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先将师兄救出来再说!常将军那儿怎么样了?”顾诚玉想起常远,若要抓齐寰宇,那常远就不能有事。
常远常年驻守边关,在军中的威望不是他能比拟的。虽说之前他不费一兵一卒,便打了个大大的胜仗。
可因为这些人对他这弱身板看不过眼,总认为他是投机取巧。换句话说,就是脑子好使,武力值不行。
因为之前罗布桑的头颅是被茗砚提在手里的,他们没亲眼所见,因此认为这是茗砚在给他长脸面。
不过顾诚玉没有过多介意,他不在乎。反正有皇命在身,这些人也不敢不听他的命令。
至于服不服众,他的命令好不好执行,那就不是他的事了,他只要达到目的就成。
将这些琐事交给常远,就再适合不过了。
“之前咱们派了这里最好的大夫给他重新看过,现在恢复得极快!再有个七八日,应该就能痊愈了。”
“嗯!恭王已经得了两座城池,尝到了甜头,怕是不会轻易收手。咱们手里虽有兵权,可却不能动,不然大兴攻过来,咱们去何处调兵遣将?”
因此,他得想个法子,将恭王给绊住。然而,他却想到了靖王。靖王沉寂太久了,回了封地之后便没了反应,这可不像他啊!
恭王战事频繁,不正要招兵买马吗?他们远在玉和关,对恭王还真是没奈何,但靖王可以啊!
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被劫了
顾诚玉勾唇一笑,靖王太穷了,也太弱了,这要怎么与恭王抗衡?倒不如他来助靖王一臂之力。
因为只有坐山观虎斗,才能高枕无忧!
“你去查查!靖王最近太沉寂了,看看他在谋划什么。本官就不相信了,香馍馍掉在他面前,他还能不捡?”
“皇上,江南那边来消息了。”皇上正坐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庞楚在门外轻声禀报。
“快进来!”皇上的心情顿时激动了起来,江南传消息来了,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求到解药。
“皇上,太后娘娘来了!”皇上才刚刚打开信函,就听到太后来了!
皇上面色一沉,抓着手中的信函的手紧了紧,他反手将信函塞进了御案的暗格中。
“请她进来吧!”皇上若无其事地将御案上的奏折重新捡起,一旁的庞楚有些意外,虽然脸上满是疑惑,但也知晓这不是他能问的。
太后脚步匆忙,等进了御书房,见皇上好好端坐着,立刻上前嘘寒问暖起来。
“皇帝!怎么现在还在批阅奏折?张院使不是说了吗?你一定要养足Jing神,否则即便求到了解药,你的身子也承受不住的。”
“母后!儿臣的身子已经好多了,这奏折已经堆积成山。再不批阅,那些大臣可要将太和殿都掀翻了。”
皇上面上挂上了浅笑,只若细看,便能察觉出他的笑意不达眼底。
“那你可要仔细些自个儿的身子!”太后拿帕子擦了擦嘴角,说完这句之后,两人突然沉默了下来。
“皇帝!哀家听说江南有消息了。”犹豫了好一会儿,太后终究还是按捺不住,问出了口。
皇上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他才刚拿到信函,母后就赶了过来,这说明了什么?难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母后的监视之下?
这御书房、他的寝宫中,到底被母后安插了多少暗探?他转头看了庞楚一眼,那冷飕飕的眼神将庞楚吓得打了个哆嗦。
庞楚这会儿若还不知皇上为何生气,那他也成不了皇上的贴身内侍。他连忙用目光向皇上哀求,他可不敢这么做啊!
说到底他是皇上的内侍,从始至终服侍的只有皇上。他可是刚拿到信函,就向皇上禀报了,哪里有时间向慈安宫传递消息?
“皇帝!可有拿到解药?”太后捏紧手中的帕子,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即便她已经找好了退路,可惇儿是她的儿子,她也不想走到最后一步!
望着皇上幽深的目光,太后紧张地心肝儿都在颤。
皇上忍住心口的钝痛,笑着开口道:“刚收到信函,还未拆开。”
皇上自暗格中拿出信函,“庞楚,你去殿外守着,不管是谁来求见,都不要进来通报!”
“是!”
等庞楚俩开之后,皇上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将信函拆开。这薄薄的一张纸,让皇上觉得拿在手中重逾千斤。
太后此刻的心情也如同皇上一般沉重,这封信函让她惧怕不已。
皇上一狠心,将信函展开,当看过信函上的内容后,不由得瘫倒在了紫檀木圈椅上。
“惇儿?”太后惊叫出声,心中更是惶恐至极。
......
“王爷!不好了,咱们这次买的马匹被人给劫了。”陆琛脸色凝重地进了恭王的书房,匆匆行过礼之后,便告知了恭王一个坏消息。
“怎么回事?”恭王微皱眉头,他们这次拿下了两座府城,急需扩张兵力,这才向大兴购置了一批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