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前阵,你这只背叛主人的狗速速滚到地上摇尾乞怜,朕还能饶你不死!”
赵元检被他骂笑了,他感觉看到肖恒真好,他都要想死他了。
赵元检喊道:“本王是为了陛下才走上如此绝路,本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魏皇帝肖恒!”
肖恒拿着马鞭指着赵元检,不屑地大喊:“反贼满口胡言,朕今天就杀了你这无骨气的野狗!”
赵元检见他骂人的样子威风凛凛,愈加兴奋,他大喊:“皇帝美人,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王愿做陛下的刀下之鬼,但做鬼之前,本王要一亲芳泽!”
肖恒心想这恶贼说话太不正经,忒下流了。他说:“乱吠的恶犬、不要脸的反贼,快给朕滚出来,与朕单挑!”
南军将士士气大震,他们的藩王昨日被北军首将辱骂整整一天,现在终于反击了,把大魏皇帝给侮辱了。
将士们举起长矛、长刀向天空挥舞,发出阵阵呐喊:藩王威武!藩王威武!
齐贺与忠武将军等人尴尬地望着赵元检。
齐贺坐在坐骑上拿着战戟,他想藩王一点也不知何为羞耻,见到皇上就像公狗一般发了情。
忠武将军等人不明就里,只觉得藩王太大胆,连他自己拥戴的皇上都敢侮辱。
肖恒被这些将士叫喊声,气红了脸,他胸中的怒火烧满整个身躯。他扬起鞭狠抽马屁股,黑色战马如箭一般冲到沙场中央的空地。
肖恒举起双刀做了一个戳刺的架势,他要与反贼恶斗一场。
赵元检也驾马赶到空场。
肖恒瞪起双眼,想要看清反贼的样子,他这一看瞳孔刹时缩紧,他发现这反贼长得有些像赵哥哥,那晚来看自己之后消失再没出现的赵哥哥。
但肖恒看不真切,那晚灯光很灰暗,他看得不是很清楚,又事隔一年,更记不太清了。
肖恒有些慌乱,他说:“反贼速速与朕交战!”
赵元检端起红缨枪,眼中燃烧着火热的感情。他说:“陛下为何不随本王去床上交战,陛下就不思念本王吗?”
肖恒听了怒火要窜上天了,他狠夹马屁股,持刀向赵元检刺来。
赵元检用红缨枪阻挡他的刀,肖恒的另一只刀拐了弯,刺向赵元检。
赵元检的胳膊被攒一刀,肖恒复又补一刀,攒得喷出鲜血,淌在盔甲上。
赵元检的伤口在凛冽的寒风中觉得很痛,他将红缨枪旋转一圈,向肖恒劈下来。肖恒将双刀举到门面阻挡了这一刀,肖恒猛地掀开红缨枪。
肖恒的招数倏变,双刀向中央一砍,将赵元检夹在刀中。
赵元检想幸好穿了盔甲,否则叫宝贝儿给砍成两段了。
赵元检驾马逃出几步,肖恒刀又追赶上来,砍他脖颈。
肖恒近在咫尺,赵元检都能感到肖恒的气息,那是他喜欢的香甜气息。
赵元检的用红缨枪一格,仓仓两声,红缨枪被削掉了皮屑。赵元检扬起枪,将肖恒的一只宝刀撞飞了出去。
赵元检见肖恒的战马就在自己身侧,他他趁机跃起跳到肖恒马背上。
肖恒忙扭过头,忙举起左手的刀。赵元检抓住肖恒的左手,低下头亲上肖恒的嘴。
双方将领看到这一幕都尴尬极了。
忠武将军瞪大了牛眼:“藩王真是色胆包天,我从没见过藩王这样胆大的男子!”
西蜀将军愣了半天,他用川蜀口音说:“真是个瓜娃子,敢把天捅个窟窿,玉帝的幺妹儿都敢娶!”
齐贺坐在马上,无语地看着赵元检,心想藩王真会调情,怪不得拐跑了我兄弟。
肖恒嘴角上传来熟悉的味道,他看着赵元检那俊美的脸和赵哥哥十分相像,就没有拿刀攒他。
肖恒猛地推开他,伸出手掌,狠狠扇了赵元检几巴掌,险些把赵元检扇下马去。
肖恒气得要昏厥了,自己这个皇帝被天下人捧在手心,现在却被反贼当着双方大军的面侮辱。肖恒气得双眼充血,身上的骨头咯咯作响,浑身的肌rou都鼓起来了。他发誓一定要阉了赵元检。
肖恒什么都忘了,就是没忘记怎么骂人,他咆哮着大骂:“X你祖宗!X你娘!你个不要脸的下贱狗东西,驴鳖配的狗杂种,敢当众侮辱朕,看我不阉了你!”
赵元检嘴角被打出血,他舔舔嘴角上的血露出一抹邪笑。他飞身下马,在空中将红缨枪旋转两圈,以虚步的姿势落在雪地上。
红缨枪被赵元检提在身侧,他擦擦嘴角的血,目光灼灼地看着林恒,他非常想睡肖恒,他们一年没睡过觉了。
赵元检说:“陛下真甜!”
肖恒看他那侵略性极强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而自己就像他的猎物,肖恒腾地红了脸。
肖恒咆哮:“我去你娘的狗yIn贼,敢当众羞辱朕!我X你祖宗,朕要将你碎尸万段!”
肖恒跳下战马,捡起掉落的刀,他提起双刀,顷刻之间凑近了赵元检,刀光与红缨枪似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