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戴着凤冠霞帔,身着红烟罗婚衣,上面绣着大朵的牡丹和凤凰,后面拖着长长的裙尾。她美若天仙。
赵元检抬头一看,皇上与太后坐在高高的龙榻上。太后威仪万千,一身红色凤凰大裙袍,雍容华贵。她的眉毛高挑凌厉,眼神透着喜气。
他想先皇若是不胡闹,林恒现在就是皇帝,他坐在这宝座上该多好,他还会爱上他,还会与他纠缠不清。
刘公公宣召:“百世姻缘,自古牵于—线,二姓好合。恭维玉讳乃因月老之言,允结朱陈之好。一诺千金永不移,上事皇家慰先祖,下继后世福子孙。公主与驸马今日正式结为夫妻。”
文物百官三跪九叩,向太后与皇上道喜。
太后那洪亮的嗓音响起:“驸马牵公主的手走到我跟前来!”
赵元检牵起公主的手,走上前去。
太后一双眼盯紧了他,她说:“驸马你若是错待公主,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赵元检说道:“请太后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公主。”
他握住公主的手,转过身去,接受大家的朝贺。他看到赵盛启那幽深的眼睛正在看着他,他愤怒地与赵盛启对视。赵盛启眼里写满了鄙视嘲弄之意。
朝贺完毕,太后带着王公大臣去乾清宫御花园,举行大婚筵宴。赵元检与公主坐在太后身边。文武百官在台下吃酒畅谈。
太后对赵元检说:“驸马,全天下都是公主的娘家人,你得罪公主,就是得罪了天下,得罪了我。你要记住公主是君,你是臣。”
赵元检尴尬地说:“是太后。”
太后又说:“驸马你不许纳妾,不许做那些风流才子之事,与人勾勾搭搭。你若是做了,我就拿你母亲是问。你要日日夜夜陪在公主身边,不要让她寂寞冷清。”
赵元检攥紧拳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不想回答。
左贤王正与赵盛启说话,他听到太后的话,忍不住笑了,他走向握着拳头,极度窘迫的赵元检。
他小声说道:“你可真窝囊,比面首还不如,你打我的勇气哪去了?”
赵元检咬牙切齿地说:“你要记得我那天的话,你等着瞧!”
左贤王大笑着走回太后身边,他说:“太后我明日就走了,愿您的大魏江山永固,寿与天齐。”
太后笑意岑岑,她说道:“借你吉言,大魏会繁荣昌盛。我想匈奴会一直是大魏的友邻。”
左贤王端起酒杯:“愿大魏与匈奴百年修好!”
说完他一口饮下,他有要事要办他要去打探一座宝藏的下落。那是一座前朝遗留的宝藏据说抵得过整个大魏的财富。
他手中有一块藏宝图,另一块在两广大盗刘祝熊手中。刘祝熊十年前失踪,不知去处。
等他取得大汗之位,取得这宝藏,就入主中央,取得这秀美江山,他喜欢大魏的一切,这里与苦寒的匈奴截然不同,享不尽的美食,穿不尽的绫罗绸缎。
赵元检向赵盛启走去,他说:“爹我成婚了,想接母亲去驸马府住几天,你看……”
赵盛启笑道:“难得你这样孝心,不凑巧的是她回娘家了,又病在那里……”
赵元检知道他这是不想叫他接走母亲,继续控制自己。他想这老匹夫,能把我娘藏哪去了?
赵盛启Yin沉地看着赵元检,眼中充满了威胁。
赵元检深深地看了一眼赵盛启,他想把他这无耻的样子刻进心中,永世不忘。
二更天,驸马府。洞房里到处是红挂链,红流苏,红珍珠帘子。
公主坐在婚床上,他一把掀开红头盖。公主抬起头看他,公主的侧脸与林恒小时的侧脸一模一样。公主娇娇柔柔,娉婷袅袅。她娇羞着看着赵元检,她很喜欢他。
赵元检一看这侧脸,就心痛不已,他越看面色越苍白。他捏着红头盖,呆坐着婚床,痛不欲生。
他想如果这是与林恒大婚,该有多好,他们会是大魏最好的夫妻。
公主的微笑隐了下去,她问:“驸马,你经常这样一脸愁容,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赵元检努力地笑了笑,他说道:“公主我确有事瞒你,我前阵子骑马受了伤,现在不能人道,不能行夫妻之实,我不能与你洞房了。”
公主一听紧张起来,她说:“驸马,明早我请太医给你看看。”
赵元检说道:“公主先歇息吧,我出去走走。”
公主抓住他的袖子,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赵元检说:“也好,我们去外面赏月,今天是十五月圆之夜。”
他俩走进荷花池旁的凉亭中,赵元检叫丫鬟端来酒菜,就与公主说起话来,他说:“我喜欢公主许多年了。”
公主一听脸上浮起红晕,她说:“驸马,我也是从小便喜欢你了。”
赵元检说:“我有件事,想要求你。”
公主莞尔一笑:“不要用求这个字,你说吧。”
赵元检站起来背对着公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