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的,我是哭嗝打得、嗝、停不下来了好吗!”
“憋气吧,据说憋气能治打嗝。”
“嗝、我怎么、怎么憋啊我、嗝……”
韩蕴的眼睛笑得弯弯的,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跟着嘴巴就亲了上来。
这个温存又甜蜜的憋气治疗法,恐怕是需要持续很久很久呀。
韩蕴的这句话冷不丁地问出来,邓飞祯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要说意思吧,肯定是有,要不然他也不能成天盯着韩蕴的脸和身材流口水,但突然较真说什么“喜欢”不“喜欢”,跟小女孩儿谈恋爱似的,实在让他大少爷觉得肉麻得要命。
韩蕴看邓飞祯答不上来,自己眼里的笑意也淡了。邓飞祯又凑上来想亲他,被他脸一偏,用手推开了。
邓飞祯说:“干嘛呀?非得整那么清楚啊?咱们就这样、不行么……”
韩蕴不说话,邓飞祯就厚着脸皮上来按着他的手,他躲了两下没躲开,也就任邓飞祯小狗似的在他嘴里又亲又舔了。
韩蕴微凉的嘴唇被反复啜|舔得湿|润温热起来,邓飞祯亲得心满意足,舔了舔嘴唇,哑着嗓子道:“都这么晚了,今天就别走了呗。”
这句话倒也未必就是暗示什么,因为韩蕴早就在这住过不止一次了,但要说邓飞祯完全坦坦荡荡、一点儿多余心思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MIST训练时间紧、通告多,爆红以后又多了不少私生饭,走到哪跟到哪,邓飞祯也是被这些折腾得分不出心思。唯一的一次恋爱是刚出道时,被一位成熟大姐姐勾|引,他一门心思地陷了进去,人家大姐却只是想啃他这棵嫩草尝鲜,谈了不到两个月,什么滋味儿都没咂摸出来、就无情地被分手了。
打那以后他就发誓,再也不瞎搞什么情情爱爱了。但男人的生理需求总还是有的,一直都是靠自己右手解决,足足憋了有好几年,导致现在他光是看着韩蕴的脸,都忍不住唇干舌燥起来。
韩蕴盯着他,问:“你找我,是想让我跟你约|炮的?”
“哎呀,我跟你怎么可能是约|炮!咱们关系那么好是吧……”
邓飞祯在心里迟疑,脸上也显得犹豫不决的,韩蕴忽然笑了,轻轻道:“让我操|你,我就在这睡。”
“……!”邓飞祯的脸一下涨红了,“韩蕴,你特么的……”
“你自己来找我约|炮,还想让我在下边儿?想得美!”韩蕴突然就翻脸了,把邓飞祯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不给|操就下去。”
“你、你……”邓飞祯“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来,后来他自己也火了,反身下车,把车门甩得“咣”一声巨响,临走前撂话:“像你这样的,我想找多少找多少,老子还不稀罕!”
韩蕴倒是没反驳他,实际上他一个字儿也没说,一脚油门就走了,拐弯时候那个霸气的大甩尾,搞得好像他比邓飞祯还生气似的。
邓飞祯站在原地吸他的尾气,气得恨不得原地跺两下脚舒缓舒缓:其实刚才,他的一句“喜欢你”都悬在舌尖了,就是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一方面是他自己也不怎么确定,另一方面,就是怕韩蕴……他也是在戏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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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飞祯第二天酒醒,也后悔自己是有点儿太冲动了,但冲动归冲动,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再出席活动的时候,韩蕴对他冷脸,他就用更臭的臭脸回敬过去。到后来,连庄止凡都看出他俩气场不对劲了:“飞祯哥,你跟蕴哥是不是吵架了?”
邓飞祯冷哼:“我跟他有什么可吵的?”
虽然死鸭子嘴硬,但邓飞祯的心情之差属于肉眼可见,庄止凡这回又问他,要不要找个地方再放松放松?
“得了吧,上次去的除了吵,我什么都没看出来。”邓飞祯说,“还放松呢,不吵得我脑仁疼就不错了。”
“这次的绝对不吵。”庄止凡神秘兮兮地保证,“去过的,就没有一个不说好玩儿的。”
邓飞祯这次答应他,也是有缓和关系的意思在里面。毕竟MIST在韩蕴心里那么重要,他也就别帮着给火上浇油了。庄止凡虽然招人烦了一点儿,但他也不是不能忍。
这次的酒吧还真的清静多了,灯光红黄交错,昏暗迷昧,面对面可能都看不太清楚对方的脸,台上还有人在弹幽幽咽咽的小调。庄止凡就安安静静坐在一边,不断给邓飞祯倒酒添酒,说的话也都细致熨帖。邓飞祯都开始觉得,他这样乖巧伶俐,未必也不是一种做人方式,他老为难人家也没什么意思。
一感动,他就忍不住跟庄止凡说大实话:“都知道,MIST就是韩蕴的命|根子,可现在稍微了解点儿的人就知道,五个人的MIST撑不了多久了,他能怎么办?他这人就是一根筋,一开始说要唱歌就要唱到底,说那什么……就非得问清楚爱不爱的……”
最后一句他说得挺含糊,庄止凡也聪明地没追问,只是笑了笑说:“蕴哥一直不管对什么都很认真,像我这种觉悟比不上他的,可不得提前给自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