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我何?
细细密密的酸涩冒上心头,白霄一阵冷笑:“很好,是我白家的。”
啪!啪!
这下,白霄不再留情,用了狠劲,太阳xue浮出淡色青筋,握着鞭子的手指泛着白,也是气狠了。
本来只打算教训几下,也不再留手。
“是您说的……我只要足够强,什么……都是我的!”我他么的就是要看你为我发疯!
“那你就试试,嗯?”白霄笑了,越发柔和,手下的动作却狠厉无比,毫无杀气却压迫得人呼吸困难。
鞭挞声不绝于耳,衬衣犹如凋零的花瓣,零落成泥,残破地挂在绵绵背上,交织的红痕在瓷白肌肤上泛着魅惑之色,白霄却连眼梢都没动,每一下都让绵绵的身体微颤,发丝微荡遮住他的所有表情,只有空气中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
他想白霄已经算手下留情了,白家的鞭刑分两种,一种是表面完好无损,内里破败的;一种则是表面严重,实则只是普通的皮外伤,几日就能结痂,白霄用的是后者。
不过哪怕是后者,皮开rou绽也是疼的,视网膜被生理泪水点滴沾染,意志力也渐渐支撑不住。
一只弧度优美的手掰过绵绵的头,被迫抬起了下颔,他才意识到刑罚已经结束了。
“疼吗?”白霄轻声询问,居高临下地看着。
汗水浸shi了绵绵额前的头发,透着一股颓废感,他沉默地呼吸着。
摸着绵绵因为忍疼而咬破的唇,上方冒着珊瑚珠般的血色。
拇指尖沾了一滴血珠,被白霄吮吸入口,配上他淡色的唇,又冷酷又迷人。
绵绵痛得倒抽了两口气,神志有些恍惚,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句问话,是不是以前也问过。
连白霄的脸都看不清晰,他阖了会眼,脸上密布着细密的汗水,看着有些疲惫和脱力,将镌刻在灵魂深处的名字涌出胸口,嘴唇动了动:“白霄……白……霄。”
像是一种臣服般的求饶,犹如焦糖般黏腻缠绵。
白霄用这种强横的方式撕开了绵绵所有伪装,让他在迷茫的时候不自觉露出最真实的渴望。
绵绵好像天生懂得怎么让这个男人心软和放手,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白霄愣了下,心也随着孩子的喊声颤动,这个孩子就像一条媚蛇,一点点蚕食着他,毒ye扩散到四肢、神经后,再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阮绵绵,这世上没有比你更狠心无耻的人!
“你不会比我更疼。”白霄狠狠闭眼,不愿再回想孩子狠心离开的一幕幕。
刚松开绵绵,就发现那下方的一柱擎天,刚才那样还能起来?白霄的视线犹如一道利剑,再没转圜余地,手刀下手的刹那,绵绵敏锐地感觉到危机,白霄要废了他!不是玩笑!
绵绵努力睁开还模糊的眼睛,感受到那劲风劈向自己兄弟的上方,隔着布料凉气漫起,心脏差点停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真这么来一下就报废了。
一手抓住白霄的手腕,一边发动瞳孔异能锁定住猎人,亦是猎物,也顾不得其他,朝着白霄扑去。
白霄猝不及防被扑倒,背脊和后脑勺重重撞上木质地板,哼了一声,再睁开眼却连抬头的动作都像是被锁住了。
绵绵那双眼睛变成了紫色,旋转着非人能控制的控制力,将白霄钉在原地。
“您……怎么能这么狠?废了可就没了,不过……”
不过,不这样,就不是白霄了,那么狠辣无情,却又如坠地狱般的迷人。
绵绵像是愉悦的,又像是后怕的,差一点…就真的完了!
绵绵垮坐在白霄身上,享受着将人压在身下的澎湃激荡,异能的刺痛令他想要立刻闭眼,血色慢慢凝聚,紫色的眼痛因剧痛而泛红。一般情况下发动异能并不会受伤,但本体异能有特殊性,若目标无法掌控将危及自身。
稍有差池,他们之间的位置就会对调。
对待意志力越强的人,异能的作用力会越小,反噬也会越大,要不了多久白霄就能挣脱。
绵绵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损耗,蹭着男人的胸口,像终于回到港湾的小兽,寻求着久违的安全感,隔着薄薄的衣料摸着白霄劲瘦有力的腰,阔别已久,舒服地喟叹一声。
这也许第二个世界里,他最幸福的时刻。
“……”白霄冰冷的目光燃烧着火焰,恨不得一掌灭了这大逆不道的东西。绵绵俯下身,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白霄乌黑的发丝,俊美不似真人的脸庞,像对情人般的温柔迷离,朝着那双眼吻了上去:“您……真美。”
“孽障,滚…”还没将下去两字说出口,就被堵住了唇,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席卷白霄的口腔。
“就算是孽障,也是您……教出来的。”绵绵睁着眼,压制白霄的痛苦令他眼白布满血丝,血珠溢出眼眶,一滴血泪滑下,快感与痛苦杂糅在一起,从未有过的刺激。
他像一个最虔诚的教徒,吻着他的神。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