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回去休息。
这时候,我们的机会终于到了,在第一天晚上,我们便抓到了一个落单的男性任务者,男性卖不出好价钱,我们把他就地杀掉,尸体丢进了谭水里。
我因为过于疲累,提前走了一步,留下同伴处理后续,继续蹲守。
回到房间后,我洗了澡冲掉了一身血迹,然后泡了一杯热可可,困意消退,我便打开了旅馆电视的直播节目。
不得不说,那是我见过最差劲的电视机,只能够观看直播,有且只有有十二个台可以相互调换。
安息山庄
但仅仅是这十二个,大多数节目都处于黑屏状态。
我用遥控器调频到了其中一个有画面的直播间,?画面中是一个女任务者在洗澡,?隔着毛玻璃能够看到女人朦朦胧胧的影子,?身材很好。直播间里有很多和我一样的观众,?有不少人发送弹幕并且打赏积分。
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积分有什么作用,?是从哪里取得,?但我的屏幕画面里显示我有三千点可用积分。
那名女任务者不知通过什么方法看到弹幕,?一直在和我们交流却不见她从浴室里走出来。我有些失望,?这种卖rou的主播大多数都是只打个噱头,吸引眼球,?不会真的吃什么亏。
这时候,隔壁忽然响起了一阵说话声。
住在我隔壁的是同一商队的葛文,?他经常为我们处理尸体等等善后工作,?人十分机灵。看来是他们已经做好了一切,回来休息。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同,说话声一直在持续着像是嗡嗡乱飞的苍蝇,印象中,葛文似乎不是这么健谈的人。
由于害怕同伴背着我商量着利润分配的事,?我站起身,把耳朵贴在墙壁上。
可是起身的一瞬间身体晃了晃差点没有站稳,?我撸起裤管,?发现右脚脚踝处有一圈极深的线圈缠绕痕迹,?不知是何时留下,?已经没有印象了。
旅馆的隔音效果虽然不好,但声音沉闷闷的,我无法听清他在说些什么,但是闲言碎语中隐约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这时候我已经坐不住了,我站起身,来到葛文的房间前,用力敲了敲门。
过了很久,葛文才拉开门,他的脸色很难看,苍白苍白的。
“这么晚了,不睡觉做什么?谁在你房间里,不要再吵了。”我看了看手上的表,很巧合的是,现在恰好时针与分针重叠,十二点整。
说完这句话,我偏头打算看看屋子里到底是谁,但他拉开的缝隙很小,屋子里又没有开灯,我实在看不清楚。
葛文点点头,然后赶紧关上了门,就像是怕被我看到什么。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回到房间,正打算关掉电视机睡下,但没过多久,那奇怪的说话声再次开始了。
已经警告过他晚上大声说话会影响别人休息,没想到他还是在吵个不停。
我气急败坏的跑出房间,来到了葛文门前,我用力敲了敲门。
门再次被打开,葛文似乎也很愧疚,低着头不敢看我。
“不要再说了,不然明天我就回去,你们自己想办法运货出去。”
我伸手顶住了门,企图看清里面的东西,一晃而过的某个东西像是老鼠一样飞快的窜过。小个子的葛文这一次力气突然变得很大,他快速的摔上了门差点夹到我的手。
关门后,葛文的说话声响起:“对不起,我会叫它不要再说了。”
回到房间后,隔壁房的说话声果然不见了,但是这样的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就传来吱吱嘎嘎拖动柜子和床的声音。
这时候,我心中对葛文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点,但我知道就算我再去敲门也无法得到想要的结果。
真是倒霉,遇上了一个晚上不消停的邻居,今天怕是别想睡了。
为了报复葛文,我把电视直播声音开到最大,哗啦啦的水流声充斥在房间之内。
但水流的声音还是有些小,我切换了频道,企图找到一个声音更大的直播间。
除了这位女任务者的直播间之外,夜里还开着直播的只有另外一个男任务者。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的模样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长得十分特别:尖脸鹰钩鼻上面镶嵌着一双Yin鸷的眼睛,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角色。
“今天是午夜的特别节目,出去打猎时,我抓到了几条小鱼。其中一个因为太能叫喊,挣扎过度,已经被我拔掉了舌头敲死。”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肩膀上扛着的几个黑色裹尸袋取下,其中几个还在动,但压在最下面的袋子并没有动。
男人把袋口解开,有血水慢慢流了出来,他慢慢展开袋子,一个黑色头发的后脑勺露了出来,紧接着是身体。这个人的身影看起来更加眼熟,他的后背脊骨被敲断,身体诡异的扭曲着
看着屏幕上各种兴奋的弹幕,我的心中闪过一道不详的预感。
直到那人被男人扒拉着展露出脸,我才发现这人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