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g」
「嘿嘿嘿……浪起来!」
接着成小新就发现车厢里的画风突变,这个由5位妹子1位汉子组成的标准男女比例文学院包厢里,不时就会响起十分令人费解的笑声,还有仿佛在期待着什么的神奇视线……
吓得他连微信都不敢聊了。
当充满激动压抑讨论声的车厢载着成小新前往滇南时,梁信尔在北京开始了孤独寂寞的生活。以往没谈恋爱的时候,他的日常就是打打游戏,被损友们拉出去唱K泡吧,干一些不知所谓的事情。
可一旦享受了恋爱的甜蜜滋味,其他那些不走心的活动他简直一刻都待不下去。
这天,两个月没出现在伪·高尔夫协会·真·壕俱乐部的梁信尔,好不容易被钱哲涵从家里拖出去,却专心致志地盯着他那本《环境气候与国际关系》,看得如饥似渴。
“不下场玩玩儿么?”钱哲涵搂着个胸前伟岸的妹子在小圆桌对面坐下,给梁信尔倒了杯红酒。那姑娘盯着他的脸一直看,梁信尔皱眉抬起头扫了一眼,道:“老钱,你眼光真差。”
钱哲涵安抚地摸着女孩儿的手,挤兑道:“跟你看同性的眼光一比,我不论看上谁都嫌差。”
梁信尔一哼,“这东西跟性别可没关系。”
钱哲涵沉yin一会儿,一拍那姑娘,“乖,先到旁边玩儿去。”
梁信尔快要落笔的时候被钱哲涵指尖一推,教科书顺势滑到了他的腿上。
“我说,你真不准备跟百里谈谈?”
钱哲涵的视线飘向十多米外的阳伞下,沈百里正怀抱着一个身材纤瘦的男孩儿热吻,两人身体紧贴,手上还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以梁信尔对亲热戏的接受程度,完全是瞟一眼就不想再看。
他嘲讽地问:“就这样,你还指望我跟他说什么?”
钱哲涵道:“你不是不知道,他会变成这样的原因。”
“那我就更不能劝他了。”
钱哲涵叹气。明明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纵使性格再不合,也吵吵闹闹过来了,他本来懒得管这些闲事,但沈百里最近的种种行为着实辣眼睛。
梁信尔却忽然问:“对了,你上次不是跟小新他们系的杜云丽有过一段么?你为什么要甩她,别说是因为她虚荣爱钱,你以往找的不都是那样的么。”
钱哲涵一愣,无奈地摇摇头,“你不懂,虚荣爱钱的,是最好搞定的。那姑娘心里头还装着王子公主梦呢,纯情得很,我不碰这种的。”
“这样……那她应该不会看上小新吧,毕竟小新一点都不像王子。”反而像个小可爱,梁信尔摸着下巴思忖。
“信尔,你没救了……”
是的,除了学习和恋爱,现在没有什么能动摇梁校草的心绪。
“少爷,今天夫人打电话过来了。”
“嗯……”
“少爷,夫人让你给她回个电话。”
“嗯……”
“少爷,夫人说她20天后会回国一趟。”
“嗯……什么?!”
梁信尔的魂儿终于从结界中返回,和管家李叔惊讶对峙。他妈和他爸从来都是长期掉线状态,过年能回来一次都不错了。再说,他妈能离得开那些黏黏糊糊的小情人?
李叔点头,“夫人在电话里提到了少爷的恋人,成先生。”
梁信尔一蹦三尺高,上楼的同时,大喊的声音远远传过来:“李叔,我现在要上楼赶作业,麻烦你帮我告诉张姨,晚饭送到楼上来,谢了!”
20天,他要在这20天内赶完未来一个月要交的所有作业,然后远远逃走。
等等——
李叔是爷爷过世前指过来专门照顾他的,绝不是多嘴的人,也能很严格地约束家里帮佣的人,究竟是谁没事儿乱告状的?
第19章
明晃晃的大太阳底下,成小新穿一身乡土气息十足的松垮汗衫和晒稻谷的农民伯伯聊天。
“伯伯,您刚才有提到去山洞里祭农神,具体是在哪儿呀?”
“就山头那洞子里,有黑漆吗咕咚的小人画,村头的娃儿们都喜欢去那边耍……是有人说,里头有什么安什么神,我也不晓得。”
“是吗,那您每一季播种之前会去祭拜神仙吗?”
“克啊,跟着隔壁的年轻小娃儿一起克——咦,小娃儿,你电话响了。”
成小新说了声抱歉,走到一边的树荫下去接电话。这边几乎是祖国内陆的最南境,11月也还是不冷,日头正盛的时候还觉得怪热的。
“你把镜头对准自己啊,小新。”
自从名为“试试”实则热恋之后,梁信尔在成小新面前越来越没有学弟样子,都怪爸妈取名的时候太随意,小新小心,不论怎么想都很没气势。
手机扬声器那边传来梁信尔倒吸一口冷气的声响:“你你你……你怎么能穿成这样!”
成小新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田野调查本来就是要入乡随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