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搂紧他的脖子。
他离我太近了,喉结滑动着,带着一种强烈的、来自异性的吸引力。我原本就对他无法抗拒,这下头脑更加不清醒了。等我反应过来时,已张开双唇,凑上去“啵”了一下。
他之前所有的动作,给了我一个错误的信号——只要我主动,就一定会有回应。然而,这一举动,却让他露出清醒的眼神。
他立即与我拉开一段距离,扯下我的手臂,像托起小孩子般,把我放在他的腿上。我有些发窘,可想到刚刚自己的举动,又觉得他这个动作实在不算什么,但还是不好意思,想坐到他的身边去。
稍微一挣扎,他就已觉察到,立刻想要强行合拢起我的双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连别人膝盖摆放的位置,都必须在他的掌控之下。最后,不知他是出于什么心态,竟用两条腿紧紧地封死了我的退路。我本来就很羞窘,被他这么一弄,更是羞.耻到到无地自容。
如此亲.密的一个姿势下,他却没有看我,而是看向房梁上挂着的一个金丝鸟笼:“你真的知道我是谁么。”
这问题他似乎已经问过一遍,可惜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他是在什么时候问的。
“……当然知道。”
他的视线扫来:“说说看。”
我喉咙一下子堵塞住,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幽灵,太不尊重他了;说魅影,不怎么合适;至于埃里克,更不行,那是上辈子克里斯汀告诉我的名字,这辈子他和克里斯汀,好像还没有熟到那个份上,胡说会引起他的怀疑。
我忽然发现,此时此刻他在我的面前,似乎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赫斯特。但联系《双面人》的剧情,我始终觉得那并不是他真实的身份,反而更像是他脸上的一枚面具。
双面人、魔鬼、幽灵、赫斯特……他的身上,萦绕了太多我无法解释的诉求与秘密。
见我不能回答,他别开视线,轻轻地说道:“想不起也没关系,等会儿上了台,你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他从风衣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玫瑰色水晶瓶,侧头拍了拍我的脸,下令道:“张嘴。”
我出于对他的信任,再加上以为是润喉水,没有犹豫地张开了嘴。然而,当喷雾进入咽喉的那一刻,我对上他冷静到几近扭曲的目光,忽然就感到了极度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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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健康的作息被打乱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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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写文容易出灵感,我突然想到原著的某个设定……很多同人都无视,我不,我要遵守一下,啊啊啊可耻地兴奋了!
打扰了,我一写这种的情节,就很容易停不下来。不过,这并不是之前说的刺激情节!我!争取明或后天写到那个情节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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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前55吧,放鸽子了不好意思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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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7
序幕的服装并不是我身上这套,?而是一件山茶色露肩长裙。领边、袖口绣着黑色蕾丝,裙摆是清水中蔓延、渐变的红颜料,轻轻一旋,就能看到被衬得过于雪白的小腿和脚踝。
戴上露指手套,?我拿着羽毛折扇,走到舞台的幕后,静静等着上台的时机。
不知是否迎合《双面人》情节的关系,?《牧羊女》序幕乐章的节奏完全变了,原本是优雅的行板,现在却成了急促的快板。小提琴三重奏是铅块般的Yin云,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伴着这样的曲调,?我的心情也变了,?再遇魅影的欣喜化为忐忑。他那个玫瑰色水晶瓶中……装的到底是什么?
漫长的前奏过后,伴舞退到舞台的后方。我展开折扇,挡住半边脸,?一掀裙摆,?绷直脚尖走了出去。台下的观众仍处于震惊的状态,眼若铜铃,像是根本没意识到已是另一部歌剧。
序幕的舞步对我来说十分简单,?只需要挥着扇子,踮着脚尖,?绕着男伴旋转几圈就行,?但听着小提琴越发锋利的连顿弓高音,?我莫名产生了一种错觉——此时脚下踩的,?不是大理石地板,而是明晃晃的刀尖。
幸好,接下来的主旋律让给了巴松管。当轻快、滑稽的巴松管声响彻剧厅时,整个观众席都松了一口气。一些人打开刚刚发放下去的剧本,开始认真观看起来。
与此同时,乐章进入合唱部分,后方的伴舞纷纷走上前,或好奇,或鄙夷地打量着我:
“可怜的未婚夫,被仇家谋害,失去田产与容貌。”
我小幅度地摇着扇子,走到一个男伴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