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恢复,这几年间没有财富积累,恐怕这是他能开出的全部价码了。”
任方宇嘴角噙着一丝冷笑:“那就给他,和刘希的差价部分就当做慈善了。”
沈樊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回答:“是,还有一件事……”
手机铃音响起打断二人的对话,任方宇看了一眼来电,并不避讳沈樊,沈樊做了他多年助理,明面暗面见得多了,他接起电话。
“喂。”
“任总,刚刚我们监听到任小姐打电话给陈先生。”
“嗯,说了什么。”
“任小姐问陈先生最近是否跟您吵架?关系是否和睦?其余的没再多透露了。”
任方宇放下心来,“很好,后续任圆圆再打电话过去直接掐掉,听明白了吗?”
沈樊一直低着头,听见任圆圆的名字才微微抬头看了一眼。
挂掉电话,任方宇继续问:“你刚刚想说什么?”
沈樊继续道:“上次您吩咐的事情没有成功,A市高级疗养院的防护网十分坚固,我们快要找到监控记录的时候,差点被发现了,还好及时退出并没有被追查到。另外,我们拷贝了一份人员名单,发现肖家三小姐是里面的实习医师,所以我想,或许我们可以从肖家入手。”
任方宇若有所思,“这件事我来跟进,你负责把城东地皮的事情处理好。”
沈樊:“好,我知道怎么做了。”
“扣扣扣”
秘书开门进来,“任总,任小姐在外面想见您。”
秘书显得有些局促,一般任方宇和沈樊谈事情的时候他是不会轻易进来打扰的。
“让她进来。”
任方宇心想,我还没去找你算账呢,你就先过来了。
“哥!你是不是要……”任圆圆等了一会儿,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架势,看到还有外人在,顿时住嘴。
任方宇看了一眼听到任圆圆声音就浑身僵立的沈樊,好笑地说:“沈樊?”
“啊?任总!”
“你先出去吧。”
“是!”
任方宇看着平时Jing明内敛的下属同手同脚地走出去,扶额叹息。
任圆圆现在研一,学的是人力资源管理,偶尔会来公司观摩学习,长期在校园环境里,让她保持着少年的单纯和清澈,已经是大姑娘的她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跳脱,任方宇也搞不清楚沈樊看上她哪一点了。
沈樊出去后,她气鼓鼓地问:“哥!你是不是……是不是要结婚了?”
任方宇气定神闲地给她倒了杯茶水,“谁告诉你的?”
他要结婚的消息暂时还没有散播给其他亲友知道,任圆圆从哪得到的消息?
任圆圆从包里抽出一张红色的请柬,“爸和吴姨在挑选请柬,被我看到了,我趁他们不在偷拿了一张。”
她昨晚看到的请柬,憋了大半个晚上睡不着觉,上完了上午的课就急匆匆地跑到任氏求证。
“哥,这是真的吗?那……那嘉贤哥呢?你跟他说了吗?”
“是真的,他不知道,也不会知道,更不需要知道。”
任圆圆顿时暴起,“任方宇,你这个渣攻!你这样嘉贤哥知道会有多伤心啊?!”
任方宇被她说得有点烦躁,“任圆圆!我早就叫你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了!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只要不跟他说,他就不会知道,你想象的那些伤心难过根本不会出现!”
任圆圆被吼得有点委屈,“你,你就不能不结婚吗?”
任方宇简直要被她气笑了,他戳着任圆圆的脑门:“任圆圆,在这个家里,要不就是我去联姻,要不就是你去联姻,或者我们两个都要,我联姻了至少能降低你被逼结婚的概率,你自己选吧!”
任圆圆被这一顿戳得懵逼了,她捂着自己的脑门,木木地想着她哥的话,眼泪在眼眶里悬着,要掉不掉的,她知道任方宇说的是现实,心里已经有些动摇了。
任方宇抽了几张纸巾捧着她的脸,给她擦眼泪,劝说道:“圆圆,我跟肖琼结婚只是一场交易,我们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我是肯定得结婚的,并且这场婚礼在国外举办,没有记者、没有摄像、没有任何报道,我已经做好了安排,我知道你今天打电话给他了,还好你没有透露出什么,懂得先来找我核实。”
任圆圆一边啜泣一边说到:“你……你还监听嘉贤哥的手机?”
任方宇没好气地说:“重点在于你打电话想把事情跟他说,不在于我监听他的手机。别哭了,事情我都跟你解释清楚了,理解一下我,好吗?我都做好安排了,他不可能会发现的,我们会和以前一样,不会有什么差别。”
任圆圆仔细想了想,或许是对现实的屈服,或许是被任方宇说服,她点了点头。
沈樊端着饮料进来的时候,看到任圆圆眼眶红红,两颗灵动的大眼睛附上一层水光,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她抽抽噎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