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仍然一遍遍固执的说着。
辛迪的体力无休无止,药力的作用也无穷无尽,记不清两人换了多少个体位,原本生涩的事情逐渐做的熟练起来,军人的严肃与冷酷在这一夜全部抛却,他不知道说出了多少从没出口过的蜜语以及令人作呕的情话。
只此一次,便如一生.....米朗叹息着吞下了两片Excitement药剂,今夜无论怎样我都陪你....
殷红的血ye在纯白色的床单上更显触目惊心,过激的动作令米朗肩膀上的枪伤gui裂,鲜血顺着前胸滴滴滚落,在床单上与辛迪手臂上还没凝结的血ye交融,两人已经忘却了时间,忘记了疼痛,眼中除了彼此的存在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天色已经见亮,米朗在最后一次喷发后抱着辛迪的脑袋说“喜欢你....今夜....已经够了!”那样温柔的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听过。
静静的看了一会,他费力的爬了起来,为两人的伤处洒上了药剂的粉末,开始了未完的工作。经过了一夜的奋战,辛迪体内的酒Jing也挥发的差不多了,米朗拿起菲尼斯扔在床头柜的工具在辛迪的右臂上抽出了一管血ye。
如果辛迪真的是他想的那样,他还能像五年前杀卢卡一样,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吗?
那个人是奥斯帝国的欧诺家族派来的内jian,哪怕卢卡对班的爱有九分是真,米朗也会将唯一的不确定扼杀在摇篮之内,即使被班误会着,也不希望他得知真相。
冲动,偏执,这就是班。
“辛迪,无论我问自己多少次都得不出答案.....与他相遇,你真的幸福吗....”
米朗神情复杂的看着那瓶血ye。
作者有话要说: 米娜桑~求评论~求收藏~
☆、谁X了老子
两个小时以后,辛迪被某种强烈的生理要求给憋醒,刚一起身,一股熟悉的ye体顺着大腿的内侧流了下来,虽然有裤子遮掩着,这种冰凉的shi感仍然无法忽视。
这种感觉是....辛迪欲哭无泪,怒火中烧,究竟是谁在老子身上做了那种事,草他姥姥!千万头草泥马奔腾的节奏震的他脑袋嗡嗡乱响。
小腹下的膨胀感再次袭来,辛迪紧咬着嘴唇说“比这些还是先找到卫生间释放一下,已经.....憋得不行了!”暂时失去的理智被生理需求给唤了回来,辛迪夹着双腿别扭的光顾了四个房间才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稀里哗啦的发泄了一通,整个人也觉舒服了许多,将洗手池的水龙头开到最大,狠狠的往脸上泼了一顿,然后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醒来的时候衣服还好端端的穿在身上,甚至比之前还要整洁,可是身体内流出的东西....明明就是那种.....他妈的Jing/ye。
辛迪呲牙裂嘴,怒火再一次高涨起来,被人X了都不知道?我他妈究竟喝了多少的酒啊!想到昨夜的疯狂似梦似幻,即使是梦想想也觉慎的慌,尤其是想到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X了他一夜,辛迪立马头皮发炸毛骨悚然。
越琢磨就越恶心,辛迪三下两下的脱光了自己,打开了淋浴的莲蓬。旋转的水花从高处散落,适中的水温舒服的他差点呻/yin出声。舒展了一下身体,他惬意的闭上眼睛回忆起了进入这间屋子以后的事情。
好像梦到了与人OOXX的画面,难道那个梦竟然是真的?蓝色的狭长眼睛,胸前荡悠的橡树坠子,班加杰拉?梦中的记忆与他确实符合,可在他耳边发出的低语分明又是另一个人的声音。一想到这像班又不像班的男人,辛迪菊花一紧,两眼发黑。
除了那种画面,他恍惚记得见到了一个黑衣银发的鬼魅男人,那人好像很想杀他,Cao纵的是异能风刃,当时自己的身体上出现了绝对屏障与一层细密的电网,已经丧失的超能力又回来了吗?
被自己的想法惊吓了一发,辛迪强压住心头的喜悦马上赶紧展开Jing神力与体内的能量沟通起来,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接连了许久,超能力依旧没有一丝反应,顿时又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再次蔫了下来。
“到底什么是梦?什么是真?”辛迪烦躁在墙壁上砸了一拳,左臂上猛然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疼,“这个伤,看着有点眼熟?”
手臂并没有被绷带包裹,以至于他到现在才发现不同,原本的创面上结出了新痂,虽然被水冲了半天仍然可以发现一点点药剂的痕迹,好像是,自己戳的....
“咕噜,咕噜。”肚子里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响声,“我靠,将近三十个小时没吃饭了,怪不得昨天会醉的那么厉害!趁着还能动弹得赶快找点东西补充一下/体能!”
十分钟以后,穿戴整齐的辛迪坐在沙发上破口大骂,这他妈的是哪个王八蛋住的地方?别说吃的,连颗粒米他都没有看见,哪怕能找到一根菜叶塞塞牙缝也是好的,偏偏厨房内的炊具一应俱全。
忽然他想到了还有一间带有密码锁的房间没有去过,没准雷奥的哥哥是个铁公鸡,好吃的都藏在了那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