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珍爱自己,就像自己珍而重之留着每一张哥哥亲手替他剥的糖纸。
“天宁,你不该试图和大哥抢。”
“呜……”被长久的监禁和强暴折磨得气若游丝,甘天宁唯一的坚持就是尽管头晕目眩,也要站起身来,双目直视对方,坚定地摇头。
甘天行爱怜地拍了拍他的脸,对甘天宁有兴趣的人很多,毕竟他继承了他那狐媚母亲的好相貌。这些日子不分昼夜的轮暴让小少爷彻底崩溃了,岳毅来得最多,一次比一次见不到好脸色,内心焦躁,下手也就更狠,甘天宁于是又患上了厌食症——
这对自己倒是个好消息:“你还活在这世上,就是同我争抢。”
眼看那张瘦削得只剩明亮眼睛的面容在自己面前崩溃似地掐着脑袋痛苦翻滚,甘天行确认这下就算他再让幼弟现于人前,所有人也只会说小少爷疯了,不适合掌权,自己的权威无可置疑。
后来怎样?
甘天行满头大汗地从梦魇中起身,像患了帕金森般抖如筛糠地倒空了镇痛药,捂进嘴里干吞了下去。
谁也没想到这个疯子会逃跑,还在惊慌失措之下跌下了悬崖。甘天行让人足足搜了一整年,也没有在林间别墅附近找到一具完整的尸体。但是他们发现了血迹和足迹,尽管可能是哪个受伤的野营者,但……甘天行没办法再想下去。
小少爷失踪那年二十三岁,距今正好三周年。
甘天行披上睡衣,连鞋也来不及穿,捂着发烫的额头便狂奔进书房——
“你们在干什么?!”
谢春微眯着眼睛,正同身上的男人交换一个难解难分的吻。听到推门声,他嘻笑着卷起舌尖舔去唇边水渍,按着深深插在他身体里的岳毅的胸膛,从书桌上柔弱无骨地扬起腰来:“甘先生,打扰我做生意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