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林恒冷静下来,雷烈是他恩人,他不能对他动手。他爬起来,转身向后院跑去。
这时天色变了,聚起大堆地乌云,下起了大雨。雷鸣电闪,树枝摇晃。大风打撒了一树的梨花,雪白的花瓣飘飘洒洒地落在泥土里,沾得污脏。
林恒跑得又急又快摔在了泥里,他感觉自己腿上撞到了石头,一阵剧痛。他趴在泥里,沾了满身泥土,他觉得心口痛得不能呼吸。他在大雨里,淋了很久的雨,半天才爬起来。他忍着腿上的痛,一步步地走回屋里。
这屋子墙皮脱落,还漏着雨,墙上生了些绿色苔藓。屋里有一股咸菜干的味道,又冷又chao。床铺上摆着一双红色龙凤锦被。
林恒坐下解开衣裳,将污脏的衣服脱下扔在一边。他想以后要在这里住一辈子了。
他觉得自己很贪心,想极了赵元检的卧室,赵元检的卧室又暖又宽敞。
赵元检那冰凉的眼神像冬月里的雪刀子,将林恒的心活生生地挂掉几层皮。赵元检从前从不会如此,即使生气也这样看自己,现在他还要去喝花酒。林恒想到这里,他狠狠地咬着手臂,缓解内心的恐慌。
天亮了,大雨滂沱。林恒渐渐平静下来,他想自己得想办法诱惑赵元检,用身子留住他,让他来不及去青楼找姑娘。
林恒写了一封道歉信,他写道:元检相公,我想和你睡觉了,我想你的大家伙。我浑身都痒,特别是那里,我求你来搞我。我比青楼里的姑娘会伺候人。
我只喜欢你,我没喜欢过刘敏半点。我发誓我如果喜欢刘敏,这辈子就做太监,下辈子就做王八,生一堆gui儿子。
林恒写完觉得害臊极了,他从没对赵元检说过这种露骨的话,但为了和好,要他怎么写都行。
林恒叫侍卫送给赵元检。林恒不知道自己的办法能否凑效,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赵元检在公堂上正在听着十个证人讲冒牌货胡三jian杀张二嫂当日的情形。衙役拿着林恒的信进来了,递给赵元检,赵元检一看捏紧了信,信上写着:元检相公收。他心里痒痒地想看看林恒说了什么。
他按捺住了,他用一整天的时间听完十个证人个供词,他叫王致和做了笔录,等他们签字画押。
赵元检这才得了空闲,他打开林恒的信看了起来。他一声惊叹,觉得一股热气窜遍了全身,□□更是邪火难忍。他腾地站了起来,他想太子求我跟他睡觉,我怎么能不去。他立即把冷落林恒的事忘的一干二净,满脑子都是太子的春宫图。
赵元检狂笑着扔下惊堂木冲出公堂。他脚一滑公堂门口摔个狗抢屎,摔得鼻子出了血。但他爬起来继续笑着,狂奔而去。公堂里的人都惊呆了,不知大人受了什么刺激。
赵元检爬起来继续跑,他穿过重重大雨和电闪雷鸣跑到后院。他跑进屋内,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官袍、靴子都shi了,头发shi漉漉地黏在脸上。
林恒坐在床上,正咬着手指,啃出来一丝血痕。林恒呆呆地想元检这次一定不要我了,天快黑了,他都没来。
赵元检看林恒瘦了,眉毛皱在一起,有了淡淡的黑眼圈。一双眼显得更大了,瞳子又大又黑。下巴变得尖尖的,像只小狐狸,更诱人了。赵元检不禁弯起了嘴角。
林恒听见门口有声音,一抬头,看赵元检来了,眼睛变得亮晶晶的,就像寒冷的冰块忽然解冻了。他高兴地走下床,给赵元检脱下外衣,拿毛巾给他擦头发。
赵元检一把抓住林恒的手,含在嘴中,吮吸他的血丝,他搂住林恒的腰说:“快告诉我你哪痒了?”
林恒推开他,去拧毛巾上的水,他高兴地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大色鬼。”
赵元检从没来过这间屋子,他看这屋子竟这样破烂不堪,还漏着雨。他心疼起林恒,他想都是我的错。
赵元检审了一天的案,他有些饿了,他叫侍卫去厨房拿来酒菜。赵元检高兴地喝酒吃菜,脸色有些红了。
赵元检想太子长得太出色了,才会惹来刘敏。自己以后看牢太子就是了。
林恒走过来,坐在赵元检腿上,搂住他的脖子,他说:“我会好好伺候你,我比那些女人强百倍。”
赵元检笑道:“我是在吓你,谁叫你勾搭刘敏。那些青楼女子哪有你好,就是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你可是太子,哪有比睡太子更令人兴奋的事了。我每回干你,都刺激极了,我光是想着你穿龙袍的样子就能爽。”
林恒听了耳朵红了一片,他说:“你变态。”
赵元检把他搂在怀中,拿着酒壶,喂他喝酒。他喜欢林恒醉酒的样子,在床上特别勾人。
他俩喝了许久,赵元检喝得双颊绯红,目光迷离,他说:“我们去睡觉。”
林恒也醉了,他俩抱着倒在床上。林恒看到屋子都旋转起来了,最后目光落在赵元检身上,他说:“你就是个大骗子,骗了我许多年,你不想和我好了。”
说完靠在赵元检怀里睡熟了。
赵元检醉醺醺地说:“我要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