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还不向大汗道谢。”
假公主:“谢大汗。”
太后:“望大汗早日启程,与公主去匈奴完婚。”
太后说完冷哼一声就去准备御宴,她怎么也得将礼仪进行完毕。
肖恒:“夜晚进行外廷大宴,文武百官列席参加!”
大臣们走到金銮殿外议论这奇耻大辱。
殿上只剩下三人,左贤王:“皇上,本单于能否与皇上私下聊几句?”
赵元检走上前来握住肖恒的手,他说:“皇上累了,不想见任何人,特别是他讨厌的匈奴人。”
肖恒脸上浮出开心的笑容,他说:“陪朕去玩蹴鞠,然后听昆曲。”
赵元检将肖恒拉到身边,低头亲了一口,然后Yin沉地看着左贤王。
左贤王眼中闪出嫉妒的光芒,他捏着匈奴的短刀,凶恶地看着赵元检。
赵元检搂着肖恒,他嘲讽地说:“你有什么资格这样看着我,皇上从小就跟了我,我们相濡以沫,生死相随。你对他来说,不过只是个登徒浪子,现在还想霸占皇上的江山,皇上怎么会喜欢你。”
肖恒:“对,朕每次遇到他都有心理Yin影,就像是见了鬼。要朕的江山,岂是说要就要,大话谁不会讲。”
他们手拉着手走出殿门,坐上御车扬长而去。只留下被嫉妒淹没的左贤王,他站在大殿上看着金銮宝座,他羡慕极了赵元检,赵元检与肖恒携手并肩共同进退,而自己注定要与肖恒为敌。
左贤王第二日与太后商定割地之事,大魏分割了河西走廊的酒泉、张掖、敦煌三座重要城池给匈奴。
左贤王带着遗憾匆匆离京,再也没有见过肖恒。
肖恒回到寝宫,被赵元检解了龙袍,他们悄悄地在长春宫的温泉里泡了澡。
赵元检搂着肖恒得意地说:“那匈奴单于只能对我羡慕嫉妒,却不能把皇上吃到嘴。”
“别提他,他那样恶心!”
洗好以后,赵元检给肖恒换了一身紫色龙袍。赵元检把肖恒抱到厢房,插了门。厢房里一个盖着红布的巨大的物体,肖恒正好奇是什么好东西。赵元检揭开了红布,肖恒发现是一面铜镜。
肖恒顷刻就明白了赵元检的意思,他讨厌赵元检的这个想法。他转身就往门口跑,刚跑到门口,就被赵元检甩出的鞭子给缠了回来。
赵元检在铜镜旁铺了被褥,他打算杀了赵盛启之后,就去西蜀赴任。他急切地想要肖恒,他要肖恒补偿他未来吃不到他的日日夜夜。
赵元检今天想尝尝强迫皇上的感觉,他猛地把肖恒推倒在地,他是一点也不客气,肖恒摔了个腚蹲,屁股都要摔成两半了。
赵元检急色地蹲下,他把肖恒的双手抓在手中与肖恒纠缠不休。
肖恒对铜镜有莫名的恐惧感,他现在屁股也痛极了,他骂道:“王八蛋,老子不喜欢这样!”
肖恒生气地爬起,一把将赵元检按倒。他不想在床上永远被赵元检欺辱,赵元检总能想出各种花样欺辱自己,让自己没有一点男子的尊严。肖恒决定以后要欺辱赵元检,重拾男子的尊严。
肖恒想到这里仔细地打量赵元检,赵元检躺在褥子上,肌rou匀称结实比自己强壮,他身体修长,长相俊美,一双眸子如皎月生辉,一头乌黑的墨发披散在褥子上,光看着就诱人极了。
肖恒不禁口干舌燥起来,他想尝尝赵元检的滋味。他蹲下不停地摸那细腻的肌rou,就像他摸自己那样的摸,赵元检一脸享受地任由他摸。
肖恒站起来,摆起架子,他斜起眼,声色俱厉地说:“朕现在是皇上,皇上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今天朕来干你,朕要尝尝做男人的快乐。你要服从朕,以后要听朕的话!”
说完就蹲下,按住赵元检的肩膀,要享受做男人的快乐。赵元检看到肖恒眼中流露出如火的春意,就像一只危险的小豹子,这让赵元检更加亢奋。
赵元检坐起来嘲笑他:“小豹子,反了你了!你是皇上又怎样,还不是我的小狗,我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肖恒听了暴跳如雷,青筋暴起,口不择言地骂他:“赵元检你他妈才是狗,你祖宗十八代都是狗,你全家都是狗,你婆娘、儿子全是狗。朕要你做我的狗!”
“好,本王做皇上的公狗,皇上做本王的小母狗。”
肖恒握起拳,大声地咆哮:“朕是皇上,你怎么还这样骂朕,一点尊严也不给我,真是气死朕了,快给朕掌嘴!”
赵元检擦擦肖恒喷出来的口水,嘲讽地说:“掌嘴?我天天都在干你,你叫我掌嘴有什么意义?”
肖恒彻底被激怒,他出手与赵元检打了起来,屋内尘土飞扬,他们还撞翻了铜镜。赵元检看肖恒□□着身体在打斗,那些动作无不是在诱惑自己,打着打着他就搂着肖恒亲嘴了。
肖恒打不过他,也舍不得打他,结果是反抗无效。
肖恒被赵元检推倒,赵元检强迫他扭过头,看着那铜镜。不久肖恒亲眼看到自己与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