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飞黄腾达了。”
“谁他妈知道是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做成的。甭管那些面子上的,他好端端的跑回村子干什么,我看是想闹事!”
这个时辰也差不多要收活儿了,慢慢有渔船往岸上靠,下鱼村的船只也跟着靠了过去,不多时空荡的海滩上就多了不少人,从船上下来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海货。上鱼村的村民们提的都要多些,一来是赵浅收生蚝,那玩意儿占家伙的很,所以看着多,二来技术是要好些,更容易打到鱼。
下鱼村的人不打捞生蚝,集市上不好卖,他们先前见着上鱼村的人喜欢打,还以为是好卖,结果跑了几趟集市都无功而返,后来知道是赵浅在收后,也就没有在打捞了。
见着不断上岸的人,赵浅随意拉了个下鱼村的人问道:“大哥,我想问问你们村子里的人怎么突然来打渔了。”
被拉着的那人甩开他的手,大声吆喝道:“干什么!海又不是你们村开的,凭什么不能来打渔!”
一听到风声,下鱼村的人便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
“想找麻烦是吧!”
赵浅的脾气一时间便被磨没了,现在下鱼村的人个个理直气壮,他自认为语气还算和善,在下鱼村人的耳朵里却像是变了味道一般,完全一副不讲理的样子。
村长从船上下来,怕他真跟下鱼村的人干起来,连忙拉住了他,下鱼村的人这才骂骂咧咧的散去。
“两个村子都骂了好几回了,照样没个结果。”村长焦着一张脸。
赵浅叹了口气,确实是件难事儿,就算打上一架,哪里输了哪边赢了也管部桑事儿,他们既然都费钱造了船,肯定是准备要一直打渔下去,不会被三言两语就说退。
必须要跟村里人安排稳定的伙计才行,打渔本来就是不稳定的差事儿,饥一顿饱一顿,现在又有下鱼村的人参合,日子就更难了。但是村里的人不少,一时半会儿他也找不到让大家做什么。
村长道:“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你在集市上生意也忙,这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事儿,总归是日子难些,慢慢熬说不定下鱼村的人就不来打渔了。”
赵浅知道村长是怕他担心,到时候会去找下鱼村闹事,他宽慰了村长两句。
“走,去家里坐坐。”
晚些时候,日日鲜打了烊,周哥儿听周五说赵浅去了村里,他便没有等他吃晚饭,小二们走后,他往裁缝铺去拿前几日做的衣服。
这会儿天还没有黑,就是有些昏沉了,集市上的人都陆陆续续往家里走,烧烤铺子下午没有开,整个巷子都冷清了很多。
他顺道多走了几步路去把王田叫上,让他一起去裁缝铺子里,也好量量尺寸做两件合适的冬衣。
“周夫郎,您来了。”裁缝铺里的掌柜见着他挺高兴的,这几日陆陆续续来定了好些衣服,除却他们两口子穿的,还有店铺小二的衣裳,都是些大生意。
“我跟赵哥的衣服做好了吗?”
“好了,我还说让小二给您送过去,没成想让您跑一趟。”老板把衣服拿出来:“您瞧瞧。”
周哥儿把衣服抖开,瞧瞧了尺寸,倒是都是准的,他又摸了摸针脚,没想到还挺结实细密的,他就怕裁缝铺里生意多,做衣裳不认真,倒是他多虑了。
他把剩下的钱结给老板后,指着一旁的王田道:“跟他量量尺寸,做两件合身的衣裳。”
“好咧!”
老板让小二领着人进去,好奇的问道:“这孩子咋没见过?”
看模样差不多十岁的样子,周哥儿瞧着也不大,不可能是赵浅和周哥儿的孩子。
“是帮赵哥在烧烤铺子里打下手的孩子。”周哥儿没多说王田的身世。
老板伸长脖子多瞅了两眼,倒是也没再所说什么。
两人往回走的时候,天已经比来时暗了很多,一直都表现的很成熟的王田,回去的路上都蹦蹦跳跳的,这才像是个孩子。周哥儿看着他的身影,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自己,那时候像这么大的年纪也同样开始忙前忙后,承办了家里的很多伙计。
不过比王田幸运的是,他的父母健在,不幸的是亲人具在也每个人给他做件像样的衣服,全是捡大哥穿过,不能再穿的衣裳穿大的。
“救命啊!救命!”
他正出神的想着,忽然一阵急促的叫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眸子一睁,王田指着前头:“哥哥,在前面!”
像这种时刻他出门的次数很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听见叫喊声分明是个哥儿,他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捡起了地上的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小心翼翼的往生源地过去。
王田紧紧抱着装衣服的包袱,跟在他身后慢慢靠过去。
“非礼啊!”
“嘿嘿,小美人儿别叫啊,大哥只是想让你一起喝酒,嗝!”
周哥儿靠近才发现,是个瘦JingJing的汉子喝醉了酒想轻薄人,他举起棒子在那汉子的后脑勺上就是一下,砰的一声,汉子醉醺醺的污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