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说三道四?敢情触人霉头也没有这样的吧?
事成后绝对让那个自鸣得意觉得在以牙还牙还能成功的太史一家跪地。
宁逸泽:“……你别”
贺言谦:“什么?”
毛笔的尖端,有沾染墨水,被转动地劲道带起,甩了一身,他那张英俊帅气的脸也没能幸免。
“……”
宁逸泽挑眉,捡起桌边的手帕擦拭溅落到衣襟上的墨渍,过后去柜子里挑新的衣服穿,刚刚曲天凛的建议他没问题,虽然过早地对外宣称在治疗双腿残伤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但提前告知外人也没什么。
“用我出面吗?”
“最好是这样了,力证你自己的清白,相信以你的身份权威性,比我这个赖在府上混吃混喝的人更能让人信服。”
贺言谦在三皇子去换衣服的时候便过去水盆里洗脸,还好墨渍不难清洗,又随便地用袖口擦擦。
“你有付住宿费的,我很满意!”
系统笑得揶揄,【宿主,他在说你卖 屁 股!】
贺言谦一边吃桌子上的点心,一边痛心疾首说:“是呀,不卖 屁 股哪来的钱养你,以后要对我好懂不懂?”
【……好深奥】
曲府近来乌云密布
说起来这个府邸好像就没怎么放松过,一直因为曲天凛的胡搞乱来处于紧张状态。
曲河上朝的时候就被太史拉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什么同病相怜,旁人也一头雾水,但私下里却八卦和窃窃私语,曲河挺烦太史的,觉得这人有病。
而下朝后,大街小巷传遍了和曲天凛相关地兔 爷事迹。
曲河当时就站不住脚,老脸一黑,似乎明白了朝堂时那有病的太史话中深意。依靠着孝顺的大儿子一步一晃回家,曲河深感命不久矣,回去后唉声叹气,拍拍桌子问大儿子,“天凛的事,你怎么看?”
曲天痕虽然热衷于看曲天凛笑话,但眼下老爹受挫太多,有感他老人家抗打击能力变弱,禁不住过多刺激了,曲天痕摆出人善嘴脸作出世界很美好的分析,“太史的表现不太对,他又和太 子 党有勾结,今日对您热情的叫人怀疑,想想他儿子那不正经样,恐怕天凛这事有对方地手笔在搅 和!”
曲河自认为观点得到认同,和大儿子站到了一条线上,他更有理由说服自己不能轻信流言蜚语,顺便发表正义地看法,“爹不是那种和太史一样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动家法的人哪!”
曲天痕干笑,突然后悔没对二弟落井下石了……
系统商城里的东西丰富,各类物品应有尽有,可以用做任务赚取到的积分去兑换所需要技能。
空有神医头衔,对治病一窍不通的话很容易穿帮,临时抱佛脚那纯粹闹着玩儿,不如提前开挂。
未雨绸缪不错,不过可供参考的目录足有一百多个,这还是在贺言谦能够观看权限内的,扫一眼医药技能后面的售价,最少的都在10000积分以上,他滴个娘诶,进村扫荡雁过拔毛的都没这么狠!
系统着重强调,【跳楼价了,降价大甩卖,乖乖别闹!】
贺言谦委屈,“不想一夜回到解放前,统哥,再便宜点呗?”
系统坚定态度,【在我们两个谁喝西北风中,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你!】
“……”
皇上久居深宫,但作为百官之首,总会听到一些有心人想让他听到的东西,皇上一开始装作并不理会,也不动声色去观察,乱嚼舌根的人都有谁。
毕竟他不表态,帮忙给传话的人就着急,频频搞小动作。
这日朝后,皇上叫去三皇子到御书房
和人感慨,“钓出了几条小鱼!”
宁逸泽一怔,暗忖对方直言不讳的用意,也心领神会道:“多谢父皇。”
“朕以为。”宁皇漫不经心说:“你会为自己辩驳两句,不过处事不惊,从不用话去引导什么,这倒也符合你的原则!”
宁逸泽笑出声,一语双关,“是儿臣信得过父皇。”
外面那些辱人名誉地闲扯,也并非无的放矢,宁逸泽断不会说出无稽之谈,难登大雅之堂这类话去为自身洗刷,那种自断后路地做法足以表明从未想过公开他和曲天凛的关系,也绝非他会去说得谎话。
皇上并不看人,翻开奏折说:“留一个大臣之子在府中多住,你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也该顾虑曲河身为臣子的心情。”
宁逸泽拱手,似乎踌躇如何开口,半晌才在皇上打量地目光下声音沙哑道:“不瞒父皇,曲二公子略通岐黄之术,对人体骨骼有研究,住进府中也只是方便就近观察儿臣的腿疾。”
“你是说…”皇上震惊,手上奏折掉了也不自知
宁逸泽点头,羞愧道:“还在治疗阶段,儿臣不敢抱有期望,前几天才没前来通报!”
“无碍的!”皇上叹气,坐回龙椅,一时间人也有点怔愣,最终神色复杂道:“你的顾虑也是朕的顾虑,此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