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想叫这哥哥给看看到底怎么了。
赵元检终于忍不住,扑上去顶弄着软软的肖恒。肖恒靠在他怀里软糯极了,大眼忽闪忽闪,染着泪珠,嘴里呼出甜腻的低yin。
肖恒本就长得俊秀甜美,现在更加甜美可人了,他眼睛清澈明亮,充满春意,赵元检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赵元检激动的很快就射了。肖恒甜腻的一声:“赵哥哥,还是痒。”
赵元检听他这样说更凶狠地顶弄起来,弄得床咯吱咯吱响。
赵元检不停地亲肖恒的眼睛、嘴角。他觉得自己禽兽都不如,自己心肝宝贝都这样了,自己还能下得去手,可他忍不住身下的传来的快意,这是一种能毁天灭地的极乐体验。
完事之后他给肖恒清理干净,哄着肖恒睡下了,赵元检给他盖上锦被。
赵元检叫苗依山进来给肖恒看病。苗依山摸着肖恒的脉搏说:“有瘀血堵住了头部经脉,我给皇上扎针放血。但能不能恢复正常,我就不知道了。”
赵元检握住肖恒的手,放在脸上。苗依山给肖恒点了xue道,拿出针灸盒,挑了几只粗针在肖恒头上和脖子上扎了下去,肖恒痛得醒来。
肖恒看见赵元检握着他的手,就没有叫喊。任由苗依山给他扎针。
肖恒从头顶和脖子上流出一些血,他说:“赵哥哥,好痛。”
赵元检紧紧握住他的手,心疼地给他擦汗,他说:“你要忍住,扎针放出瘀血来,你就变聪明了。你乖乖的,我明天就给你带桂花糕吃。”
肖恒觉得头渐渐地清爽了起来,苗依山把针拔下来,嘱咐刘敏去御医房要几味草药,磨成粉给肖恒吃。
赵元检狠下心来,放开睡着的肖恒,他说:“我该走了,苗公子就暂时留在皇宫假扮太监照料皇上,一定要帮皇上恢复情志。”
刘敏看他们这样可怜,她同情起赵元检来,她说:“要不我们把皇上偷走吧,你们俩私奔吧,我和齐贺会帮助你们。”
赵元检问:“我是不是太可怜了,连你都同情我了。”
刘敏叹息:“没想到你们是这个结局。”
赵元检:“你好好照看皇上,我走了。”
刘敏问:“去做什么?”
“去谋反。”
刘敏看到他目光深沉,又决绝的样子,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她追上他:“你怎能这样自私?你夺了他的皇位,他能原谅你吗?”
赵元检冷笑一声:“太后今年才四十多岁,你以为我谋反是为了谁?请你转告齐贺,他如果想救他兄弟,日后就来投靠我!”
刘敏觉得Yin风阵阵,脊背发凉,她收紧了宫门,不叫寒风刮进屋来。她想如果赵元检真是为肖恒而谋反,她一定会叫齐贺帮助他。
赵元检从窗子跃了出去,他一路小跑,躲进太监的敬事房。天亮他回到公主的马车,在马车底下躲了起来。不久公主回到马车上,马车缓缓地驶出神武门。
肖恒醒来,他没有见到赵元检,心里很不高兴,闹腾起来,他把宫里的幔帐都扯了下来,吵着要哥哥。
妃子们哄了好久,肖恒才平息下来,他躺在床上闷闷不乐,他流着眼泪,咬着手指,咬掉许多小皮。
第77章 藩王起兵叛乱
赵元检三日就赶回了西蜀,实施他的计划。藩王权利极大,掌管四个行省的兵权、行政权、税收权。
但赵元检受太后特意派来的眼线布政使司、提、镇等十几名官员的辖制,他们虽然在藩王手下为官,却是太后的亲信,是太后监控自己的利剑。
赵元检虽然控制住了四省的将军,但想调兵得先将太后的这些眼线收拾服帖。
赵元检布置了十天。请到了四省之内能辖制自己的官员赴宴。
这天夜里,月亮只有一个弯弯的月牙,漆黑一片。那些官员骑着马或者坐着轿子来到藩王的行宫。
他们进入行宫大门,走进正房,纷纷向塌卧上的赵元检跪拜行礼。
他们都害怕这年轻的藩王,藩王眼里冷得像冰,从来就没有笑过,眉心紧锁。
无论是将军还是他们这些文官,他们说什么恭维话他都没笑过一下。
徐布使想打破冷场:“藩王,今天您的气色不错,我和提督们都来了,您看现在是否开席了。”
赵元检破天荒的笑了:“王提督、和刘提督他们并没有来。”
徐布使:“他们今天有要务在身,请藩王原谅他们不能赴宴吧。”
赵元检拉开背后的布帘,布帘背后是一间小屋。
赵元检:“他们不是坐在这里吗?”
十几名官员往里一看,屋里的两名官员神情紧张地坐在席上。
他们觉得有些不对劲,正迟疑要不要进去。
赵元检说:“请进。”
他们走了进去,他们看到这是一间没有窗的屋子,只有一个小门。
赵元检坐到主位,微笑着端起酒盅:“本王与诸位第一次喝酒,却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