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看到他们时,挥动着自己的小手,更是发出‘簌簌’的响声。
“啊!”王灵娇看到这些诡异的纸人,当即发出一声尖叫,死死的搂住温晁的胳膊。
温晁听着纸人声音,也有些头皮发麻,脚下发软,不过强烈的求生欲让他一下甩开被王灵娇搂住的胳膊,想也不想的朝着这些纸人打出一道火光。
都只是些纸人,一把火烧了就是。
纸人固然怕火,但架不住数量真的太多了,他打出一道又一道的火,终于在他的努力下,密麻的纸人露出一个缺口来,温晁心中一喜。刚抬脚,突然一道法术袭来,直接打在他的脚上,他瞬间便被绿色带刺的藤蔓瞬间缠遍他的全身,动弹不得。
更让温晁惊悚的是,这些藤蔓像是活的一样,竟然在吸取他的灵气。
顿时害怕的大喊:“温逐流,快来救我!”
江家的客厅是大,但再大也是有限,温逐流哪能看不到温晁的情况,他倒是想过去救,却被无数的小纸人缠着,自身都难保,更遑论去救人。
而江雪这时已经解决掉最后一个温家修士,目光落到正和小纸人缠斗的温逐流的身上,他的修为确实不错,竟然能在这些纸人中坚持这么久,甚至连伤都没受,倒是能耐。
可惜……
江雪微微摇了摇头,把手中的折扇收起,右手往半空一伸,便已经握住一个剑柄,手腕一转,以江雪为中心,灵力大盛,带着浓浓的杀意,直接朝着温逐流而去。
‘砰’的一声温逐流本就被小纸人消耗了不少的灵气,自然受不住江雪这一击。
身体被打的飞了出去,撞到墙面上,又重重的落下。
江雪立刻掐了一道法诀出来,直接打在他的身上,封了他的气机,又让小纸人盯着,确定他翻不出浪花,才抬脚走到了江枫眠和虞紫鸢的身边,“江宗主,江夫人,可还撑得住?”
“多谢温姑娘援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他日若是有任何用得到我虞紫鸢的地方,尽可开口。”虞紫鸢虽性格有些孤傲,不过却非不识好歹的人,此时虽伤痛难当,但还是郑重的对江雪执了一礼说道。
江枫眠也点头赞同,只是他此时身受重伤,意识渐渐模糊,压根就说不出话。就是这点头的动作,似乎都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身形一颤,竟要倒下去。
所幸被虞紫鸢及时拉了一把。
只是虞紫鸢是女子,本也有伤在身,她这下竟没有扶住江枫眠,两人反倒一起跌到在地。
江雪一见如此,立刻蹲下来,为他们二人把脉,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心里生出两分叹息之意。而后手掌翻动,便多出一个青瓷瓶,从里面倒出两颗朱红色的药丸,一股淡淡的清香立刻飘散开:“这是百花丸,可以舒缓经脉,对内伤有奇效。”
虞紫鸢闻着这股清香,都觉得清爽不少,便也知道是难得的灵丹妙药,当即又谢了谢,拿起丹药,自己吃了一颗,喂江枫眠吃下。
入口即化,顿时觉得身体好了不少,胸口也没那么疼了。
暂时的安置了江枫眠和虞紫鸢后,江雪便走到了温逐流的身边,开口道:“温逐流,又见面了。上次我们在清河见过一次,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不过我认识你就行,听闻你的一手化丹手让仙门百家闻风丧胆,被你化掉的金丹的修士,不知几何?我对你的这门功法很是好奇,不知你能否说出来,让我研究一下。”
“做梦!”
“那就没办法了,既然你不肯说,我就只能自己找了。”江雪似有些叹息的说道。
忽而掐出一个结印,直接打到了温逐流的头上,温逐流顿时发出痛苦的呻|yin声,抬眸看向江雪的眼神,带着狠厉怨毒的神色。
江雪不为所动,反倒是冲温逐流粲然一笑,而后伸出一只手放在温逐流的头上,似在寻找什么东西一般来回的搅动。
而在此期间,温逐流发出凄厉的喊叫声。
别说温晁和王灵娇吓得不行,连连求饶。
就是江枫眠和虞紫鸢也是有些复杂的看着江雪,他们虽不知道江雪在做什么?但看温逐流这般痛苦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未几,伴随着一声‘找到了’便见一团泛着屡屡黑色的光团便被她从温逐流的身体里抓了出来,而温逐流却因承受不住痛苦,顿时昏厥过去。
而江雪侧头看了一眼,双指并拢,轻轻一点,一道剑气直接划过温逐流的脖颈,算是给了他一个痛快。
“你不能杀我,若你敢杀我的话,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温晁见江雪朝着他走过来,顿时惊恐的大喊说道,“你别忘了,你也姓温,我们可是一个老祖宗,你不能杀我,说起来我可是你堂兄,你不能杀我,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江雪却没兴趣听他废话,直接一扇子打过去,温晁就再没了声息。
至于仅剩下的那个王灵娇看江雪这般凶残的举动,顿时吓破了胆,尖叫一声,竟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深知斩草要除根,况且温晁的妾侍,能是