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他更像是又在和她**。
于是,她忍不住探出脚尖。
冰凉的脚尖贴到他脚踝时,了悟便已经察觉到。他没理会,甚至是纵容之下,那脚尖便顺着脚踝一点一点往上滑,撩开他的僧袍衣摆,隔着亵裤贴在他的膝盖上打转。
眼看着脚尖还有要往上继续滑的趋势,了悟猛地伸手,隔着自己的衣摆按住她的脚掌。
但只是按着,没有其他动作。
衡玉懒洋洋哼起歌来,是一首在合欢宗里传唱度极高的情歌。
哼了好一会儿,她继续试图挪动脚尖,却还是被死死按着。
“你弄疼我了。”衡玉说。
了悟改为扣住她的脚踝。
“了悟师兄……”衡玉突然低低喊了他一声。
他如同受到召唤般,俯身向前。
了悟没有剥开那层层叠叠的芙蓉暖帐,只是隔着暖帐去摸她。
他原想说些什么,只是开口时却成了低沉的喘气声。
衡玉隔着红色的暖帐朝他微笑,眉梢微挑,眼波似水。
只是一笑罢了,他却觉得那视线里欲说还休。
他微微拧起眉来,终于掀开那层暖帐,凑到她近前搂住她。
“这样会舒服些吗?”他轻声问她。
“你觉得呢?”衡玉摸他的耳垂,声音软得像是在撒娇,“我们去泡温泉吧,你前几日不是说,让我过段时间再重新问你一遍吗?”
了悟将唇压在她的额间:“一起泡温泉大概会更不舒服。”她不会安分的。
衡玉轻笑两声,抬起左腿去勾住他:“那好吧,我安分些。”
了悟按住她的腿,垂眸扫她:就这也叫安分?
衡玉眨眼,转移话题:“我们聊天吧。”
“好。”了悟亲吻她唇畔,“给你讲讲贫僧渡过情劫的一系列事情。”
☆、第137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
还没组织好语言, 他先一步被怀中的姑娘撬开唇齿。
酥麻的感觉愈发浓烈,一路蔓延,他连指尖都在为她发颤。
芙蓉暖帐顶上挂着的那串铃铛风铃, 被透窗而入的狂风吹得胡乱摇动。叮铃铃的清脆铃铛声在帐子里响起,和着低低的喘息声。
待到铃铛风铃重新静谧下来,衡玉躺在了悟怀里,那勾在他腰间的脚转而去勾挑暖帐,接住暖帐后将它展开阻隔在她和了悟中间。
了悟刚想凑过去蹭她的额头,突然被红色的芙蓉暖帐挡住脸。
他就隔着暖帐凝视她, 与她抵着额间。
了悟正色:“贫僧回到宗门第二日, 便自请进入玄佛镜中修行。初时, 贫僧于玄佛镜中枯坐一年。”
“……你那时候没服下忘忧果吗?”
了悟趁她不注意, 抽掉那阻隔他的帐子,指尖停落在她光滑而柔软的颊侧:“那时候, 贫僧还有很多事情没想通。”
-
玄佛镜里面与封印地深处有几分相似。
这里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 静谧到了极点, 连清浅的呼吸声都会被放大。
不过这里很适合沉思。
了悟在蒲团上枯坐,指腹一直摩挲着腰间挂着的那块绯色玉佩。
苍翠香甜的忘忧果静静摆在身前。
了悟的目光时不时从它身上一掠而过。
这个果子, 是他的姑娘用鲜血浇灌出来的。它的苍翠诱人以及功效背后, 都夹杂着那位姑娘的自我折磨。
但——也夹杂着她的心意。
他已经接受服下它忘情从而趁机勘破情劫这件事, 可他迟迟没有服下它, 因为他一直在思考一些事情——
这位姑娘能为他做这么多,当他勘破情劫再次与她相见, 他又能给她什么。
像之前在封印地里许诺的那样, 彼此想念了就前去见对方一面, 陪伴对方一两个月, 成为彼此的Jing神伴侣?
——他其实想给她更多。
他与她虽不在意世俗的异样眼光, 但不在意,并不代表世俗的异样眼光不存在。他要采用忘情的方式渡过情劫,有部分原因不就是因为他的师门、那些信徒都在用言语裹挟他吗?
——有什么办法,能让世俗也认同他和她的关系?
为了解决这样的困惑,他日夜辗转,日夜沉思。
后来苦思无果,便开始翻阅经书。
直到那日翻阅到有关欢喜佛的记载。
[欢喜佛道创始人妄忧佛未遁入空门前曾娶妻生子,因妻子为佛门信徒,他方才涉足佛法。
其天资悟性极出色,在与妻子琴瑟和鸣时修习顿悟佛法,佛法修为日渐加深,直至妻子逝世,他方才正式剃度出家,彻悟佛法,创出佛道分支欢喜佛,成就无上佛法]
[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毗那夜迦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佛祖派观世音化为美女与毗那夜迦双修。醉于女色的毗那夜迦终为美女所征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