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Cao你的?
这两个字是每个男人的耻辱。
被触摸到禁地, 耳边又传来白霄那淡淡的讥诮轻语, 绵绵感到对方那如同戏弄一个玩意儿似得态度, 将自己最难堪的一面毫无顾忌的暴露出来。
眼神化为利刃, 刚见到朝思暮想的人难免需要适应时间, 和前世稍许偏差却没料到这个男人会一上来就不留余地,连给他辩驳的机会都少的可怜。
绵绵握住那只手臂向后扭, 顺势转腰身提起右腿勾住白霄膝盖,另一边手握成拳向白霄胸口招呼过去, 风驰电掣的动作透着从末日归来后的冷厉杀意, 比之杀手情圣亦毫不逊色,气势上从好欺负的小绵羊转化成游蛇, 力道与柔韧度在两个世界的磨合中日臻完善。如果他面对的不是白霄, 也许早就胜券在握。两人被挤压在这个热气蒸腾的空间里, 白霄动了,动作像是被按了快进键,只余几个残影在空中滑过, 闪避过儿子的攻击后左脚抬起以诡异的角度将儿子踹到洗手台。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气定神闲,显然白展机根本不是他一合之敌。
唔。
骨rou和大理石的撞击声在浴室爆裂开,绵绵吃痛,撑在台子上的手微微颤抖,太痛了,这个弱鸡一样的身体,和莫决商那具完全不能比!即便刚才那瞬间很快,他也没有忽略白霄用的是左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算手下留情了。
有多久了,没尝过这种憋屈的滋味,那让他发了狠想要压倒这个男人的情绪再次回到身上,血气上涌。如果不是肯定白霄没重生,他都要以为对方是为了那次半强迫的上床而暴怒了。
秋后算账,在白霄这种擅长忍耐的人身上并不突兀。
而显然,还没完,白霄没有追过来,只是冷岑的目光若有所思的望着半撑在洗手台上的儿子。
“站起来,这么快就软了?”
真没用。
白霄的话分明透露着这层意思。
绵绵蹙眉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腰都要被踢断了。还没等她站稳,白霄的攻击再次摧枯拉朽般的下来,身上腿上胸口都被毫不客气的招呼到。
上辈子让白零教训他,这次是亲自上阵吗?
绵绵再次倒地。
白霄好像不急,继续等儿子。
“想趴着,以后也别起来了。”没有人类情感般的声音命令道。
绵绵可以不站,但只要触到白霄那蔑视的眼神,却愣是咬牙站起来。
几乎没和白霄正面冲突,应该说大多数时候白霄根本不屑出手,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上辈子对自己有多温和可亲,这个变态、控制狂到底有多强,他到底是不是人类?
无论重生几次,都是个不讨喜的老混蛋。
咔嚓。
给掰成脱臼了,痛得绵绵脸色煞白,不知是汗珠还是水滴了下来。
倒回地上,溅起来的水喷在脸上,不由得闭了闭眼。绵绵咬牙将手再次掰回来,才喘着粗气在地上呼吸。
他几乎确定,就是用莫决商那具身体,也打不过白霄,这个男人比他认识的所有人类都强。
被白霄这么看着,就好像全身毛细孔都舒张开了,面前男人的衣服也被沾shi了些,极度的危险气息让他心脏激烈跳动,阮绵绵,你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了吗,居然觉得这样的白霄该死的性感。
也许他无法否认,对这个男人,他思念成狂。
但即便再思念,他也没打算再续前缘,代价太大。
也许白霄的一世,却是他的生生世世,明知道结果他又为什么要撞上去?
“展机,你在和美人儿洗鸳鸯浴吗?”
一道声音传来,浴室门被打开了。
露出了恍若隔世的一张脸,发小易品郭,此刻正瞠目结舌的望着浴室里似乎刚大战了一场的父子两。
当被白霄不含温度的眼扫到,他忍不住抖了下,那目光好像……看着将死之人。
“滚出去。”白霄想到那次赛车赛,易品郭做的那些糟事,对儿子存的那些歪心思,这些隐患不该再留着,不识相就永远消失吧。
曾经的他作为长辈也不至于和小辈计较,就是太仁慈才会让这些鬼东西一直绕在展机周围。
苍蝇多了,也很烦。
易品郭对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白爷,很明智的敬而远之,小心的退了几步带上门。
“别像个丧家犬似得,巴扎克也比你强。”白霄很看不过去儿子这羸弱的身体,绵绵不理会,双腿大开坐在地上,全身都叫嚣着痛,他只不过想缓一缓。
巴扎克,白霄养得一头卡斯罗,对陌生人攻击力极强,后来无意间咬伤了一个前来拜访的政客,那政客在没多久后暴毙,巴扎克被白霄勒令屠宰了,当年白展机才十岁。
至于这政客怎么会莫名其妙暴毙,又为什么事情没惹到白家身上,他一点都不想知道。
“在父亲眼里,我就从没合格过吧?”绵绵自嘲道。
隐隐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