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今晚厨子做什么,“怎么感觉你欲言又止呢?”
系统叹气,【我是一只耿直的宝宝,或许可以和你直言,手帕在古代的用处和现代的纸抽是一样的,专门擦管儿】
“……”
晚饭
贺言谦筷子敲碗,日初到日落,那没脑子的皇帝是把人扣下了吗?
系统插话,【还可以日骞!】
“我要日统谢谢。”
皇上对跟随到围场去抓捕黑衣人的护卫挨个问话,宁逸泽没让人事先统一口径,这可为难了大部分嘴笨的,幸好外面风言风语,他们跟着说得含糊,但无一例外的,他们赶去时,太子已经是个废腿了。当然这其中也有当日为了避其锋芒,对宁逸泽忍气吞声的,他们只效命皇上,在被单独审问时便一五一十和皇上表明了。
种种原因,造成答案各异,但是能看出来宁逸雷嗜血残暴,但脑子不够用,被惹毛了的宁逸泽反击了,并且可能理由过于正当,宁逸泽根本没想过怎么去掩盖他叫人废除的太子双腿。
皇上叹气,仿佛一夜间老了好几岁,几缕白发是最好的证明,“泽儿,你便这般信得过父皇不会追究吗?”
宁逸泽摇头,“圣心难测,儿臣只要知道,自己面对的是心中最明智和最崇拜的父皇即可。”
皇上:“……”
马 屁拍得水平高,深得朕意啊
宁逸雷伸手,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父皇……”
皇上翻白眼,没好气道:“自己造得孽,别来烦朕,即日起撤掉你太子之位,回府上面壁思过!”
宁逸泽:很好,彻底地把人踩下水了!
贺言谦的肚子第三次开始咕噜咕噜,饿得慌,真是过分,不能忍了,开动!刚刚吃到嘴里一口啊,就听仆人来报,说五皇子进不去御书房,情急之下到府上等消息来了。
仆人们隐隐猜测曲天凛和宁逸泽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把人供成了当家主母,所以府上来人做客了,第一个报给他听。
贺言谦却流下了痛苦的泪水,他真不需要听宁逸泽的人际往来啊,默默吃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第五口,第六口,第七口,又一个仆人通报,五皇子登堂入室了。
贺言谦点头,装模作样起身给五皇子行礼。
宁逸豪忧心忡忡,“免了吧,我哥还没消息?”
贺言谦料到这经常到府上来耍得人不会安静如鸡,要搞事情,而他又不妥当着外人的面用餐,刚刚为多吃几口,速度太快,噎到了,回答问题时差点出声打嗝儿,“应该,额,没问题,放宽心啊!”
宁逸豪在房内来回踱步,压根儿不管人家桌上的大餐,“不行啊,我心小!”
系统突然倒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贺言谦一愣
仆人喜大普奔,“主子回来啦,主子回来啦……”
贺言谦松口气,手揉肚子,这下可以吃饱了吧?
宁逸泽褪下外衣,冲宁逸豪点点头,三言两语说了御书房的事,在仆人端来的水盆里净手,顺便邀请额头上还残留汗渍的宁逸豪,留下吃饭吧。
“母妃那里呢?”
“去过了。”
贺言谦诧异,“你还有娘啊?”
宁逸泽:“……”
贺言谦讪讪,“…没听你提过。”
宁逸泽笑笑,“她久居深宫,不能轻易到外走动,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哦。。
低头夹菜,有客人在的关系,厨房又添了两道菜,贺言谦不大懂朝堂上的事,听了个懵 逼,反正那两人不停地说。吃完两碗饭,贺言谦打哈欠,因为白日等待去御书房和人对峙的宁逸泽,情绪有点紧张,现在放松下来很困啊,他回房去休息。
“哥,你的腿怎么样了?”宁逸豪赶收拾碗筷的仆人出去,早前就听三哥说留在府里的大夫妙手回春,生死人rou白骨,吹嘘好一通,如今这么些时日过去,也不知效果啊!
宁逸泽拍拍华服下的长腿,也饱含期待,“有在吃药调养身体,过断时日便打断骨头重接。”
宁逸豪不通药理,有点不敢置信,“打,打断?二次伤痛不是在骗人吧?”
“现在的腿骨骼错位,还原的唯一办法就是断开重长,三哥不怕疼的,别担心。”宁逸泽笑笑,云淡风轻。
宁逸豪可做不到他那般淡定,听着都头皮发麻,起了身道: “我还是先回去吧,叫几位美人压压惊!”
宁逸泽也不客套,送人的活交给仆人去做,他去了书房的水池泡药浴,手肘朝外,两掌在胸前上下开,缓缓运气。
另一边,贺言谦困又睡不着,洗漱好就坐着等人,端庄坐,优雅坐,宁逸泽没辜负他的翘首以盼,进了卧房便抬起贺言谦屁 股,分开人两条大腿,把人抵在桌子上,低声问,“前 戏做了吗?”
贺言谦嘴角一抖,“大哥你是有多懒?”
系统乖巧:【这叫饥不择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