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在除草上。
在没有除草剂的骆越,除草都靠人工,用个叫鹰爪的农具,翻耕秧苗间的土,将杂草连根翻起来,再埋到泥土底下。夏越记得上一世曾经听说过,翻耕泥土能让更多氧气进入土里,被根jing吸收,可以促进植物的呼吸和根的延伸。他想着,这个除草的方法也有这样的效果吧,不是把杂草拔出来,而是直接埋起来,让其死在土里,被泥土分解后,会变成秧苗们的肥料。
五月的太阳在午后已经有了明显的热度,弯着腰给五十亩地除草,虽然比不上插秧,但也是相当辛苦的劳作。阳光直接晒在背上,夏越的汗从额头上滑落,把后背都浸shi了,还有几滴滴到了田里。现在地里放了水还好些,若是贮着水,水面反射着阳光会让人更难受。
夏越直起身,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擦头上的汗,转过头对上式燕心疼的眼神,赶紧安抚地对他笑了笑。
式燕也出了不少汗,几缕发丝沾了汗黏在皮肤上,脸上热出了红晕,身上的衣服也shi了几块。夏越将眼神向下移,顿时觉得口舌有些发干,连忙掏出竹筒子喝了口水。
接下来他不敢再往式燕那边看了,赶紧低头弯腰专注除草。等四个人处理好大半的田地时,太阳已经快落到山里头了。
晚上回到云家,临睡时,式燕看丈夫闷闷的,不由得问他怎么了。
夏越苦恼地看了式燕一眼,觉得自己在意的问题实在很小气,但是他也说服不了自己不在意。
式燕看丈夫欲言又止的,都要着急了。丈夫若是不想说,自己问的时候就会婉转地告诉自己,说什么事都没有了,可他什么都没说,看着也像是想说的,式燕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夏越,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丈夫如此苦恼?
式燕开口想继续问,却被夏越突然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看丈夫去吹了灯盏,躺在自己身旁,伸手抱住自己。
“怎么了?”式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又问了一句。
夏越沉默,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他闷闷的声音从式燕头顶传出来:“往后你不要下田了。”
式燕愣住了,他不明白丈夫怎么突然不让自己下田了,一时间忘了要问为什么。夏越也没等他问,自己接着说:“要不然,你下田不要卷裤腿起来。”
“咦?”式燕更莫名其妙了。下田不卷裤腿,不会弄脏吗?放了水的时候还好些,若是贮了水的田地,不卷裤腿那就要弄shi了。
夏越又沉默了。
式燕等了很久,忍不住抓着夏越的衣摆拽了拽,感觉丈夫在自己头顶上蹭了好几下,才听到他声音很不高兴地说:“你卷起裤腿,整条小腿都露出来了。”
骆越的卿倌体毛少,不是完全没有,只是比郎官要薄许多,式燕身上的毛更是稀疏,腿上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有毛。今天他卷着裤腿除草,夏越低头就看到两节白嫩嫩的小腿露在外面,当下脑子里就想的都是不好的东西,差点没流鼻血。
这不能怪他,毕竟他也只有在特殊时候,比如共浴时,比如行欢时,才能看到自家夫郎平时藏在衣袍下的肌肤,这青天白日下蓦地看到,刺激着实不小。
骆越又没有水鞋这种东西,谁下田干活都得卷起裤腿,夏越被那白白的小腿勾得火起,一方面也不乐意被别人看到。现在白家农活进度比别户人家都快,可往下就差不多了,田里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一想到会被别人看到,夏越就郁闷。他头一次发现自己独占欲这么强,心里觉得自己小气得很,也担心会吓到式燕,可他花了大白天,仍然说服不了自己不去在意这件事。
弄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式燕又是无奈又是开心。丈夫不是不让自己回去帮忙干活,只是不高兴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腿,当然,式燕本来就认为自己全身上下都是丈夫的,夏越这种独占欲完全不会吓到他。想了想,这个从夫的孩子便答应了以后下田不卷裤腿。
夏越听了反而高兴不起来,不卷裤腿下到水田里走动,裤腿shi嗒嗒的,那该多难受啊。这么无理的要求式燕都答应,更显得他像个任性胡闹的小鬼。
只是现下他实在也想不到解决的方法,又真的不愿意让式燕露出小腿。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像样,夏越在心里叹了口气,索性不去想了。
他强迫自己把心里乱糟糟的想法抛开,刚想安抚式燕几句便睡了,可还没开口,他却感觉到式燕将手伸进了自己里衣内,人也贴了上来,然后唇上就感受到了柔软的触感。
夏越赤裸裸的独占欲让式燕忍不住情动了,脑中只有自己的一切都是丈夫的这句话,身上一寸寸地热了起来,也忘了要害羞,只想着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了丈夫,让丈夫完全占有自己,才能止住心里头的悸动。
下午看到的那一幕本来就一直在夏越脑海里萦绕,此时式燕再这么一撩拨,压在心里的火又噌的冒了起来,这下可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夏越一个翻身,也不管两个人身上都有些酸累,直接把身下乖巧柔顺的小孩吃了个干干净净。
43、千巧节
这几天田里的活轻松了,式燕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