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放着的,现在完璧归赵。”他将眼睛的那只纽扣也一便递给王维。
武藏都不想说什么了,明显放在一个电饭锅里面,随手一丢的而已。不过武藏也能理解,一个失去了父亲,想方设法从别人身上获得一些慰藉;一个事业成功,感伤童年,前来回味童年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获得一些情感上的满足感。
这两个人的确应该成为一对,简直天造地设,但武藏不会让他们遂心如意,因为上天也未曾让武藏遂心如意。
恶念
王维当晚在毛睿杰家里过夜,她睡在毛佳军的房里,而武藏挤在毛睿杰的床上,两个人热得互相踢被子。
第二日清晨起床时,王维在厨房里做好了早餐,毛睿杰睡眼惺忪走出来,看到王维正在摆放碗筷,武藏揉着睡眼,不禁笑道:“当起女主人了啊,厉害了。”
王维说是表示谢意,昨晚抱着那个兔娃娃睡觉,她香梦沉酣,说是十几年没有睡得这么香了。
武藏持怀疑态度,十几年她早该习惯没有兔娃娃的睡觉方式了,并且童年的玩偶骤然复得,应该是兴奋睡不着觉才是。
小镜子在武藏的视野说:“难道你想当毛睿杰的儿子?”
武藏:“……”
三个人吃完王维做的早餐,毛睿杰礼貌地询问王维周末(明天)是否有空,王维不假思索就说有空,然后毛睿杰就邀请王维周末去十二洞天玩耍,王维的原话是:“太好了,我没住在这里,重回故乡,真的很想再走走。”
毛睿杰说:“你可以住在我家里。”
“让你们两个大男人挤在一间房里,很不好意思呢。”
毛睿杰解释:“武藏先生在附近有房子,昨天只是太晚,所以一起睡下了。”
武藏先生?毛睿杰竟然叫他武藏先生,武藏只默默瞅着毛睿杰。
王维双手一拍。“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武藏撩了聊头发,他们又要去十二洞天,有没有搞错?难道以前发生的事情,现在又要发生一遍?
王维吃完饭后,说要去市区逛逛,碗她回来洗,武藏说:“不麻烦你了,我也会洗碗,谢谢。”
王维走后,毛睿杰和武藏要去林盛斯大学上班,但武藏说他昨天肚子痛,今天还没好,所以不去了,让毛睿杰帮他请个假。
武藏才说完这句话,毛睿杰就和打了鸡血一样,连忙问武藏:“你是不是要去看医生?”
武藏听他的语气,感觉有个圈套在后面等着他,所以有点中气不足地说:“可能吧……”
毛睿杰说:“那不会占你多大功夫的,你回来之后,顺便帮我打点一下孤儿院呗。父亲去世,都是副院长和助理他们管着,副院长原来准备让我上任孤儿院院长,我正有此意,不过大学这边在做一个项目,我准备做完之后再上任,所以暂时没有人帮忙,你可以吗?估计后天就可以结束了。”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絮絮叨叨这么多话,甚至拿出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武藏才明白毛睿杰的想法只有一个,只是非常委婉地在告诉自己:明天我想要和王维单独去十二洞天玩。
武藏给了毛睿杰一个大大的微笑。“没问题。”
毛睿杰回之一笑,拍了拍武藏的胸脯,就去上班了,武藏目送他离开,武藏绝对不会让她们遂意,他要想办法让他们这个周末约不了会。
先从王维身上找突破口,一个前来参加孤儿院院长葬礼的独身女性,没有亲朋好友,没有行程安排,如果不见了,除了毛睿杰,几乎没有第二个人会有反应。那么武藏想到了绑架王维这个主意。
小镜子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为什么你脑海里总是想到这些歪门邪道?上次没钱去打劫我也就忍了,虽然不对,但你的确孤立无援,现在你这是,你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这么做。”
武藏用手推了推眼镜,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智能眼镜的镜片光亮一片。武藏冷笑说:“你不是一直劝我理智吗?说我不够努力,没能站在目标上干活。现在我做的是什么?拆散毛睿杰和王维,这是在改变我的命运,让我不再是什么湖里的一堆白骨,而是实实在在的人,活着的人。”
“但是这不同,”小镜子说,“不管给毛睿杰下药还好,或者是抢劫,这是不对,但我能理解,而你这样做,真是无所不至了。你不能够绑架王维。”
“得了吧,”武藏在厨房里抽出一把水果刀,“你还装什么圣母吗?当初我准备杀毛睿杰的时候,你不也是支持的吗?现在不过是绑架王维,过几天就放回去罢了,你就这么激动?”
“亲爱的,你需要底线。”小镜子的话语中透露出理智。
“亲爱的,我以前是个杀手,我的底线可能是全世界所有人中最低的。我从来就不会是好人。”
小镜子说:“武藏,停下。你瞧瞧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你拿出手机,录下你的声音,你听听那个语气!多么丧失理智。如果你出于深思熟虑的状态下,要去绑架王维,我肯定会支持你,但你现在只是被愤怒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