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功补过。”
皇帝面色微妙了,身在皇家,谈论手足互袒纯粹说笑,如宁逸泽这个因他废掉双腿的儿子,皇帝也没有他想象中那般信任,语重心长道:“这是你真心话?”
宁逸泽摇头,轻笑,“儿臣只在合适地场合,说父皇爱听的话。”
皇帝:“……”
一盏茶后
宁逸泽离开御书房
一个帝王,表面行事再如何公正廉明,也有他的私心。太子乃一国未来得储君,成日被禁足在府上虽然有个过得去的说法,但也不成体统,皇上早有心思找机会放人出来,那宁逸泽就帮忙搭桥连梯,有时候做些让自己讨厌别人高兴却双方都可从中获利的事,也不值一提。
“还会再回去的!”宁逸泽轻笑,漫不经心。
秋狝
当日,宁逸雷在围场外布满了他的人,终于可以昂首阔步了,皇上既然能把负责安全的一项任务交给他,恰恰说明了对他的信任,尤其在出了去年那种黑衣杀手的事件后。
宁逸雷思及此处不禁冷笑,那些胆敢在头上动土的,是不是该来恭贺他的回归?
宁逸泽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太子的风采不减当年哪!”
宁逸雷皮笑rou不笑道:“区区禁闭,不过是父皇对本宫的敲打。”
“哦。”
宁逸泽长吁短叹,建议说:“那太子以后可不要再做那等有失身份的事了,免得招去父皇猜忌。”
“你…”宁逸雷待要动怒,却想到了什么,面无表情道:“不劳你担心,毕竟什么都不能做的一个瘸子,你该考虑的是你下半身不能动的生活。”
宁逸泽突然大声哈哈哈哈哈哈,引去旁人的关注后才说:“太子说笑了,臣弟下半身还是可以动的。”
闻声转头来的皇帝:“……”
附近的官员:“……”
宁逸雷一看哪还不知被坑了,赶紧加话,“那本宫就放心了。”
贺言谦骑过去一匹马,“说什么呢?三皇子腿都这样路都走不了你还放心?”
宁逸雷一愣
宁逸泽干咳,“小凛,瞎说什么大实话。”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往往触及隐晦,这么拿到明面上说,可就有撕破脸皮的意思了。
皇帝脸色大变,拍桌,“放肆,朕过来就是听你们没完没了地吵架的?”
宁逸泽愧疚,“有辱圣目,儿臣知错。”
宁逸雷自觉站到了受害者一面,神色中的委屈惟妙惟肖,“儿臣知错。”
明晃晃一副老 子受了委屈但是老 子不说老子 偏要等你主动问的架势
贺言谦差点笑出声!
经过戏剧化的一幕后,秋狝被正式拉开帷幕,一些皇家和官员子弟纷纷翻身上马,在皇帝射 出一箭后便窜进林中。一时间,马蹄奔腾声不止。
宁逸雷为表明他的孝道,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同伴们的邀请,没去。他其实在去年设计暗害了宁逸泽后,就从不单独行动。
害怕!
这怂 逼!
招惹完了人就跑去当缩头乌gui
贺言谦对骑马不在行,当坐骑飞奔箭更别提了,干脆跃下马背跑到宁逸泽耳边,说悄悄话,说半夜敲那谁谁门去。
宁逸泽闻言愁眉苦脸,“太子容貌自然不差,但你的墙头翻得速度太快了,我便这般不值得你留恋么?唉!”
噗!
贺言谦估量了一下自己被吓到后嘴里的喷水面积,惊悚说:“你俩的墙头高度对比差太多了,我怕掉下去摔成rou饼啊。”
“哎?是么,那半夜吓太子殿下的道具倒是有了,效果应该出奇地好!”
“……”
系统:【想不到你身上还能解锁这种Cao作,开眼了!】
在围场狩猎,这种贵族游戏,往往是权贵子弟争得头破血流也要试图在皇家面前露脸的机会,擅长骑 射 的走了大半。
宁逸泽吩咐身旁护卫凑近,打个眼色。
护卫心领神会,悄无声息离开。
去年皇上会遭遇刺杀,并且贼人差点成功,并非是皇家守卫力薄弱,只要皇上稳坐围场外大殿,任何一只有毒的苍蝇都飞不进来。可以说吧,那是皇上情绪高涨,和臣子们一同去狩猎,在林中骑马狂奔才引来的灾难。
宁逸泽低低的笑了,却又坐立不安,和一旁去而复返地护卫频频交头接耳,贺言谦诧异,悄声询问,他一脸难色。皇帝竖起耳朵,等了半天没得到想听的内容,急得胡子翘起,突然就出声询问,“老三,何事喧哗?”
宁逸泽身体一僵,猛摇头,额上的汗眸子里隐现的恐惧,都让皇上觉得蹊跷,立马厉声喝道:“说!”
在皇上地逼问下,宁逸泽冷汗不断,似乎隐忍很大的痛苦嘶吼出声,“儿臣,儿臣的护卫,在林间发现,有黑衣杀手的踪迹,儿臣,儿臣迫切地希望可以手刃仇敌,但是,儿臣,儿臣……”说到最后,他以手掩面去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