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了淡淡的红。
司岂摆摆手,捧起碗,笑眯眯地说道:“我没醉,就是想叫叫你,你也叫我一声逾静,好不好?”
醉酒的成年男人,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纪婵无奈,柔声道:“逾静……我知道你没醉,孙妈妈做的醒酒汤里放了灵芝,蛮有效,你尝尝看?”
“好,我喝。”司岂把调羹拿出去,扔在桌面上,咕噜咕噜喝完了一整碗。
喝完醒酒汤就可以洗澡了。
罗清伺候司岂,纪婵继续看闲书。
“三爷脱衣服。”
“三爷慢点儿。”
“三爷别动,小的先把头发拆了,再用澡豆好好洗洗,都是头油。”
……
这是纪婵第一回结婚,更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她有些紧张。
一是担心自己像死鱼一样,不懂配合;二是担心自己的双A不够性1感,惨遭司岂嫌弃;三是害怕司岂头回开荤,没轻没重,没完没了。
大约一刻钟过去了,手里的书一页没翻,直到罗清喊她:“殿下,三爷睡过去了,小的一个人弄不动。”
旖旎和不安就像尸体上惊起的绿豆蝇,一哄而散。
纪婵不满地把书摔了出去,趿拉着拖鞋去帮忙。
司岂静静地躺在大木盆里,白皙修长的身体一览无余——身高,腿长,腰细,腹肌清晰,嗯……那什么看起来也不错。
纪婵很满意自己看到的,镇定地同罗清一起把司岂从水里捞出来,用一条长棉布包裹了身子,架到床上,用喜被盖上了。
罗清出去了。
纪婵插上门,也上床了。
她躺在床里面,对着司岂侧躺着。
司岂仰躺着,睡得很熟。
从西北回来后,他和纪婵一样都没怎么歇,人又瘦了一层。
他眉骨高,眼窝深陷,五官极立体。睫毛不算很长,但很密,像两把密密匝匝的刷子。
虽然经常在外面跑,但皮肤还是那么白,只是下眼袋有些发青。
薄唇色泽浅淡,与他的性格很像。
纪婵在现代时,经常有大龄剩女同事抱怨,说好男人都被抢跑了。
她那时不以为然,觉得原本也没有几个好男人。
来到这里,碰到司岂,她觉得自己想的不对,好男人不是没有,只是太少,她一直没碰到。
“谢谢你。”纪婵探过头,在他唇上轻吻一下。
他的唇柔软、温润,那触感让她的心情瞬间荡漾了起来。
纪婵又吻了两下……司岂始终一动不动。
“行吧。”她叹了一声,躺了回去,“我也累了。”
她打了个呵欠,翻个身,也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纪婵忽然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鼻子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好张开嘴大口呼吸。
然而,同清新的空气一起闯进口腔的还有似曾相识的某个东西……
纪婵睁开眼,司岂放大的脸就在她面前——他闭着眼,正专心致志地吻着她。
于是,她略微侧了侧身子,伸手搂住了他。
“你醒啦。”司岂放开她,身体一转,迅速覆盖了上来。
“你好重啊。”纪婵被压得直喘气,但心里却充斥着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小婵,你总要习惯我的重量。”司岂动了动,耍了个大流氓。
纪婵嗤之以鼻,趁其不备,也翻了个身。
二人互换位置。
“逾静,你总要习惯我的重量。”她重复一遍他的话。
司岂抬起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好,你要是喜欢,这样也不是不行。”
纪婵脸一红,又把他送了上去——她是长公主,温柔端庄,那种剧烈运动不适合她。
司岂哈哈一笑,重新吻住了她……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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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俞轻被一道天雷劈回了上一世。
御书房里,父亲、叔父、舅舅、姑父期待地看着她,盼着她在和亲与流放边关中做一个正确的选择。
俞轻曾经选了和亲,惨死。
这次她决定换条路走——嫁给那位不受宠的、以病弱闻名的三皇子殿下,与苦、穷、惨的大燕关共存亡。
*
大婚日,
三皇子说道:“本王身体欠佳,圆房就免了吧。”
俞轻松了口气,口吐芬芳:“弱鸡!”
三皇子:“……”
*
三皇子并非病弱,只是懒。
他躺在嘎吱乱响的木躺椅上,指着一头肥猪说道:“爱妃想谋逆啊,容易。你什么时候让它飞起来,我就什么时候答应你。”
于是,俞轻用一辆会飞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