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五脏六腑都生生发疼。
那晚过后,小王八蛋居然又开始躲他了,真是他妈的欠收拾。
罗子衿已经低调两个多星期了。
没办法,他国外留学才回来,爷爷就挂了,参加完爷爷的葬礼,紧接着那个比他小三四岁的小叔叔也挂了,于是又参加了小叔叔的葬礼。
这不,以前的高中同学得知他回国了,为了欢迎他还特地办了一个同学聚会,真是的,都说了不用客气的嘛,还办什么同学聚会,哎,当年不愧是青陶一中的校草,这人气旺得呢!
只不过,发生了一件让他很不爽的事,就是以前读书时候那个Yin险狡诈的死对头也去了,虽然同学聚会那天他们没说上话,可是一直都能感受到他角落里投射到他身上的那种怨恨的目光呢!
呵,瞪吧瞪吧!你就是眼睛珠子瞪出来老子也懒得理你,小爷大度,不和你计较!
本来以为这茬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那天他心情不好逛夜店喝醉了,大马路上掳了一个人去开房了,恰好就掳到了他这个死对头。
长亭外古道边,小爷把你干翻天!
第二天早上起来,罗子衿就只记得自己将那个死对头压在身下,压得他不能动弹,干得他嗷嗷直叫时的场景了。
亏他一身腱子rou,看上去高大健壮,原来他妈的都是虚的,一推就倒。
只不过他这心里又有些懊恼。
造孽啊!毁人清白这种事他罗子衿可是第一次,但是不会负责的。可是事情发生之后,那个死对头在他家门口和他常去的夜店守了好几天,很可能是想从他身上捞一笔钱。
呵,做梦!他家里做生意的,虽然有钱,可是那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他非但不会负责,更不会给钱。
所以,为了不让他找到,罗子衿近来低调异常。
“少爷,口罩戴好了吗?”一个娘们唧唧的声音响起。
“戴好了!”是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少爷,墨镜呢?”
“好了!”
“少爷,帽子呢?”
罗子衿自己开了车门,脱下自己头顶上的帽子对着车边站着的那个一身花西服搔首弄姿的男子劈头就是一顿打。
“嚎嚎嚎,嚎个啥劲,老子早就搞好了还问,还这么大声问,非觉得人家听不到是吧?”罗子衿愤愤地说,清隽的脸庞上是掩不住的愤怒。
三伏天还带着口罩帽子,罗子衿觉得这会儿他都能烤熟了。
“撑伞!”
“是,少爷。”
“慢着,等会......”罗子衿伸出食指轻轻地将墨镜拉下来了一些,好露出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他狐疑地朝大马路对面望去,结果看见了一个熟人,特么的还是一个已经死了上西天的熟人,他从小讨厌到大的小叔叔,罗云开。
这是怎么回事?
诈尸?怎么可能,罗云开就是想溜出来蹦跶也得看有没有尸体给他蹦跶,早就烧成灰了好吗?骨灰都是他撒的,他还能不知道?
借尸还魂?那也不可能和他身前的身体长得一模一样啊。
难不成是碰了鬼?
这个小叔叔,身前就让他不快活,死了都他妈的Yin魂不散。
想到自己小时候,还巴巴地跟在他屁股后头玩呢。
结果对于这个比自己大三四岁的大侄子,罗云开理都懒得理他。
因为他说,自己从不理蠢货。
虽然在罗云开看来,罗子衿不是蠢货,他纯粹只是智商低,爱装逼。
罗子衿这次干脆摘下了墨镜以至于能看得更清楚一些,那个人正好朝这个方向看过来,罗子衿吓得连忙转过头,一脸震惊,这次可真是看清楚了,那个人果真长得和罗云开一模一样,妈的,碰鬼了?
他又转过头,这个时候,那个疑似罗云开的人已经没有往这个方向望过来了,而是看着里面的店铺,过了一两分钟店铺里面就走出来一个颀长挺拔的男人,递给他一瓶水,递给他之前还给他拧开了盖子,疑似罗云开的人接过去,昂起头喝了起来,紧接着,两个人并肩走了。
“靠,还真是他啊,难不成没死?”罗子衿眯起眼眸,喃喃出声。
然后迈腿往那两人走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发现自己的伞没动,又转过头来大呵出声,“过来啊!”
花西服连忙撑着太阳伞踏着小碎步跟着少爷的步子。
一路尾随,也不知道穿过了多少个狭窄的小巷子。
再转个弯,在墙边向前探出个头,就看到那两人走到那条小巷子的尽头,停在一座房屋前,紧接着,打开了门两个人都走了进去。
“少爷,咱们俩这是干啥啊?”
罗子衿声音严肃,“别说话!”
罗云开一回到家就打开了空调,觉得还是很热,于是又打开了冰箱,掀起自己的上衣将冰箱里的冷气扇到自己身上来,傅君尧这个时候拿了一条毛巾过来准备给他擦擦汗,走过来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