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野导,他以前从来没有机会了解这些事情,今天乍一看见这么多信息项目,还觉得有点儿新鲜,研究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最后还拿了一张小纸条回来。
他翻了下包,有点儿费劲地找到了小纸条。
一展开,余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非常感谢您对我的帮助,这个礼盒里装了一份小礼物。当然如果您不喜欢,可以联系我更换。”
这个字迹清秀,而不久前,余曜还在另一张纸条上看见过。
感情这还是批发的纸条?
第06章 .
余曜知道那天是自己拿错了纸条,于是赶紧联系了登记处的人,那人态度倒是不错,只是言谈之间好像早便料到了他会来打这个电话一般。
那张纸条他虽然看着气,但是毕竟是要还回去的,只好憋着气整整齐齐的叠好,出门前愤愤地放进了口袋里。
这几天他的生活倒是挺平静,虽然说再也不是野导了,但是因为登记时间比较晚,也没有什么分配下来的任务。打电话给家里的时候,父母都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一个,毕竟当初他们还是觉得去塔登记保险一点儿,现在这样,倒也算如了他们的意。
尹泽年这几天旁敲侧击地问他与骆源赫什么关系,余曜看着烦,干脆把他拉黑了。他现在对于骆源赫这个人的好感实在是跌到了最低值,见着他的名字就烦。
来到登记处的时候,发现还是上次那个年轻人。见到余姚的时候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笑道:“不好意思,这是我失职了。”
余曜从口袋里掏出被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递给这个人,问了一句:“这是骆源赫给你的纸条?”
那个人对他能认出来这件事都没有觉得奇怪,随口应道:“是啊,我们塔里很多人都收到过。这是骆先生的习惯,他每次受到别人的帮助都会弄个礼物,递张纸条。”
余曜听了这话,鬼使神差的还想继续问他帮了骆源赫什么忙,但是理智告诉他这已经超出了他该关心的范围,于是只好气冲冲的往外走。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只是听说这张纸条是人人都有份的,他便有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这个烂泥先生还说他们是独一无二的相遇!
余曜正在低头想事情,突然听见前方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本来还算悦耳,只是因着话语里带着浓浓的恶意,听起来令人不太舒服:“哟,这不是余曜先生吗?”
余曜闻声望去,见着面前站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他穿着塔里的制服,肩膀上有小小的鹰的标志以及显眼的一只金枝与两颗星——这是一个二等哨兵,显而易见的。
这个人脚上的军靴锃亮,三两步便走到了余曜身前,近了才看清他的五官周正,此时脸上正带着一抹不屑的笑容:“您怎么会在这里?”
余曜记得这个人。
这个人是他的第一个相亲对象,那时候尹泽年将他忽悠过去了,他对相亲这件事毫不知情。后来这个人透露出了来吃那顿饭的目的之后,他便立马表示了自己的身份以及拒绝,并且表明自己只想过个普普通通的日子。
那人当时脸上的表情不算太好,最后不欢而散。也正是因为这次经历,让余曜再也不想去相亲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余曜微微皱了皱眉,回道:“我来登记。”
这人脸上嘲讽的笑意又扩大了些许:“我可是记得余先生曾经说想过普普通通的日子的。”
这人话里面的恶意实在是太明显,余曜之前还觉得自己是听错了,此时立马反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那个人重复了一遍,嗤笑了一声,“当初装得那么清高,现在不还是来跪舔哨兵了?”
余曜当即扬起右手准备给面前这个出言不逊的哨兵一拳,然而随后他的瞳孔便缩了一下——他的拳头打下去居然落空了。巨大的惯性推着他往前面猛地栽了一下。
随后他发现本来居高临下站在他面前的哨兵已经以一个狼狈的姿势趴在了地上,而他眼前的,是另一双擦得锃亮的军靴。
他抬头看见面前英俊的人眼里带着笑意和一点点的漫不经心,双手随便的插在了裤兜里,就连帽子都戴得歪斜。
巨大的鹰被刺在了他的肩膀上,张开双翼,似要猎风。
这人笑眯眯地对有点儿狼狈的余曜说:“好巧,余先生您在这啊。”
余曜心里想,如果他能够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最后骆源赫先与余曜寒暄了一会儿,那边的哨兵也站起了身,有点儿生气还带着点委屈地说道:“骆大人,您为什么要对我出手?”
余曜一时间没说话,瞟了眼骆源赫。
只见骆源赫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惊讶道:“我哪儿对你出手了?我都没发现你在这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时候应该是工作时间吧,于绕?”
余曜现在才记起来这个人叫做于绕。骆源赫假装不知情的表情显然取悦了余曜,他偷笑了一下,之前对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