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在军营吩咐抚远将军招募士兵之后,从骑马从后门回到宅内。
带进屋里阵阵冷风,他笑着把冰凉的手塞进肖恒的裤中,让肖恒给自己暖手。
肖恒推开他,默不作声,一脸的杀气腾腾。
赵元检听到屋外那些慷慨陈词,知道肖恒为什么生气了,他听着大臣们的话,根本不想理会,他们的反对没有一点用。
他抱起黑了脸的肖恒,褪下他的白绸裤,扔在床上激烈地亲吻,年轻人干柴烈火,又空窗许久,赵元检又提枪上马,在水深火热之中无法自拔。
肖恒听得想杀人他喊:“都给朕滚回去!”
大臣们却拧上了,跪在大宅外,跪了一上午不肯走。
太师:“从未听说有帝王娶男人为后的道理,皇上要三思啊。”
太傅:“皇上切不可贪恋美色,置天下于不顾。您可以封藩王为骠骑将军,镇守大魏的江山。”
户部尚书:“Yin阳相合才是正道,我怕天下会耻笑皇上。”
少傅:“皇上您是天下之主,应该为天下人做表率……。”
言官:“陛下您这样的行为会为大魏带来灾祸,您的皇子皇孙若是效仿陛下的行为,那大魏就没有皇嗣继承皇位,陛下万万不可娶男后。”
言官又说:“陛下被美色所迷惑,古有苏妲己、褒姒、夏姬等祸国殃民的妖姬,望陛下熟读史书,知晓妖姬祸国的危害,如今有藩王。”
赵元检听了笑出声来:“这言官说我是祸国妖姬,其实皇上才是妖姬,红颜祸水,把臣迷得迷迷糊糊,想把什么都献给陛下,臣想死在陛下身上,啊……陛下真是又热又紧。”
他重重地撞击骑在身上的肖恒,他痴迷地看着肖恒,摸着肖恒的肌肤与铺了一床似蚕丝般的墨发,肖恒怎么都让他看不够,喜欢不够,摸不够。
肖恒并没有投入进来,他听着大臣们的话,气急了,皱着眉听他们的胡言乱语。
言官继续说:“此乃荒yIn无道,亡国之根本,皇帝陛下应该迎娶皇后,设立嫔妃,选取秀女,广播龙裔,兴旺后宫。”
赵元检听了冷笑一声,更凶狠地撞击肖恒。
肖恒听到这里,忍无可忍,他挣开赵元检,拿上马鞭气势汹汹地冲出宅门。
他赤着脚披头散发,风吹起他的垂在脚踝的长发,露出他血红的双眸,他像一只被激怒的野狼。
他气得牙齿咯咯作响,双手把马鞭抻紧,马鞭发出噔噔声。
大臣们见他这样吓得一退。
肖恒:“朕今日非教训你们不可!”
肖恒叫小太监牵来他的战马,飞身骑上战马,狠勒缰绳。俊马一跃而起,飞舞前蹄,那马蹄就悬在大臣们头上。吓得大臣们爬起来四处逃窜。
战马掉落在地,发出一声巨响,宅院都颤了一下。
肖恒猛地飞起一鞭,将还在喋喋不休的言官抽得面无血色说不出话来,他骂道:“你长了一张狗嘴,每日只会冲着朕乱吠,朕打死你这狗东西!”
将言官抽了二十鞭,抽得昏了过去。
他骑着马在四处逃窜的大臣中间穿梭,他持着马鞭高高扬起,飞旋而起,抽在大臣们的身躯和脸上。鞭声激荡,抽得rou皮啪啪作响。
大臣们怕被马蹄踩死,吓得四处乱躲,把沙土激灰尘四起。营帐前乱做一团,大臣们喊:“皇上饶命!”
肖恒的怒火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他们如此艰难才走到一起,任谁也不能阻拦,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是肖家老祖宗蹦出来,他也照杀不误。
“朕就是要做个被美色所迷的昏君!”他高声大喝,他的声音和鞭声回荡在宅院,久久不息。暴戾得像只猛虎。
大臣们的官袍被血染红了,他们看皇上脸黑得像乌云压顶,爆发了雷霆之怒。
肖恒的战马又总是咆哮着尥起蹶子,横在众人头顶,就连处变不惊的太师都吓得灰头土面,瘫在沙地上,惊惧不已,都闭上了嘴。
肖恒对众位大臣大喊:“朕会加封藩王为骠骑大将军,掌握大魏兵权。朕必须要藩王做朕的皇后,他以后即是大将军又是朕的皇后,看谁还敢欺负藩王。谁再废话,朕就大开杀戒,把他拉出去凌迟处死,绝不轻饶!”
有一个不长眼色、不怕死的大臣跪在地上继续哀求,肖恒举起鞭子狠狠抽起这大臣,把他的脊背抽出交错的血痕。
赵元检怕他真把大臣们给杀了,他拿上披风、靴子走出大宅。跑到肖恒跟前,一把夺下肖恒的马鞭。
他给肖恒穿上龙靴,披上白狐裘,把肖恒从马上扶下来。
赵元检转过身来看着大臣们眼里如一潭幽黑的深水。他冷笑一声,掀开帘子走进宅门。扔下一地惶恐的大臣,他们没想到赵元检回来了,他们的谈话都被赵元检听到了。
他们惧怕赵元检。
赵元朗身材高大强壮,他有震慑天下的威武气势,他的目光锐利深邃,他立在一旁盯着这些大臣看了很久。
他厌恶地看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