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我?刺客?刺客?”管家吓得脸色大变,话都说不清楚,慌乱地摆手摇头,“我不认识它啊!什么刺客?听都没听说过!”
红狐狸又质问:“会不会是你们府上不干净?”
管家矢口否认:“这是无稽之谈!我们白子府非常干净,白子大人洁身自好,上下一心,整个白子府都绝对不会和刺客扯上什么关系的!”
“到底是哪儿来的刺客?”白泠泠挑眉说,“说起来,那么大一条刺客还能一路跑到这儿来,护卫大王的侍卫也真是废物!不如一死以谢天下,还比较干净。”
柳椒身为侍卫长,把这句话听心里去了,颇为惭愧。雪狼王却拉了拉柳椒的手,笑笑看他。
“这么大一条刺客还能跑进你们家后院,你们家护卫要么就是废物,要么就是熟人了?”红狐狸反唇相讥,还带了句不怀好意的质问。
白泠泠却皱眉,说:“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进来的。”
雪狼王便开口了:“那你从前见过他吗?认识他吗?”
白泠泠答:“没见过,不认识。”
雪狼王点头,说:“我相信你。”
白泠泠哼了一声,说:“我说的是实话。你若非蠢材,就自然应该相信。”
雪狼王低头,在红狐狸耳边说:“这条尸体先别动,传鉴证大人来看看。”
红狐狸点了点头,又朗声说:“这条尸体先别动,传鉴证大人来看看。”
不过一会儿,白子府的后院就被封锁起来,贴上“闲人莫进”的牌子了。鉴证大人带着小分队很快赶到,开始了现场的鉴证。
雪狼王则拉着柳椒走开,却仍留在白子府没走。他俩只在白子府一处小别院里呆着,在小桥边上的凉亭里对坐,吹着凉风,吃西瓜,倒是惬意。柳椒却没吃西瓜,只看着雪狼王,愣愣地说:“大王,我想吃rou。”
雪狼王笑道:“西瓜rou也是rou,给你吃一口尝尝?”
“西瓜rou也是rou吗?”柳椒半信半疑地张开嘴巴。
雪狼王挖了一勺西瓜rou,给柳椒喂着吃。柳椒尝尝,觉得还是有点滋味的,又张嘴要吃。雪狼王便把西瓜心一勺一勺挖给他吃了。
“别给猫吃太多西瓜,”白泠泠一边从角门走出来,一边说,“对猫不好。”
雪狼王斜看白泠泠一眼,说:“你那么喜欢猫,怎么不养一只?”
白泠泠却不悦地说:“谁告诉你我喜欢猫了?”
柳椒倒也有些惊讶:“怎么?白子大人没养猫吗?那为什么园子东北角那儿种了猫草?”
白泠泠闻言,怔了怔:“你怎么知道那儿种猫草了?”
柳椒道:“我经过的时候看见了。”
雪狼王开玩笑说:“那待会儿摘两棵回去给你吃?”
“不许动我的猫草。”白泠泠语气生硬地说。
柳椒感到奇怪:“你又不养猫,为什么种猫草?”
白泠泠没有理会柳椒,却对雪狼王说:“那条蛇怎么回事?”
雪狼王答道:“没听见红君说的么?是刺客。刺杀本王之后跑到你的院子来了,看来你的嫌疑很大。”
“你可以逮捕我。”白泠泠答,“我问心无愧。”
雪狼王笑了:“有愧、无愧倒是其次,逮捕起来,有罪无罪,先打五十杀威棒,你受得了?”
白泠泠说:“我如何受不了?别说杀威棒,就是十大酷刑往我身上过一遍,我哼一声我就不姓白。”
雪狼王便道:“可惜,你姓白。不能轻易动你。”
“也是为了王室颜面,是么?”白泠泠对此不以为意,却又忍不住好奇,问道,“那么大一条蛇,怎么能跑到天帝庙行刺?”
雪狼王便道:“这还得从方丈说起。”
白泠泠咳了咳,说:“方丈?是日前在天帝庙死了的那个方丈吗?”
“嗯。”雪狼王说,“他贪污不少,知道本王最近在清算这些问题,心里很不安。毒蛇便在此时要挟于他,要他合作。”
白泠泠惊讶地说:“天帝庙守卫森严,毒蛇如何上门威胁方丈?”
“他不需要上门,方丈自己会出门。”雪狼王说道,“方丈定期出门处理赃款,也是在这个时候,被处心积虑的毒蛇盯上了。”
“那方丈脑子不行,刺杀大王的事情也敢做?”
“按方丈贪污的数字,本就是死罪了。”雪狼王说,“举大事也死,不举也死,自然也铤而走险。我相信,这个毒蛇和方丈一度的关系应该还不错,方丈使用的生发剂应该就是这个期间毒蛇赠送的。方丈使用了之后却慢性中毒。毒蛇应该是设计好了剂量,让方丈在刺杀实行之后毒发,好掩盖真相。”
柳椒听着这一段,惊愕无比:“所以方丈是和毒蛇合谋的?”
“毒蛇能躲在灵塔底部,庙里能传出不利本王生父的谣言,这桩桩件件的,离不开方丈的Cao控。”雪狼王分析道,“方丈和毒蛇合谋的可能性最大。当然,现在方丈和毒蛇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