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无助的幼兽, 根本没什么防御能力,到时候怕是要被轰成渣渣,死无全尸。
“我们上午去云照湖时,我就一直头晕,身子也没什么力气,还特别的难受,这个你是知道的。你走后,我又睡了一觉,不知怎么,再醒来就就变成了小兽的样子在湖里,还好你带我回来……”
季刑辰犹豫了一下,收起了符,却没有从他身上起来。
孟樆终于将提到嗓子眼里的心放回肚子里,松了口气。说起来,他还真没想到季刑辰这么好说话,不过他也实在奇怪,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发现他是假的。
“刚刚那个人不是你,他是谁?就是那个身上带着一股臭豆腐味道的家伙,别以为他变成你的样子,我就认不出来!”
孟樆一愣,没想到他连这个都分的出来,好在他刚刚历经‘生死’时,就已经把这个谎话想好了,听到他问,张嘴回道:“他是我师兄。”
“师兄?你哪来的师兄?”季刑辰深深看了他一眼,语调陡然一冷,“你不是跟二叔说,你小时候去寺庙道观里祈福,碰到一个老先生,他说和你有缘,瞧你八字弱,才教了你一些保命的东西吗?不是说你那师傅在道观里待了没多久,就走了,后来再也没联系了吗?”
孟樆:“……”说起来,他当初和刑二确实是这么说的……
“不是,这个事情有些复杂,我小时候见到师傅时,师兄就在他身边了。和我这种半路拜师的人不同,师兄从小在他身边长大,完全继承了他的衣钵,所以会一些很厉害的东西。”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在对方冷冽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往下编,“我师傅临走时给了我一个符,说我有难的话,师兄回来帮我。我猜,他就是发现了不对劲,所以才特意赶过来的吧……”
他按着三分真七分假的比例,把这个故事圆了过去,只不过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体依旧就是那个小兽,是被师兄施了障眼法才变成了人。而自己真正的‘尸体’,不是,是身体。已经存放在了乾坤袋。
他说完,老老实实把那rou身变了出来给季刑辰过目,然后就等着对方的发落。
虽然故事只有三分真,可也实在过于玄幻,随便跟哪个人说,都会被当Jing神病或者疯子抓起来。好在季刑辰身边那些匪夷所思地事,比这个还要玄幻狗血的多,因此他到也信了这说辞。只不过对着那个所谓的师兄到是有些提防和警惕,不过这话他到也没和孟樆说。
季刑辰仔细检查了下孟樆那个毫无知觉昏迷的人身,发现他除了没有醒过来,体温心跳都正常,脸色这才稍微好了些。
他让孟樆把身体收好,然后完全无视对方紧张的眼神,直接将那半个巴掌大的小香包贴身收好,这才打量着缩在一边当背景的孟樆。
“你这个……能不能,变回来?”
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孟樆觉得季刑辰的耳尖微微有些红,眼神也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老实地说,“现在恐怕还不行,等会,应该就会好了。”
他要不是被那家伙的五雷符吓的心率不齐,也不回说变身就变……
哎?不对啊,他现在有手有脚的,到底哪里变了?
他狐疑地偏过头向一边看,透过阳台的玻璃门,才发现他的脑袋上竟然顶着两条长耳!?
“!!!”
孟樆简直无力吐槽,这怎么还带半兽形态的啊!
季刑辰比他还无语,大晚上对着这么一个软萌不设防的……还好他是个正人君子!
他心里一边腹诽孟樆这只磨人的小妖Jing,一边偷偷瞄着那对雪白的长耳。
瞧着手感就很好,尤其是两个耳朵温顺地垂着脑后,配着他那副无辜可怜的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
孟樆还没从郁闷中回过神,季行辰‘蹭’地一下站起来。他被吓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对方匆匆忙忙地跑进了卫生间。
孟樆望着他逃一样的背影,无辜地摸了摸耳朵。
一夜好梦,早上醒来后,他才发现季刑辰已经在浴室里冲澡了。
孟樆换好衣服,对着带着一身凉气的季刑辰笑了笑,没管他的低气压,洗漱好,就背着包下楼跟刑二集合去了。
昨晚半夜下雨,大雨一直没停。这雨来的突然,阻断了不少游人的计划。店里另外两对游客被困在了大厅,瞧着外面噼啪作响的雨珠,一时都有些郁闷。
刑二依旧一宿没睡,杵在床边听了半宿的雨打窗棱。只不过昨天还有Jing力和嗓门,今早起来却是明显电量不足了。
孟樆跟他打了个招呼,才发现二叔的嗓子有些哑。
刑二早上起来扁桃体就有些发炎,这两天因为云玲的事他本就火大,再加上连续两天没睡好,难免抵抗力差了一些。现在一喝水,嗓子就跟火燎一样,更别提说话。因此整个人都恹恹的,有些没Jing神。
他摆了下手,示意自己无碍,用粗哑的嗓音说,“我昨天和看门那大爷说好了,今晚咱们借住在他那。”
孟樆自然没意见,吃了些东西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