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买的,我衣柜里怎么可能有羽绒服?”
陈简皱起眉,江砚并不屈服,也许是职业病,他对自己的形象有超高的要求,不管穿什么,宗旨是得显身材,衬脸色,无论如何一定要靓,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的那种靓。
“哪有那么冷,就穿这个好不好?”江砚把厚重的羽绒服挂回去,提起风衣,“我在里面加一件不就好了么……”话是这么说,陈简眼睁睁看着他脱掉身上的衬衫,换了件毛衣,加一件?可能加了层空气。
到底还是穿了情侣外套,江砚衣服穿到一半,又去拿蛋糕吃,陈简觉得他是故意的,因为下一秒就靠过来,沾了nai油的手举在两边,含糊道,“帮个忙。”
陈简盯着他衣服上那排没系的扣子,心里门儿清,可也不便太计较,耐着性子俯身过去,一颗一颗帮他从上系到下。系完抬头对视一眼,江砚笑了笑,说谢谢,趁陈简没有防备,突然凑上来,用力地亲了他一口。
起初只是唇与唇相碰,短暂接触后,很快开始第二个吻。这一次吻得足够激烈,陈简感到了火气,身下发燥——其实从江砚出院到现在,他们还没做过,一开始是担心碰到伤口,后来拖得久了,总是气氛不对。
说来也奇怪,以前热恋时根本不管什么气氛不气氛,随时随地都能纠缠到一起,现在依然有欲望,可惜关系生疏了许多,连同欲望也要压抑。
陈简搂住江砚的后背,从他口中尝到了蛋糕诱人的香甜,这一丝甜在舌尖化开,随着呼吸溶解在血ye里,无声无息瓦解了他的自制力。
可惜时间不合适,亲了一会不得不分开。
在家里费了不少时间,两人出门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加上路途又不近,到落日山庄时很不巧,是最后一个到场的。服务生在前面领路,推开包厢的门,陈简和江砚一走进去,一屋子人的视线齐齐望过来。
“陈总!”赵林钧喊了一声,“等着你来开席呢——哟,我没看错吧,你这是带了谁?”
“……”
江砚的知名度非常高,近几年尤其红到一个很夸张的地步,几乎可以说,走在大街上没有人不认识他,这个包厢里也一样。
赵林钧早就知道他和陈简的事,但是一直没搞懂他们到底分没分手,天天闹来闹去唱的哪出?可眼下不便多问,先把人请进来。
倒是同桌的其他人,一双双眼睛充满好奇,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们。这其中有些以前就听过传闻,有些完全不知情,表情很吃惊的样子,暗自猜测他们的关系。
陈简一句也不解释,只礼节性地回应了同他打招呼的人,带江砚入座。
今天是个很随意的场合,赵林钧喜欢越热闹越好,不少人都带了伴儿,有的带朋友,有的带情人,乱七八糟的,根本也都分不清,但大多数人是单身过来的,毕竟吃饭是次要,饭后还有节目。
酒宴摆了整整两大桌,陈简没兴趣听赵林钧他们喝酒时互相吹捧那一套,注意力一直放在江砚身上。江砚坐在他右手边,他左边是一个不认识的人,似乎是赵文哲——赵林钧的堂兄带来的相好,长得还不错,主要是安静,不烦人,一直没什么存在感。
其实陈简一开始根本没注意这个人,是江砚往这边看了一眼,说看着眼熟,然后聊了几句,得知这个人叫康乔,他们以前的确见过,有过一次工作上的合作,据说是什么直播平台的线下商业活动,陈简没听清。
不过仅仅是一面之缘,并不熟悉,聊两句就算了。江砚重新坐好,在桌子底下拉住陈简的手,小声说:“困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他最近还是有点嗜睡,去医院复查的时候医生说是脑震荡的后遗症,不严重。
陈简说:“一时半会走不了,不然你先回去,我叫司机过来接你?”
江砚不置可否,突然眨了眨眼睛,附在陈简耳边说:“我知道为什么把地点选在这里,等会你们是不是要换间房去嫖啊?”
“……”说得露骨,其实就是这么回事儿。
陈简点了点头,又摇头,“是他们,不是我们。”
江砚哦了一声。
陈简说:“我去不行吗?”
“……”
江砚不吭声了,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推开座椅往外走,说去洗手间。陈简跟他一起出去,还没走到洗手间门口,拐进一个走廊的角落里,江砚就拉住陈简的领带,把人按在了墙上。
很用力,陈简后背撞了一下,江砚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嘴唇贴了上来。比出门前那个吻更激烈,能感受到江砚身上强烈的情绪,具体说不清那是什么,仿佛一道催化剂,令热血更加沸腾。
本来陈简在家时就已经有感觉,现在更是感到欲望压不住,很想把人推到墙上就地办了。他有点控制不了自己,手从江砚的腰摸到下面,托起tun部,让那双长腿勾住他,两人调转位置,江砚背靠着墙,他倾身压上去——
在这里做不现实,至少要开间房,但是也不妥当,等会赵林钧要找人了。陈简心里挣扎,江砚却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