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转,眼睫上还濡shi了,他突然皱起眉头瞪着江澜叫了一声,语气有种恶狠狠的感觉,“你他妈……不……不就是仗着老子喜欢你吗,读书的……时候对……对…….老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要是真有本事就上了……上了老子啊!”
“什么?”江澜挑了挑眉,看着罗子衿醺醉的脸庞,还带着娇俏的chao红,心底颤动。
罗子衿突然一巴掌朝他挥了过去,挥完了之后坐都坐不稳了,要不是江澜抱着他,指不定现在就跌床底下去了。
“你……要是不敢上了……老子,老子……就他妈的扒了你的裤子……上……上……上……”上了半天没上出来,下一秒江澜已经顺势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有什么不敢的,这件事,他想了已经有整整五年了,日思夜想,都快想出神经病来了。
到这里的时候,罗子衿已经想起了一个大概,他此刻脸颊羞得通红,连看都不敢看江澜,他微微张嘴,“江澜,你别讨厌我,我真的不是……”
“蠢货!”江澜这个时候已经对他的迟钝忍无可忍了。
他欺身上去,将他围困在沙发里,将他马上要说出口的话都以吻来封缄住,江澜身上散发着浓郁荷尔蒙的味道,一只手轻抚着罗子衿的脸颊,另一只手搂住他纤细的腰肢,唇齿交缠,□□蔓延,江澜下面涨得很,一只手擒住罗子衿的手往他那里摸去,罗子衿脑袋里一片混沌,四肢早就麻软无力了,只能让江澜带着他在欲望的海洋里起起伏伏。
后来,罗子衿因此吃了个醋,别扭地说:“喂,江澜,你这么熟练,看来这种事做得挺多的嘛!”
江澜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抚摸他光滑的裸背,声音冷冽,“当然了,你喝醉那天晚上,我用各种姿势将你做了个遍。”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江澜不知道去哪了,罗子衿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根本就爬不起来,痛死了,妈的等会要骂死江澜,昨晚他累得要死让他睡觉睡觉他不睡觉!
不过,他脑子里有一个疑问了,他是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啊?不是路上看到已经死了的罗云开了吗?
炎炎夏日里,罗云开居然感冒了,还是重感冒,发高烧的那种。
傅君尧皱着眉头紧抿嘴唇一量温度,三十八度。
傅君尧背着他去打吊水,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靠在他背上,路上碰到了江澜,对着他们点头致意,然后提着一大袋子早餐往家里走去了。
打完吊水之后还是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傅君尧看着他苍白虚弱的脸庞,心里有些难受,罗云开已经一天没有进过食的,晚上的时候,他熬了点白粥,将他扶起身来靠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喂他吃了一些。
罗云开说了一晚上的胡话,也不知道他究竟说些什么,但是隐隐约约地叫了他的名字,听得不真切。
傅君尧抚上他的脸颊,看着他紧闭眼眸的虚弱模样,恍惚之中又想到了以前。
他也是这样,紧闭着眼眸,好像下一秒就要从他的眼前完完全全消失,后来,他就真的消失了,让他在人世间寻觅了好几百年。
傅君尧握紧他的手,仔细感受他手上的余温,心里才终于平静下来一些。
罗云开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傅君尧睡在他的床边,手还紧紧握住他的手,掰都掰不开,罗云开只好将他叫醒。
“傅君尧,我饿了,要吃东西,”罗云开刚醒就直嚷嚷着饿,傅君尧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这才起身去给他做吃的。
吃过饭之后又吃了药,然后躺下又睡了,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傅君尧还是坐在他床边,罗云开这个时候只觉得Jing力充沛,一下子就来了调戏他的兴致。
“傅君尧,你说你是不是怕我死?”他单手撑着脸,对着傅君尧眨了眨眼。
傅君尧却语气严肃,“今后都不许说死字,听到没有?”
“哈哈,傅君尧,你真是个老古董,这都不许说?”
“就是不许!”傅君尧略微有些怒气。
罗云开也懒得和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他嘟着嘴,“不说就不……”说字还没有讲出来,嘴巴已经惊讶得长大了,下一秒他直接坐起身来指着傅君尧。
“靠,靠靠靠啊!傅君尧你怎么了?”
傅君尧面露疑惑,下意识地将手往头上摸去,突然摸到了两团毛茸茸的东西,一看窗外,天空之中月亮皎洁,猛地想起今天十五,是要化作原型的。
还没等他想完,自己就已经变成了一只小小的赤皮狐狸团子了。
罗云开惊得瞪大眼睛,在那只狐狸溜掉之前快速地扯住他的尾巴,将他抱到床上来搂到怀里。
这真是太神奇了,太神奇了,所以这究竟是自己发烧烧出神经病来了,还是傅君尧真的变成一只狐狸了。
罗云开揪揪那只狐狸的耳朵,叫了一声,“傅君尧?”
“干嘛?”狐狸竟然还说话了,声音和傅君尧的一毛一样。
“卧槽卧槽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