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的好兄长,他要带着沈氏谋反,让这赵氏的江山改性。他要为沈氏改换门庭,让沈氏成为国姓!”
皇上一甩袍袖,龙袍上的九爪金龙面部狰狞,有些刺痛了太后的双眼。
她怔怔地看着皇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母后还不信?待会儿就让您看看,朕这位好舅舅,是怎么想置咱们母子与死地的。”
皇上的话刚说完,外头就传来兵器相交的声音,伴随着惊呼和呵斥声,太后从茫然中回过神来。
“皇帝,这是怎么回事?”太后有些惊慌,到现在她自然明白发生了何事,毕竟之前发生过一次,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
“仔细看着他!”皇上吩咐两名侍卫守住了沈仕康,沈仕康现在可不能死。
“母后,您就待在这里,可别到处走动!”皇上交代了一声,他可不希望母后出去给自己添乱。
“皇上!那些刺客和士兵、侍卫夺了守卫宫禁的侍卫腰牌混进宫内,现在宫内到处都是刺客和反贼。”
都指挥使郎平急匆匆入了御书房,对着皇上禀报道。
“郎平?”太后见着郎平也是吃了一惊,郎平不是在江南吗?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郎平行礼过后,又朝着皇上说道:“还请皇上放心!这些人不成气候,微臣带了五万兵马,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了!”
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靖王重伤
皇上瞟了一眼惊慌失措的沈仕康,沈氏准备得仓促,手上有三四万人马已经算是高估了。
其实他不明白,沈氏为何如此急切?在京城才刚刚露头,就野心勃勃想要夺皇位。
难道只凭他命不久矣,沈氏就迫不及待了?可纵使他不在了,赵氏的江山也容不得旁人来染指。
若是晔哥儿不成气候,烂泥扶不上墙,他宁愿选那些兄弟或侄儿,也不会将赵氏的江山交到旁姓手上。他们赵氏,不能在他手上跌落尘埃。
所以到底是什么让沈氏产生了错觉,认为没了他赵惇,沈氏就能问鼎天下呢?
“皇上,微臣派人去包围沈府,只可惜沈府早有防备,周围有不少高手保护,现在沈府还不在微臣的掌控之下!”
郎平脸色有些难看,沈府周围包围地跟个铁桶似的。要想拿下,还真得费一番功夫。
沈仕康一听这话,便知皇上这是早有防备。没想到他自认为能打皇上个措手不及,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他们的臆想。
“兄长?”太后惊地后退一步,她扶着御案的手微微颤抖,她从未想过沈氏竟然会生出这等非分之想。
“兄长,哀家这般相信沈氏,从来没想到京城这些世家中,第一个生出非分之想的竟然是沈氏。你这是在挖哀家的心呐!沈氏是哀家的娘家,这京城中谁有这等心思,哀家都不会意外。可唯独沈氏,沈氏怎能......”
太后的双唇哆嗦着,有些语无lun次起来。
望着眼前苍老的沈仕康,她突然觉得眼前之人有些陌生。曾几何时,这位从小就维护她的兄长;说沈氏永远是她的家的兄长;说若她被夫婿欺负,一定为她讨回公道的兄长,去了何处?
到底从何时开始,兄长就变了?
太后怔楞地看着沈仕康,或许是最近流的泪太多了,以至于她想哭,却根本哭不出来了。
或许是她成亲的那一日起吧!兄长觉得皇上有大有希望,这才成了野心勃勃的政客,哪里还记得当初的诺言?
沈仕康脸色灰败,心中不断后悔,根本不敢抬头看向太后。他果真是鬼迷心窍,此刻他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为何会生出沈氏取代赵氏的想法呢?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忍着胀痛的脑仁,突然脑海中不断回忆着那些话,“大人,皇上已经命不久矣!若是皇上果真无药可救,那您可得为沈氏做好打算呐!”
“大人!如今咱们沈氏是何等辉煌?也不知过几年是否还能有如此荣光。”
“大人!您难道不想保住沈氏吗?那......为何不取而代之呢?”
“不,您无需愧疚!要怪只能怪赵氏的后代无用,守不住江山。赵氏已经守护了这大好河山几十年,也是时候该换人了。这天下,从来都是有能者居之。”......
是谁?是谁在他耳边一直暗示他,甚至到后来就是赤果果地引诱。
沈仕康突然睁大了双眼,是张崇静!对,就是张崇静!刚开始就是张崇静在他耳边一个劲地念叨,说了那么多引诱他的话,否则他怎会生出如此荒唐的想法。
“是张崇静,是他!”沈仕康瘫软在地,他着了别人的道了。这招借刀杀人,当真厉害!
......
“大人!恭王和靖王交战,战了个两败俱伤,听说靖王还身受重伤了!”茗墨兴冲冲地进了书房,见顾诚玉正在练字,便立即禀报了这等好消息。
“哦?快快详细道来!”顾诚玉闻言,立即Jing神一振。多日来的部署,总算有些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