想借着与情欲无关的事来转移彼此的注意。只可惜两人上半身看起来十分正常地在聊天,下半身却几乎是贴合在一起。
乔玄冰不接那羊皮,目光狠狠地看着燕青阳,仿佛燃烧着火焰。
燕青阳有些不安。
他只是记住了回春诀的内容而已,还没达到小成,若是乔玄冰和他在一起久了,恐怕会坏了他的修为。
一旦练了这武功,便只能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最重要,否则就是一条不归路。既然没有人在乎他的性命,他就要好好地照顾自己。
他微一沉yin,便笑道:「教主不肯离开,是在怪我先斩后奏了?那我rou偿如何?」
乔玄冰上次吃了大亏,料他也不敢再上他的床榻。
他看着乔玄冰,却见乔玄冰果然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人最厌恶的恐怕就是主动倒贴,尤其像自己这样上不得台面的。
燕青阳微笑道:「也是,教主既然有了单宫主,哪会将我这种寻常男人放在眼里。不过,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教主真的不后悔么?」
他修长的指节轻轻敲击着乔玄冰的胸膛,不似女子的风情万种,却自有一种潇洒风流。
明明是这么寻常的长相,乔玄冰却有些口干舌燥,眸光登时变得有些危险:「我只怕你伤势未愈,承受不起,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邀请,为夫又怎地会拒绝?」
燕青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乔玄冰横腰一抱,健步进了内室。
由于上次事情的发生,新任的乔府总管自然不敢再怠慢,书房中整理了一遍,一些陈年旧书都被移到了隔壁的空房,以免生了蠢虫,影响燕青阳休息。其实他原意是想请燕青阳移步到另一间客房去住,燕青阳却推脱没有乔玄冰的允许,不好擅自换房间。
书房虽然还叫书房,但现在铺了厚厚的地毯,又换了床榻,已是焕然一新。
乔玄冰虽然俊美宛若女子,但在燕青阳看来,却比无数男子要英武百倍,只不过时时被乔玄冰提醒,自然感觉到被他抱着十分怪异。以前别人看了,恐怕还当成是一个女子抱着一个男人,这男人还故作柔媚之相,端的让人感到违和。而现在他的长相就是个路人,在别人看来,恐怕认为乔玄冰抱错了人。
他几乎是立刻想到了单渺之,这两人在一起时,一般的俊美,乔玄冰的美貌显得攻击性强了许多,而单渺之则显得更灿烂一些,宛如一对璧人。
他正在走神,就连乔玄冰将他放在床上也毫无所觉,乔玄冰登时有些不满:「你就不能专心些?哪里像伺候夫君的态度?」
他不由得好笑:「教主,你整日和我厮混,难道是不想和单宫主共效于飞了?」
「你这是在吃醋吗?」
面对乔玄冰犀利的目光,燕青阳不由得心口一跳。
每一次和乔玄冰的交锋,都像用自己的性命来赌,赌自己会不会立刻死去。他心中叹息一声,却道:「我已学太上忘情,教主又不是不知。」
乔玄冰沉默着,却是忽然剥开了他的衣裳,用手抚摸着他的身体,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